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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章 灵子的真相
“哟吼？你这臭小子还学会这个了？”
郑文杰双眼一瞪想要靠气势压倒对方，却发现顾晨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他，似乎一点都没有退让的迹象。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猛？
郑文杰嘀咕着，随后也问道：“你说说看吧，你这毛病是怎么回事，别给我扯别的。”
顾晨心中有些挣扎，他知道自己的这些变化迟早瞒不过别人。
眼睛的事情还好，身体上的变化特别是自己灵子适应性的提高，是不可能瞒过别人的。
只要自己还想参加高考，还想成为机甲驾驶员，自己身上这变化就迟早会被发现。
想到这顾晨便不再犹豫，直接向郑文杰说出了自己灵子适应性提高的事情。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郑文杰只是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
嗯？
看这样子，似乎自己的情况并不是唯一的？
顾晨试探的问了一下，也得到了郑文杰的肯定。
“你这种情况在机甲驾驶员中虽然并不普遍，但也不是没有先例。”
“灵子一开始来自于亚空间，原本就是虫族的专利，我们所谓的虫族毒素，其实根本就不是毒素，而是一种特化过的高浓度活性灵子而已。”
“活性灵子？”
顾晨有些不理解，难道还有惰性灵子？
“哈哈，再通俗一点来说，就是虫族的神经递质，一种存在于虫族神经之中的微妙能量，就是我们所谓的灵子的前身。”
“而灵子适应性之所以能够成为鉴定是否能够成为机甲驾驶员的原因，也是因为只有更高的灵子适应性，才能与机甲中的与虫族体内的神经递质想同的物质产生共鸣。”
“因为我们所谓的机甲，其实根本就不是纯机械，而更接近于机械生命！”
机械生命？！
听到这里，顾晨的眼中迸发出无限好奇的光芒，这些知识都是平时课本上学习不到的。
“但是郑老板，你说的这些又和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虫族的毒素能够开发人类的灵子适应性？”
听到这郑文杰微笑着竖起一根手指，“bingo，你说的没错，虫毒的确能够开发人类的灵子适应性！”
“要不然你以为每年市面上卖那么贵灵子适应性开发试剂是从哪里来的？总不是那群研究了百余年连初代机甲是怎么动起来都没有搞明白的庸才科学家发明的吧？”
这个消息放出，仿佛在顾晨心中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了轩然大波。
“但，但是……”
顾晨的思绪有些混乱，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反倒是郑文杰瞬间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
“呵呵，你是说为什么明明知道了这个方法，上层那些人却不去推广是吧？”
说到这郑文杰竖起两根手指冷声笑道：“原因有两点。”
“第一个是客观原因，虫毒毕竟也要从虫子身上提取，最近十几年与虫族的正面战场越来越少，虫毒的产量也随之大幅度降低。”
“这也是为什么战争年代的机甲驾驶员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远超现代的原因。”
顾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郑文杰说的没错，人类机甲史上的十大驾驶员，除了还在世的当今人类机甲军总指挥之外，都是已经过世多年的战争时代的军人。
“其二，便是上头那群人的主观因素，毕竟虫毒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并且吸收的，绝大对数人使用都只会当场暴毙，为了防止浪费，使用者的精英化是必要的。”
“精英化少量化就注定绝大对数机甲驾驶员要么是世家财阀子弟，要么受到世家财阀控制，变相的成为其力量。”
“这两条因素之下，别说推广这项技术，哪怕是消息情报也被彻底封锁，只有真正的圈内人才能知道。”
听到这顾晨恍然大悟，一直以来学校宣扬的理论便与郑文杰说的相反，想来便是高层的愚民政策的缘故。
“所以郑老板，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不是就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顾晨略微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个，不过这种失望很快就被庆幸所替代，庆幸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个。
“不，”郑文杰在顾晨逐渐瞪大的双眼中摇了摇手指，“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秘闻？仅仅是因为老子看你比较顺眼？”
“恰恰相反，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就是因为你与众不同，你身上的中毒反应和绝大多数人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
顾晨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有些不知所谓，他实在看不出自己中毒后的情况和其他新闻中报道的中毒者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你的中毒反应，太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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