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8章 开口订单
结束对大华计算机协会的拜访后，李项一行四人来到了大华总装备办公大楼，彭杰已经在这里等待他们。
“彭哥，这么大礼节，还亲自来楼下迎接”李项给彭哥来了一个大拥抱
彭杰将四人带到了九楼的会议室，介绍了参与本次大华预警机型号为dh-jx-yjj-1号的采购协议签约的到场领导总装备的李部长和空军装备的蔡部长。
李部长右手捏了捏李项的肩膀，“李项同志不错嘛，三沙城的建设让你有强壮了”
李项挠挠头，“李部长见笑啦”
“前面的预警机经过蔡部长带队的测试团队，已经测评完毕，他们希望和你们签订预警机订单，所以我就让彭杰同志邀请你们过来了，怎么样没有打断你们的行程吧？”
“哪里哪里，本次来京城主要就是取经学习的，没有什么行程，要说重点，那就是能为大华服务，为部队添砖加瓦就是我们的重要行程”
李部长明白这是李项的低调，把话题交给了蔡部长。蔡部长着正装常服，鹰一般的眼神，炯炯有神，打量完李项，“李项同志，能不能将这款预警机的飞行动力源共享给我们？”
这太直接啦，连李部长都转身看向了蔡部长，心想，就是人家东西好，好歹先铺垫一下嘛，上来就是直接“索要”了？话已出口，现在帮助收一点，也不合适啊，然后又转回身体看向李项。“李项同志，咱们先入座吧，军人说话就是直来直去，若是有不合适的地方，多多包涵”
双方入座以后，卫卫翻看着本次预警机订购协议，李项回了回神，心想，现在都是部队的顶梁柱，虽然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是将仿核动力机放开公开，可能就意味着有可能提前被某些间谍或特务通过各种手段或渠道进行分析了解以及获取到实物
“蔡部长，原则上我们嘉信军工就是为部队服务的，诸如919厂是军用芯片以及半导体产品为主，半导体也就是比如电子系统、对抗系统、雷电协同、武器系统等等，而芯片的价值与意义，就像武器和子弹一样，再好的武器，也要有子弹来支撑，没有子弹的武器，其实伤害力就有限了”
李部长听着听着，怎么这小子开始绕开最初的话题了呢
“而918厂以军用飞行器为主要产品方向，除了已经交付的预警机，我们正在提交测评反馈的是武装直升机，即dh-jx-wz-1号，这款武装直升机”
没等李项接着介绍，蔡部长瞬间站起身来，“这款武装直升机也是你们设计的？”
李部长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但是按照最初双方的要求，总装备作为中间放，组织使用部队与小范围的专家学者形成测评团队，但测评团队并不知道测评的实物或者资料来源于哪儿“蔡部长，你先坐下，升任空总装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毛躁”李部长拉了拉身旁的男人，有一点感觉自己带了一个傻缺队友来谈订单。
李项微微一笑并未在意，“是的，这款武装直升机如设计手册里面的介绍，也如预警机的手册介绍一致，每一个零件、每一颗螺丝、每一块芯片、每一寸金属材料都是我们大华自己设计经过测评可以自己制造交付使用”
“虽然设计手册上写的略微夸张，可以向上20米至地面的空域内与至少四架战斗机对抗，但是依据预警机验收时的实物测评，确实你们有傲人的资本，毕竟将预警机上挂载实弹添加武器攻击系统，这架预警机已经可以完虐我们的攻6，甚至不输攻8了而除了电子设备以及雷达设备、电子对抗设备这些，主要让飞行员懂的是预警机的飞行动力，仿核动力机比传统的燃油动力机，噪音小，动力足，操控性更顺手”
李部长虽然知道李项他们的产品优秀，但毕竟位置在那儿，也不可能深入一线参加实物的测评与验收，所以现场听到从一线成长起来的蔡部长如此高的评价，也侧目看向了李项。
“蔡部长，现在这些都是常规军事战机，我们的团队还在研究五代机以及探讨无人机领域，五代机涉及垂直起降以及超音速，超音速我们已经解决了，就是您刚才提到的仿核动力机，至于您提出的要求，我们暂不接受，原因呢，稍后您也可以自己思考判断一下”
蔡部长皱了皱眉，想发火，但又觉得不合适，毕竟说人家不爱国，但人家从来不和大华谈条件，说人家想赚钱，但从专家学者的测评上看，人家的价格也就成本价添加了工厂工人们的福利，说人家商人，但各个部队都有退伍军人去人家的工厂工作，福利待遇是大华顶流的，想了想前面李部长的话，觉得自己不能激动，“那李项同志，你接着说”
“垂直起降技术呢，我们已经完成原理设计以及原理测试阶段了，假如将现在的仿核动力共享给部队，部队应用在哪款机型上？攻6？攻8或者可能存在攻10？”李项喝了一口水，接着说
“我想即使攻10的存在，已经设计的电子系统、对抗系统、雷达系统、武器系统与目前的预警机上的就有代差15年以上了吧？若是与等待测评结果的武装直升机相比估计就是20年以上的代差了，单纯提升战斗机或相关机型的动力源，局部提高飞机的动力能改变或者极大提高战斗力吗？”
虽然李部长和蔡部长不是技术一线，但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啊，即使改善了飞机的动力源，但也就是飞行速度上去了，综合战斗力还是一堆的缺口。两人又看向了李项
“前面三轮次国际实物的原文资料和翻译手册，花那么大的精力争取回来，就是为了给大华的专家、学者们弥补代差的理论基础，也许3年，也许5年，这些理论科技奠定基础后，我们再设计出来的产品呢？代差的距离是不是可以全方位的缩短甚至突破？在这样的地基上再建筑出来的房子会不会更高更大更雄伟更坚不可摧？”
蔡部长逐渐明白了李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犹如预警机、武装直升机一样，逐步去替换现役飞行设备，将新的技术和新的设计、新的方向应用在新的产品上？”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这个咱们可以算一笔账，比如打鬼子战争时期，咱们是小米加步枪，咱们缴获了更高级的武器，是拆开来提升步枪吗？我想不会，所以解放战争时期，咱们的武器就逐步从步枪走入到半自动，甚至王牌部队进入到自动化武器装备的阶段”
众人在跟着李项的描述思索，确实，将现役的设备回军工厂改装改造，这周期和现在制造新设备的周期也差不多
“两条腿跑步，一条腿，我们从预警机，武装直升机，战斗机，舰载机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迈进；另一条腿，我们爱国的专家学者将前沿的科学技术等各种领域应用到对未来设备的设想设计思索上，即使5年，即使10年，我们终将突破，终将大华的设备步入蓝星最前沿，而不是现在某一个实物，某一个领域，”
蔡部长的情绪兴奋起来，这些道理其实不难，但难在视角难在胸襟难在当局者迷；而一旁的李部长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是内心却已经竖起了大拇指，自己今天算是正在理解了当初尉老、胡老在讨论会上的评价
“具体如何替换现役的设备，我们是外行，所以请诸位领导们规划调动，成本测算我们都是如实提交的，所以总体节奏由部队来掌控，我们每一款产品在设计制造验收的流程通过这一次的预警机也形成了机制，这一机制若有需要改进改善的，都可以由部队拟定，毕竟我们擅长埋头研究埋头干活，这些我们不专业，所以我们绝对服从安排”
李部长清了清嗓子，该沟通的都沟通了，和蔡部长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态度，“李项同志，武装直升机设计手册和材料手册已经初步测评完，后续会很快通知你们的，相信蔡部长今天也有所收获，预警机的订单数量可能会有调整，所以只能耽误你们一点时间，等落实后，再麻烦你们来一趟签订最终的协议”
卫卫放下了手中的水杯，“两位部长，其实我刚才已经代表团队看了订单协议，其实可以简单修订一下，比如我们将订单从订购数量与交付周期、付款方式三个模块进行修改”
“李卫同志，你先稍等一下”，李部长和蔡部长分别叫来了文书
“咱们将订购数量修改为开口协议，即甲乙双方共同约定，飞机型号、单价，”
“其次咱们在交付周期这块修改为，甲方指定某某某为指定订单对接人，以甲方对接人下达书面订单之日起，多少天交付，交付地点为，交付对接人为”
“再则咱们的付款方式这块，感谢部队的信任，其实商品买卖采用的应该是双向协定，比如下单订单几个工作日，支付订单约定金额的30为定金，交付对接完成后支付订单约定金额的40为验收款，实物交付3个月或相关约定周期后，支付剩余30为尾款”
两位部长心想，好家伙，这年头哪有放着全款不要，将订购协议与交付约定设计的如此细致，按老百姓的话来说，这是自己给自己设置限制，但站在大华军方的立场上来看，确实如此设计协议订单，对双方都是一种约束和保障。李部长站起了身，“蔡部长，我想我们意见应该是一致的吧？”
“李部长，我们一起去请示一下领导，李项同志，你们在会议室里稍事休息”说完便和李部长一起走出会议室，请示领导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李部长和蔡部长回来了，两人的脸上散发着一种轻松与兴奋，对两位文书交待了几句，两名文书就出去了。李部长和蔡部长落座后，李部长理了理思路
“李项同志，经过临时沟通和最终的意见达成，今后部队海陆空的装备部与你们直接签订开口协议，今天可能你要再多坐一会，因为除了空的部长在现场，海陆两个部长正在赶来的路上”
“谢谢大华的认可，也感谢部队对我们的信任”
“其次，在今后的开口协议与订单中，我们总装就是海陆空的总装与你们嘉信之间的第三方，第三方属于对各个开口协议签订的中间人，也是担保人，不仅仅担保海陆空，也是我们站在嘉信的身后为嘉信保驾护航”
现场不约而同地响起一片掌声。没过多久海陆两位装备部长来到了会议室，海军装备彭部长和陆军装备部张部长，两人先后和李项握了握手，这是文书也将修订后的开口协议送来了会议室，毕竟这些是流程也是一个象征，大家随后签订了各自的订单采购协议
海装备彭部长第一批订单为55架，是第一批订单数量里最多的，毕竟海岸线摆在这里
空装备蔡部长第一批订单为30架，是第一批订单数量里折中的，毕竟换装是长期过程
陆装备张部长第一批订单韦15架，是第一批订单数量里最少的，毕竟预警机是空中指挥官，完全没有就是缺口，但海陆空协同作战，基础列装还是必须有的。
总体达成100架预警机订单，订单签订完毕后，众人寒暄了一番，李项四人就离开了，李乔和李丽留在了京城，等待大部队按照计划与郭哥、彭哥、张哥扩展人脉以及了解相关区域市场。返回古城的路上李项让李卫安排新城那边918厂开始增加产能，一方面按照约定尽快完成预警机订单，另一方面5架武装直升机已经可以开始生产制造了，必须叮嘱的一点，虽然相对风险系数很小，但那两位头疼的军代表一定要保护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