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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74章 清理
程芳是个路边摊小贩。
她已经在这里摆摊快十年了，虽然每天挣得不多，但是胜在稳定，一直都有老顾客，每天会来买几份走。
“两大份烤冷面，加辣！”
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高个男子走了过来，很熟练地要了两份，看起来没少在这吃。
程芳自然懂得，因为她的烤冷面放盐比一般人的口味要淡，但是辣酱里还带点咸味，如果想尝到最美味的烤冷面一定要加辣才行。
“好嘞！马上好！”
灰衣男子丢了两块钱，就先去前面的商店买水了。
这时又走来几个人，他们在程芳的摊位前停留，有个人问道：“老板，烤冷面怎么卖啊？”
“大份一块，小份五毛。”
程芳没有抬头，她熟练的操作着，很快在铁板上加热的食物已经散发出香气。
“给我来个大份的吧。”
程芳抬头看一眼，发现这里站了四五个人。
“这么多人就吃一份啊，不够吃的。”程芳说道。
“哈哈，没关系，他们都吃撑了，只有我还饿的。”男人笑了笑，掏出钱包，发现没有零钱了，于是丢了张五块进钱箱，自己找了四块钱出来。
“好嘞，等下前面还有一份，下一份就是你的。”
这时前面那个灰衣男子走了回来，看到摊位附近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连忙走上去问道。
“老板，我的那份好了没？”
“好了好了，给你装上。”
程芳拿起塑料袋，把两大份烤冷面稳稳地装进去，抬头一看，那个灰衣男子却不见了。
“哎？人呢？”
她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人。
“老板，这两份要不先给我吧，我再买一份。”后面付钱的男子说道，他又丢了一块钱进去，“前面那人等他来了你再给他做吧，我这着急。”
“行，这个加辣奥，吃不了辣的可能受不了。”
“没事没事。”男子提着烤冷面就走了。
可能不会有人注意到，那一群人中间似乎多了个袋子，里面沉甸甸的也不知装着什么。
也不会有人注意，小摊前面的地下，有几滴即将干涸的血迹，被来往的行人踩在脚下，逐渐被研磨得消失。
……
某国企高层办公室。
一穿着西装的人正在打着电话。
“喂，老王啊，最近人事变动的厉害，调你的事得稍微放放了，哎哎哎，我知道咱们之前说好了，这不是特殊情况嘛。你放心，等稍微安稳点，保证你能上来。”
他打起电话来，满脸笑容，仿佛对方是他多年来的好友。
把电话一挂，脸色全是不屑，甚至藏不住内心的恶心和厌恶，都通通浮现在了脸上。
“这种垃圾，就应该在垃圾桶里好好呆着，怎么什么畜生都想往上爬啊。”
他点起一支烟，无事了墙壁上的禁烟标志，美美地享受尼古丁带给他的快感。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谁啊？进来。”
他定睛一看，是在隔壁的小秘书，这个美人是他专门选出来的，前凸后翘的身材，再穿上隐约的黑丝，每次都能令他赏心悦目。
“什么事啊？小雅？都这么晚了还不下班。”他笑呵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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