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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09章 呜呜呜呜
所以，我真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恨你……”
天人香一脸幽怨的坐在冯司昂怀里，那神情，已经是将其当成了玩物。
冯司昂自始至终没有反应。
这不由得让天人香有些恼怒。
“你就不能说说话？”
“跟我说说话嘛～”
天人香的语气跟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李希瑶听得浑身不适，“你恶心不恶心啊！明明背叛他了，还这样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背叛他。”
天人香忽然说。
“你这样还不算是背叛他？都是因为你，拿出了证据，我爹爹爸爸才会变成这样！”
说起这个来，天人香忽然看向李希瑶，好奇的问道：“我说你啊，是不是有点奇怪？
你现在是在认贼作父诶？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李希瑶不由得一愣，“我怎么认贼作父了？”
“你方才不都说了吗？我拿出了证据，你不相信证据吗？”
“我当然不相信你拿出来的证据？！我怎么可能知道是真是假！”
“蛤蛤蛤……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傻得可以。
那我不妨直接告诉你好了，我所拿出来的证据都是真的，做不得假。”
“我不听我不听！我要亲口听爹爹爸爸告诉我，他杀了我亲生父亲！”
李希瑶捂住耳朵，疯狂摇头。
这是不相信现实，也是不肯接受现实！
但更多的是对冯司昂的信赖！
她不相信一切外人所说的话！
她一定要冯司昂亲口告诉她！
当然，现在这有点不太可能。
所以，她宁愿一错再错下去，也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所给的证据。
天人香见此，不由得摇头，吐槽道：“李元有你这样一个女儿，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才不是他的女儿！我没有他那样的父亲！他抛妻弃子！根本没有照顾好我们！”
天人香点头笑道：“也是，难怪你如此信任冯司昂。
从小到大，守护你的都是他，而不是李元。”
“哼，我爹爹爸爸虽然去了魔界多年，但是他无时无刻不想回来，而且他对我们是真的好，我不相信是他杀了我父亲！这其中肯定有鬼！”
天人香不禁愕然，直到现在，她都还要装傻吗？
于是便开口问道：“如果你爹真的告诉你，是他杀了李元，届时，你该怎么做？
是替父报仇？还是真的认贼作父？”
“……”李希瑶不由得神情一呆。
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方面是她养父，一方面是她生父。
选谁都好像不太行。
唯独有一点可以确定。
选替父报仇，那么江湖上的舆论会轻一点，认为她选的没错。
她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欺骗多年。
而选择认贼作父嘛，那自然不用多说。
江湖上肯定会流传她的丑闻。
说她是一个认贼作父、不辨是非的坏女人。
其实，我觉得，很多时候，每个人的选择都受到了江湖道义的约束。
而违背江湖道义的人，注定要被人戳着脊梁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呜呜呜呜……”
李希瑶崩溃似的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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