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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1章 反问的艺术
“你说的这个底线要如何计算”
漆黑暗影指出了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们是否可以在地球上以你刚才说的那些指标取最低值来确认底线所在？”
“你的意思是，你魔方中的二次元再惨也不会比现实中的二次元更凄惨吗？”
“如果是这个意思，成交吗？”
“可以吧。”
墨绘澜不确定地回答道，又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
“在你的暗影魔方中生活大概是什么样的感觉？”
“自动化创作的情况下，命运大都反复无常，不断推向更高的高潮和更深的低谷。”
“人人都是不死的主角，又有点像是你们的无限流小说。”
“如果我亲自进行创作，那什么模式皆有可能。”
漆黑暗影描述道，
“但我可以与你约定——”
“不管是哪种创作模式，我都会遵守底线，保障二次元们不被卷进极度悲惨的命运”
“但同时也会设置一个艺术上限，使得他们无法得到过于幸福的命运。”
“那你这个悲惨与幸福与否，是怎么判断的？”
墨绘澜追问道，
“根据个人主观感觉来判断，你觉得如何？”
听了这话，少女皱了皱眉，感觉似乎哪里有问题，
“那你要是扭曲改变了他人的主观体验，让人把地狱当成天堂，这也可以吗？”
“这是可以的。”
说着，暗影魔方的表面也显示出了一个圆圈，
“这似乎也只能如此。”
“没错，小姑娘，人与人之间的悲喜是难以相通的。”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就是这样的道理。”
暗影魔方翻转着，显示出了它其它面上所有五颜六色的圆圈，表达出更为强烈的赞同感。
“个体上这样处理也可以，但总体上，要以现实世界的视角为标准。”
墨绘澜思索一番，还是加上了这样的限制。
“就好比你如果把暗影魔方内的故事做成了游戏，现实中的地球人游玩了之后，要普遍觉得那边的世界比现实的更好，可以吗？”
“说的有些模糊，不过我已根据你的理念修正出了详细的条款清单，你来检查一下细节吧。”
漆黑暗影说着，将一道漆黑的光束射在了墨绘澜身上，用以传输数据。
“这条款可以。”
墨绘澜眼中的数据翻动了几下，契约便正式达成。
“这样一来，今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暗影魔方上用彩色的画面播放了一个表示庆祝的特效，看上去高高兴兴地飘回了墨绘澜的脑袋后面，帮她把马尾辫扎了起来。
“还有一事。”
墨绘澜看着手心中装载着地下城系统的次级暗影魔方，突然稍稍拨动，使得它像个陀螺一样缓慢地旋转了几圈，
“你这里的众多次级暗影魔方，应该不是非卖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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