铁雪云烟

(六千四百零八)带歪(1/1)

天才一秒记住【迦南小说网】地址:https://m.jnweishang.cc

首发:~(六千四百零八)带歪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道:「就是我们到底是不是心里还是有用主这方面的。」

褐手人道:「这在我看来是毫无疑问的。」

「即使是此刻也依然如此吗?」灰手人问。

褐手人听灰手人提到「即使是此刻」,为了防止两人所谈再次转到自己想要躲开的话题上,便对灰手人说:「是啊。我们心里自然是有用主的。哪怕是用主不在身边的时候,甚至是根本没谈到用主的时候,用主给我们留下的印记也在。不管我们喜欢或者不喜欢,在就是在。你认为我们现在有没有必要问那个人问题?」

灰手人道:「我暂时没想有没有必要问那个人问题。」

「我问你问出来之后,你想问吗?」褐手人问。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这要看你是怎样想的了。」

褐手人道:「看我是怎样想的?」

「是啊,你问了我这个问题,如果是因为你自己想问那个人,那我就想问。」灰手人道。

「可我问的却是你本身想不想问啊。」褐手人说。

灰手人道:「我想不想问取决于你想不想问啊。」

褐手人笑道:「你这么说,我都不好决定了。」

「为什么不好决定了?」灰手人问。

「如果我的决定是合适的,岂不是把你带歪了?」褐手人问。

「带歪?」灰手人笑道,「你为什么会担心这个?」

「担心把别人带歪是多正常的事啊!」褐手人说。

灰手人问褐手人:「然而如果我本身就是歪着的,就不存在带歪的事了,不是吗?」

褐手人笑道:「你认为你本身就是歪着的?」

「是啊。」灰手人哈哈大笑道,「都被用主带了那么多年了。」

「你看,你又说回用主了。」褐手入道。

「就是因为你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啊。」灰手人说。

「因为我说过一句话,你就又说回用主了?」褐手人问。

「不是。」灰手人道。

「你才说完,怎么又成了不是?」褐手人问。

「我的意思是,我又说回用主了这件事背后的原因,你之前已经用一句话点出过了。」灰手人道。

「点出?」褐手人问,「我还干过这事吗?」

灰手人笑道:「当然啦,你刚才是不是说过「我们心里自然是有用主的」?」

「是,这话算点出啊?」褐手人问。

「算啊。」灰手人道,「很明显点出了。就是因为我们心里自然是有用主的,我才会在你没提用主的时候主动提到用主。」

褐手人看起来陷入了思考。

灰手人问:「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说错。」褐手人道。

「难不成你现在这反应是因为我说对了?」灰手人问。

「我想起了别的。」褐手人道。

「别的什么啊?」灰手人道,「是关于其他人的吗?」

「是啊,好多,世间好多人的情况。」褐手人说。

灰手人问褐手人:「哪方面的?」

「心里有没有谁或有没有什么这方面的。」褐手人道。

「你说吧。」灰手人道。

庞钠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m.jnweishang.cc),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绝世道君陆羽孟竹韵
绝世道君陆羽孟竹韵
陆羽用了十七年,终于吞噬天帝魂魄,重新审视这个世界。自天地重开,灵气重现,芸芸众生以长生为道,夺气运而生。聚真气,可开山碎石,日行千里。练法术,可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虎啸山林,龙游浅水。这一世,问鼎苍穹,猛虎下山,龙飞九天!
携壶远游
诡异难杀?这个老六不按套路出牌
诡异难杀?这个老六不按套路出牌
他,是老姨们心中最靓的杀鱼仔。 是心理医生眼中最疯批的精神分裂者。 是警员口中一人双刀追狗七条街的绝世暴徒。 更是诡异世界里谈之色变的骚操作王者。 什么?这个诡异太难杀?都让开,让我先来玩玩它!
开物
穿越:开局带五十万大军告老回乡
穿越:开局带五十万大军告老回乡
我穿成为了镇妖王养子, 不仅如此,镇妖王因为一纸勾结敌国的密函,为证清白一头撞在了金銮殿上。 我看向了自己的命格:凡俗武夫。 武夫一怒,血溅五步,拥有无畏之心可以适应任何境遇困难,遇强则强。 这一年,长公主假死私奔,只为帮助敌国质子逃离大乾,追求真爱。 我却代父卸任,带领南疆五十万镇妖军卸甲归田,告老回乡。 次年春潮,南疆决堤,万千妖兽入境。 长公主却来求我出山。
佚名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
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 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
佚名
池小姐独美后,渣男跪地求原谅
池小姐独美后,渣男跪地求原谅
北京城谁不知道谢家太子爷谢司言心里有个白月光。池姷柠也知道。所以婚后她不吵不闹安分守己。可就算如此,她依旧成为谢司言报复的对象,随意地践踏她的身体和尊严。谢司言理所应当地认为她就是条癞皮狗怎么甩都甩不掉。所以在池姷柠在提出离婚时,他头也不抬,“用你母亲的死换你坐稳我妻子的位子,你还有什么不能满。”池姷柠只是将一离婚书甩在他脸上,“谢司言你太看的起你自己。”当看着在电视上耀眼如同宝石的池姷柠身旁围
安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