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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8章 结束
小雅向朝前方挥手，环境发生变化，世界开始变的虚幻。
楚一被小雅拉进了梦中。
这时小雅开口了。
“楚一哥哥，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而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问题是这样的。
在梦中，人总是很开心，可为什么到了现实，人却变的不开心了呢？所有的人如果生活在梦境中，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不开心了呢？
我终于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要想他们永远的开心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现实变为梦。在梦中什么愿望都能实现，他们会获得永恒的快乐。
你看他们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小雅看向周围生活在梦境中的人，然后把目光看向楚一。
“楚一哥哥你觉得我的答案怎么样？”
小雅已经被彻底扭曲，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的扭曲，梦鱼也因为小雅的扭曲被小雅囚禁起来。
楚一刚想回答，就感到剧烈的不适，他捂住了自己的头，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紧接着楚一的右眼就变成了白色。
而楚一变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污染。
楚一被拉入到梦境世界中，污染开始叠加，楚一的精神撑不住，如果精神撑不住那肉体就会发生异化。
第一使徒被吵醒，她感知到载体的危险，她急忙支配载体。可因为楚一是主意识，她现在无法替代，所以她只能被动的帮楚一抵挡，毕竟使徒可不惧污染。
第一使徒通过右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了一眼后，她忍不住出声赞叹，因为这场戏太好看了，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精彩的戏剧。
“哎呦呦，这出戏，真是好看。身为正派，你不趁现在干掉她吗？”
楚一虽然难受，但他还没有丧失应有的判断力。他听着脑中传来的声音然后出声问她。
“你是谁？”
在意识海中的第一使徒听到后，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她回答了楚一。
“我是你的梦魇，传说中已经死了的第一使徒。当然我也是这副躯体以后的主人。”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带着玩味的语气与楚一对话。
“来让我提醒你一下。你看到了吗？她和周围的颜色和你身上的颜色一样。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你们在同一纬度中。现在的你和她是“平等”的，所以你的攻击是有效的，你可以趁现在把她干掉吆。”
楚一通过“眼睛”看到了她所说的颜色。
她一直在意识海中跟楚一说干掉第三使徒，这引起了楚一的怒火。
“闭嘴！”
第一使徒听到后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说下去。
“你怎么生气了，消灭所有的使徒不是你这样的正派该做的吗！你居然犹豫了。
真好奇你怎么选，哈哈……不会到最后还是干掉她吧！那这样就太无聊了吧？
你不杀就不杀，但别把我的身体给搞坏了。如果搞坏了，我该怎么出去呢？”
楚一想了很久最后他开口了。
“小雅你……”
但楚一没有说出。
楚一知道，就算小雅放弃抵抗，但她终究是使徒。对于外界使徒可能是导致世界陷入混乱的罪魁祸首，也可能是一件强力的兵器，更或者……
没有人原意相信她还是善良的一个孩子。
“楚一哥哥，你对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一定不要后悔，所以我不会后悔。”
她还能回头吗，不！她还有回头的路吗？没有。她是使徒，她只有一种命运，那就是死！只有死亡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下定了决心，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他举起枪对准了眼前熟悉的身影，过往的记忆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飞速闪过，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站在对立面，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也很简单她是使徒，仅此而已。
白色人影曾问他，你会后悔吗？
“砰。”
子弹穿过她的身体，红色的血液随着子弹朝四周飞溅，血液溅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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