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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四十章 集体任务（二）
“这个事儿，我先给你瞒了。”
气氛沉默了好一阵，牧有闲才是阴沉着脸开口:
“那个暗室，是用来各大高层交易的不假，但是都需要提前报备。”
“叶兔子不请自来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说的那个浅儿，八九不离十是铁辽军的间谍。”
洛澄喉咙发紧，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这不算勾结外敌吧？”
“外敌称不上。”
牧有闲刮了一眼洛澄，灌了口可乐，神情复杂:
“咱们安狼团和铁辽军的关系，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
“这里面涉及的事，非常非常非常复杂。”
“复杂……”洛澄抿抿嘴，作死问了一句，“敢问……具体有多复杂？”
“有多复杂？”牧有闲手指敲着皮革扶手，嗒嗒嗒的声音很有质感，“具体么，我确实无法给你形容出来。”
牧有闲抬起眼眸，躺椅的轴心随着他的身姿晃动而转动着:“如果硬要描述，我只能说……”
牧有闲放下了手中的可乐，搓搓手，眼眸露出一丝玩味:
“这是一个政治问题。”
洛澄脊背一凉。
回想起陈东最开始跟他说的那些话，洛澄脸上标志性的笑容不由变得僵硬:“院有闲，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
“玩笑？绷不住了。”牧有闲被逗乐了，“我看你才是在开玩笑。”
洛澄呐呐无语。
“你不是已经从陈东那里听说到什么了么。”
牧有闲不知又从哪里搞来一根钢笔，放在手中转来转去——这个家伙好像就是闲不住。
洛澄眼神一凝，没有第一时间肯定，但也没有直接否认。
“其实你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牧有闲转笔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眼皮微抬，眼神就像审视一样在洛澄身上滑过——这比骆舸的威压更让洛澄心悸，让他有种被看穿内心想法的危机感。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收拢老匪自建势力的事儿了？
洛澄不由在心中担忧，他有想过自己这些扯虎皮干的烂事儿会被发现，但没想到速度会如此之快。
要不要坦白？
洛澄被牧有闲凌厉的目光盯的有些心虚，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怂，因此越是心虚，他越强迫自己死死盯着牧有闲的眼眸，毫不退让。
“你倒是倔。”
牧有闲摇了摇头，脸上时常挂着的轻笑随手中钢笔转动的停止而消失不见。
这个一向玩世不恭，或者说抽象——大概是这个很古早的词儿，总之，这位牧院长脸上挂着比骆舸还要古板的严肃，以至于让洛澄回想起了高中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可怕场景。
“咱安狼团究竟是个什么组织……迫于一些比较繁琐但确实有必要的规矩，我没法跟你讲明白。”
牧有闲托着腮，眼中闪烁着奇异光芒:“你可能会觉得，嗯啊我是个谜语人，但是么——我可以给你讲讲铁辽军这个也叫他组织吧，你有兴趣么？”
“没兴趣。”洛澄连忙摇头。
牧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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