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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44章 伤害别人Or伤害自己
那人说：“两个电梯都被占用了，我们走的楼梯。”
都被占用了？
杨潮雨回想。
他们发生纠纷的时候，很可能是佘心坐电梯去九层捞她的时候。
这么想着，她问：“你们当时注意到时间了么？”
男人摇头。
杨潮雨就示意他继续说。
男人表示，一开始很正常。
所有人里，他们五个人里，只有伽星和果果会化妆，两人就分担五个人的化妆任务。
杨潮雨皱眉：“等会，你们五个人，都是直播任务？”
他们一共十八个人。
千千是什么身份目前未知，但根据她和杨潮雨一样触发了高大逝者，而杨潮雨触发逝者的原因则是直播失败，那么千千也可能是主播……
千千和杨潮雨，舔哥的一个小伙伴也似乎也是主播身份，再加上眼前这一男一女口中的五人队，就有八人拿到主播的任务。
十八个人。
八个主播……
这个占比有点高啊。
“应该是……”男人似无所觉，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吧。”
他之前没想过，毕竟如果不是直播任务，那几个人聚在一起直播什么呢？但很快，他想起了涡里的某种存在，而那个女孩的尸体……
杨潮雨看他表情变来变去，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先说事情原委。
男人点头。
之后都很正常。
他们随便找了个房间，两个女孩给他们五个人化了妆，然后……
说到关键处，男人顿了顿。
杨潮雨皱眉，问：“又怎么了？”
男人看她一眼，说：“首先说一点，我不是变态，我只想活着。”
杨潮雨不动声色地点头，说：“继续。”
男人道：“一开始，我们以为只要普普通通的直播就行了。但直播间粉丝给我们的回馈，让我们明白，一般的直播满足不了它们。”
杨潮雨：“所以？”
男人深吸一口气，道：“你想要博取他们的眼球，只有两种方法……”
“伤害别人。”
“或者，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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