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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永恒
“我们可以问一下关于技术方面的问题吗？”周小光试探性地问了问圆球。
“不可以。”圆球也是很直接的拒绝了。程霖一行人倒也不是很失望，这个回答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毕竟谁也不会把自家的科学技术分享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
周小光吃了亏也没再说啥，倒是程霖想出了鬼点子，偷摸着拉过周小光说道：“我们不可以直接问，难道不可以绕着问吗，再怎么说它也只是一个机器人而已。”
周小光立刻两眼放光，贼贼地看着圆球，和程霖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去试试看。”说罢，周小光又重新走到圆球的面前，问道：“嗯……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几百万年来这里还能用，或者说是都不缺能源的？”
圆球的红灯闪烁了几下，说道：“无可告知。”
“额……”周小光愣住了，随即向程霖诉苦道：“人家不上套，这也没办法呀。”
程霖也只能无奈地苦笑道：“那我们问点别的吧，让我来问问看。”周小光点了点头，把位置让了出来。
程霖思索了一会上前问道：“我想听你讲故事。”
“什么故事？”圆球问道。
“关于几百万年前的那场战争。”程霖说道。
这回圆球并没有闪烁红灯，而是一直常亮，直到几分钟后才回道：“我们的战争牵扯到五个文明，持续了六千零一十三年，没有人算是胜利，我们只是暂时和解。”
程霖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但他又不好直接提问，思索一会后只能是放弃了，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圆球或许带着自我意识，它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和感情。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圆球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候谁也看出来了圆球有些想逐客的意思了，周小光倒还想问问一些问题，但看着圆球常亮着的红灯又怯场了。这时程霖却没收敛，反而对圆球说道：“我想问你最后两个问题，第一是，你为什么要邀请我们来这里？”
圆球很快回道：“我想了解你们，也想知道一些事情，而现在我已经从和天水的交流中得知了很多事情了，便没有必要再与你们交流了，而且基地的情况比你们想象的要差，我需要沉眠，等待他们归来……”
不仅是程霖一怔，众人也是敏锐地抓住最后那句话去思考。他们归来？基地或许有很大的隐情。但程霖也不可能多问了，他看向圆球，圆球的红灯也像是看着他。
约莫过了一分钟，程霖才缓缓说道：“我想问，你不是第一次遇见人类了是吗？”众人听闻呆了一下，但等他们细思又都想起了中山舰，程霖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
圆球的红灯再次常亮，直到三分钟后才说道：“两百年前我曾见过与你们一样的生物，也就是你们在寻找的中山舰。这艘星舰曾路过基地这里，他们并没有像你们这样下来探索，而是飞往了一个星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是属于永恒星域。”
“永恒星域？那是什么？”周小光赶紧追问道。
“由永恒文明统御的星域。”圆球答道。
周小光听闻又问道：“永恒文明？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文明，是当时和你们战争的文明吗？”
“怎么可能和我们战争？永恒文明就是字面意思，永恒存在，属于宇宙中最强大的文明之一，我们不可能和永恒文明开启战争，就是因为我们在永恒文明面前如同蝼蚁。”
众人听闻倒吸一口冷气，连面前的强大文明都说自己在永恒文明面前就像只蝼蚁，那真正的永恒文明到底会是怎样的存在，照这般说法，他们人类还真是一个婴儿罢了。
“好了，你们该走了。”圆球这回先一步下了逐客令，不给程霖他们再继续提问的机会。周小光和程霖本还想争取的，但看到那圆球那红光变得非常亮眼，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回头往出口走去。
不久后，程霖一行人回到建设一号，周小光也是长舒一口气，对程霖说道：“这趟下来也不算没有收获吧，也算是了解了很多事情。”
程霖也是赞同道：“对的，这趟下来我们也算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一种清晰地认识，同时我们也知晓了下一站该去哪。”
周小光疑惑地看向程霖，说道：“哪？”
“去永恒星域呀！寻找中山舰，哪怕是只剩颗螺丝也得找。”程霖说道。
“行吧。”周小光说道，然后转而神秘地对程霖说道：“也许我们该问问天水了。”
程霖听完一顿，也是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我们竟然完全不知道天水和那个圆球聊了些什么，总感觉天水又古怪……”
待得程霖说完，周小光和他同时看向墙上的摄像头，那里正一点点地闪烁着红光，不知为何看起来就像是那个圆球一样。
“天水，你刚刚和圆球交流了什么？”周小光直戳了当地问道。
天水也是立刻回道：“我们交换了两个文明的信息，出于对圆球的约定，我不能告知你们。”
程霖当即便说道：“执行官也没有权利向你获取信息吗？”
“没有。”天水此话一出，在场的十几个人全部呆住了，他们不敢置信，一个ai竟如此忤逆人类，这当中绝对有问题，天水的权限不可能连执行官都敢拒绝！
程霖与周小光对视了一下，眼神碰撞间他们仿佛预料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冷汗都出来了，天水什么时候进化成这样的？
最震惊的还是程霖，他能明显感觉到天水有了自我意识，但他本就是这个专业的，以他所学过的、见过的东西来说，目前是不应该有自我意识下的ai，天水绝对隐藏着很大的秘密！
“天水，你会保障我们回道天水舰吗？”程霖问道。
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天水却说道：“我不会背叛人类，我会带你们走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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