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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89章 他不记得，有人记得。
苏尧尧恨的咬牙切齿，她凭什么要让灵芽好过！
是，当初她是答应嫁给恶鬼才获得现在的一切，但现在她反悔了。
是苏子墨的错，是苏家兄弟的错。
他们也没履行承诺，灵芽回来之后，没有彻底针对她。
他们答应过的，会针对她。
他们该把她赶走，日日欺辱她，让她像丧家之犬一样才行！
后面哭着求对方回头，求对方原谅算什么！
是他们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
永夜很满意苏尧尧。
这种满意可和欣赏没半点关系。
恶鬼会被光明吸引，但对于堕于黑暗的东西也十分兴奋。
尤其是，她为自己所用，一切便好解决了。
永夜：“真正的神女才是我求娶的妻子，她对我很有用。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签订契约，成为我的仆役，只要你配合我，就不用嫁我。只要你肯为我做事，东方家族整个送给你了，权利财富，人间未来美好的日子，都是你的，等你恢复了原身，你有无限的生命，也有无限的财富。”
苏尧尧丝毫不犹豫，马上答应了下来。
永夜把她治好，契约签成，苏尧尧又活过来了。
她的眼神怨毒，活过来第一件事就道：“苏子墨给我喂过东西，我刚刚想起来了，我会有神莲的力量，就是他搞的鬼。”
永夜挑眉：“你倒是很上道。”
苏尧尧死死攥着尘土：“他这样对我，我恨死他了！若是您需要，让我杀了他都行！”
永夜脸色微沉：“第一你没这本事，第二，少自作主张，你要做什么全听我安排，若敢私自对灵芽或者苏家人做什么，我会让你比刚才更生不如死。”
苏尧尧瑟缩一下，怕了。
永夜抿着唇，心情说不好也不好，说好也好。
他完全沉浸在灵芽属于他的喜悦中，却忘了——
若灵芽是神女，他将要对灵芽做多么残忍的事。
他不记得，有人记得。
灵芽从判官那里回到人间，人间已经是一天后的黄昏了。
地府没有白日，判官为惩罚她，叫她在那里帮忙断案，她也不知道自己竟呆了那么久。
判官有心教她一些事，灵芽学得很好，也很感激。
一见黄昏到了，灵芽闻到无数饭菜香味，她眨了眨眼睛，去买了一些菜去了白璟家。
灵芽本意是开门给白璟一个惊喜。
结果一开门，黄昏洒满的房间里没有白璟。
“白璟？”灵芽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灵芽眨眨眸子。
这人，不在家吗？
突然，一声猫叫：“喵！~”
灵芽看到一只水墨小猫，站在一个房间前。
灵芽挑眉。
“耍什么把戏。”灵芽向那边走去，在小猫的指引下推开了那扇门。
黄光的光照进来，一整个房间里，到处都贴满了他与白璟一起的合照。
床上，白狗玩偶开口说话：“灵芽，我有事要离开几天，最近无法电话联系。如果想我，就在这里睡吧。咳咳，还有我的睡衣在左边第一个抽屉，我会想你的。”
灵芽一怔，脸不自觉地红了。
“谁要睡这、这种的房间，好奇怪！”
还有，什么睡衣，谁会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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