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2章 追寻初爱
“但是。。。”意继续说道:“你准备进来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一直喊疼,你就没有再继续了。”
我推开意,抓着她的肩膀问:“你是说,我们并没有那。。。什么?”
意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们只是互相抱着裸睡了一晚,不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
“卧槽。。。”我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上,对着墙狠狠的磕了3个头。感谢苍天保佑,在我最没有理智的时候拉了我一把,不然我真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其实,你要是硬着来的话,我。。。我也不会。。。”我立马捂着意的嘴,吼道:“瞎想什么呢,早上我已经骂了自己千万遍了,我们这么好的知己,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痛快毁了你的第一次。”
“你。。。”当然包括之后在宾馆打架的事情我也都没有说,从早上起来就直接跳到我们去首尔塔的那段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去了明洞、东大门、景福宫,走遍大街小巷,吃了无数美食。有一天还跟意学校的篮球队一起打了场比赛,韩国人的篮球打的还是不错的,各个身强体壮,这跟他们必须服兵役可能也有一定的关系。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意,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跑到韩国来玩的,我实在找不到哪点比咱大中华好。天天吃泡菜,还不如咱家萝卜干。总体来说印象还是说得过去的,人的整体素质还可以,年轻人也比较阳光活泼。
走的那天依然是大象送的我,在宾馆门口和意吻别,小哥在旁边看着偷笑。好像经历了那件事情,消除了我们之间所有的隔阂。我抱着她摸着她的头,让她一个人在这边好好的,没事儿多往家里打打电话,毕业了早点回来之类之类一大通嘱咐的话。趁她还没有哭出来的时候钻进了大象的车里,扬长而去。
一趟韩国回来,钱包里一张红鱼都不剩,和一舟去老妈朋友的婚姻登记处打了一个月的工。我负责婚姻登记,一舟负责离婚登记,我们经常能聊到同一对夫妻身上。
开学第二天,一舟就出现在了篮球队的训练场上。罗教练看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估计一舟刚到体育系报到,就把他拉进了篮球队。一舟顶替了刘星的中锋位置,其他位置不变。球队像注入了一股新鲜的动力,所有人都活跃起来。
我们经常组织室外训练,也与同市的各个学校打了不少场友谊赛。一舟自然代替我成了球队的中心,大部分的mvp都是他拿的。我们的每一场训练、比赛澜辰都不会错过,她给我俩起了个外号:“zz”组合。我们3个似乎是成了死党,如影随形,虽然我扮演的多半是电灯泡的角色。
木文月和俊子享受着她们的二人世界,偶尔也会跟我们3个一起吃个饭,唱个歌,打个保龄球什么的。看着他俩这么幸福的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好像也少了一个负担。俊子和木文月暑假的一个多月从海南一直玩到了西藏,两个人黑了好几层。我觉得他们可以去代言黑人牙膏,一他们已经算是黑人,二他们皮肤和牙齿的颜色对比太明显,显得牙齿特别白。
自从内裤那件事情,我们都对粽子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他因为在电脑方面的一技之长,进了学生会,平时在宿舍的机会也不多,我和欢子对他都是嗤之以鼻,不在宿舍最好,眼不见为净。
开学后一周,学校公布了奖学金名单。国家奖学金、省奖学金、市奖学金的我也不感兴趣,从学习进步奖学金开始往上看。一直看到一等奖学金的第一个,虽然中途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俊子、木文月都在其中,但是没找到自己的名字。我在想是不是被地中海耍了,又想到奖学金里没有澜辰的名字,就顺便往国家奖学金的那边看。国家奖学金一共就3个人,澜辰的名字在3个人中间很明显。我眼睛又瞄到旁边的省奖学金10人名单,人对自己的名字都是比较敏感的,一眼我就发现了我的名字!凑进一看,“木哲(06届美术系)”,没错,是自己,我那届美术系没有跟我同名的。
这下玩笑开大了,本以为地中海能帮我争取个三等二等奖学金,没想到直接上升到省奖学金了。我没记错的话,省奖学金是4000大洋,而且gpa不能低过35,也就意味着我这学期的平均成绩在85以上,我那幅画的面子看来比天大了。这下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地中海了,刚才还在心里把他骂了一顿。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粽子一回来就开始没完没了的煲电话粥,他好像泡到了学生会的一个女孩子。我们3个都表示非常的诧异,竟然还有女孩子会看上粽子这样猥琐又不爱干净的人。
俊子不在了以后欢子的作息也趋于正常,粽子每天从回到宿舍开始经常打电话打到凌晨3点。如果他光是轻声打电话聊天也就算了,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还矫情的很。一开始是轻声细语,聊些正常的话题,第二阶段就开始吵架,声音又大时间又长。吵完了大概安静5分钟,粽子又开始哄,哄的时候又是一顿亲又是没完没了重复着的我爱你,听到后来人的头皮都发麻。最后一阶段是快要挂电话的时候,说是挂电话,腻歪完了说挂了结果谁都没挂,就这么一直重复的几十遍,等他挂完我们早没了睡意,一直到醒来都处于精神高度疲劳的状态,第二天就会头疼的厉害。
我们不知道跟粽子说过多少次,他每次的回答都是我么办法呀,女宁是要惯的呀。后了我们只能在粽子在宿舍的情况下,戴着耳机听着音乐,聊天都通过qq进行,整个宿舍除了粽子一个人在对着电话讲话,完全没有了沟通。
一次回到宿舍,粽子正在打星际。我好奇他今天怎么没打电话,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嘲讽道:“哎哟,情种,你家女宁今天咋没找你了呀?”
“她开会,不然我哪有时间空出来打星际呀。”我朝他冷笑到,然后注意到手心碰着的他的肩膀有些奇怪。
“卧槽,你这肩膀是被狗啃了?”只见粽子的肩膀上红了一大块,到处脱着皮,皮在我的呼吸带动下跳着舞。我立马感觉到一阵恶心,连忙拿餐巾纸擦了擦手。
“兄弟啊,我惨呐,这是阿拉女拧啃的呀。”我听完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狠狠的扇了粽子一后脑勺,拿起洗手液就往洗手间跑。
从此以后,我坚决与粽子保持距离,也因此对他的女朋友深恶痛绝。这不是有狂犬病就是有精神病,我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好,别给传染了。
校队的训练有条不紊,一舟很快就融入到了我们的队伍中来。我明显感觉到了我们的防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尤其是篮板。罗教练对一舟赞不绝口,称他是y大10年来最耀眼的篮球新星。一舟当然也不负众望,对待训练非常用心,也给球队提了不少积极的建议。
今年的夏季联赛我们是南区冠军,b大是北区冠军。我们都不参加明年的区联赛,我们要进行一次5局3胜制的比赛,胜者直接晋级后年的省联赛,败者要和剩下14个市的败者争夺省联赛的最后一张门票。
上一次市联赛,我们击败了b大晋级了省联赛,最后是第8名,b大当时没有抢到最后一张门票。明年我们有很大的希望击败b大直接晋级,如果失败了,跟其他14支队伍抢最后一张门票无疑会是一场恶战。
我的美术专业课自愿被地中海包办了,毕竟经历了上学期末的事情,我对地中海又是感激又是崇拜,不上他的课怎么还他面子呢。当然地中海的教育水平是美术院首屈一指的,跟着他帮我改掉了我作画过程中的不少小毛病,感觉自己整体的素质得到了提升。
下了课,地中海会经常拿着我的画为我指导。在其他学生看来,这是无胆消受的,绝大多数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地中海把我的画推荐给了美术协会,使得它们经常有对外展览的机会,同时我也靠展览赚了些收入。每次我要感谢地中海,请他吃顿饭或者送点小礼什么的,他都言辞义正的拒绝。
他说:“这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我是教师,教书育人是我的职责。等你以后出息了,给我脸上贴金才是对我真正的报答。”
地中海虽然面目可憎,却是一个让人敬畏的人。通过他也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千万不能以貌取人,凡事都有两面性,如果你一味的注意它的某一面,你往往会忽略了它的另一面。
俊子有一天回宿舍取东西,我跟他聊了一会。
他说他现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已经成了系里有名的金融才子。上学期同时拿了二等奖学金和学习进步奖学金,炒股还小赚了一笔。我问他木文月的情况,因为不跟她一起上课了,也难得见到她。
“她啊,特别黏人,我又是一个比较宅也比较追求二人世界的人。所以我们除了上课就窝在家里,偶尔出去哪玩一玩。反正一切都很好,哥你放心。”
“你们开心就好,现在还玩游戏么?”
“偶尔也玩,宅家里也没啥事儿做,不是看电影就是玩游戏,我们准备把身上养白了再出来见人,哈哈哈。”
“你们小两口倒是自在,你也经常回宿舍看看哥几个。你看看粽子都快被人吃了,欢子老是一个人在宿舍窝着也怪可怜的。”
“粽子的事情我听说了,谁让他就是喜欢被虐呢,这可能也是一种独特的感情吧。”
“算了吧,我可接受不了。”现在跟俊子聊天给我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可能是受了木文月那家伙的文艺气息影响。
“好了,我走了,哥几个吃好喝好,我会再回来看你们的。”欢子一摆手,嘴里说着“拜拜拜拜”,我感觉他好像都有点吃醋的意思。粽子正在打电话,边说边过来跟俊子握了个手,握完还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的动物女友汇报了一通。
我送他到门口,准备关门,感觉他后脑勺好像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两块硕大的“草莓”。
在俊子走后3天,欢子就消失了。粽子告诉我一个女生喊他去浙江玩了,说要1个礼拜才回来。我心想这家伙是受刺激了,身边没有资源,开始向外发展。
周三晚上没训练在宿舍闲着没事听歌上网,一不小心点到了收藏夹里的校内网链接,想既然点了就登陆进去看看吧。几个月不上了访客竟然从50几涨到了5000多,私信、留言更是不计其数。我点开留言,基本上都是因为上次在z大的视频事件慕名而来的。无意中我看到了高中同学飞哥发来的留言:
小伙子现在人气很旺啊,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没事来南京玩玩啊,你家伊蓝在我学校旁边的酒吧上班呢,我经常去听她唱歌。
伊蓝?酒吧?看到这条消息我的脑子开始混乱起来。一年多没有联系我好像已经渐渐将她遗忘,但只要有人提起她,刻意隐藏在心底的那份记忆便迫不及待的挣脱出来。
我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许久,记忆像海啸般涌进我的脑海。我知道不管我如何刻意遗忘,所有关于她的信息都能成为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我心底的记忆。我需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解释,才能化解心中一直折磨着我的不解和苦涩。
和教练请了一天假,我买好去南京的车票,带上钱包和手机就上路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给我发消息的高中同学。我知道他在南理读书,所以一路不停的赶到南理,搜索附近的酒吧。
很快,我就找到了学校里面的一家休闲酒吧,这与我想象的酒吧大相径庭。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吃饭聊天的学生,也完全看不出演出的迹象。我栏住一个个子矮矮的女服务员问道:
“你好,你们这儿有个叫伊蓝的驻唱吗?”
女服务员很不耐烦的仰头看我,用南京话说道:“我们这块驻唱多的四嘞,你找哪过啊?”
“伊蓝。”我说。
“啊?你离我太远嘞,听不到。”
我凑到她耳朵旁边,喊道:“伊!蓝!”
“你把我贺四个嘞,伊蓝啊?我不晓得。”说完就走了。
我朝她后背骂了一句,不经意看到酒吧门口的公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