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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绝了。

“首先，无论如何……”千手扉间调整了下姿势，由盘腿而坐为了跪坐，紧接着，他俯下身趴伏在地板上，当机立断地对眼前的少女来了个土下座，“萤，我要为昨夜的事情向你道歉。”

宇智波带子：“……”

“请你务必相信，我本意绝不是想要轻薄你或者伤害你。”银发男人的额头贴着地板，语气认真诚恳地说道，“萤，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尊重你以及保护你。”

“……嗯。”宇智波带子虽然觉得尴尬极了，觉得自己的脚指头都在疯狂抠地板，都快抠出一个千手大宅了，却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回答说道，“我、我知道的……”

得到了这个回答后，千手扉间骤然松了口气，她真的太容易心软，然而……能够原谅真的是太好了。他虽然可以接受她的害怕厌恶甚至报复，但是……不代表他就不会因此而痛苦。

但毫无疑问，她的这份温柔，又让他越加沦陷了几分。哪怕她将其做成穿肠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他缓缓抬起头，轻声说道：“萤，你不要害怕，我在现实中绝不会对你做那种失礼之事。因为那是梦境，所以才……”

“但扉间大人你刚刚才说那是一个清醒梦。”宇智波带子没忍住吐槽说道。

“……我没察觉到那是真正的你。”

“所以对类似我的人动手就不算‘犯罪’了吗？”宇智波带子再度吐槽。

“……”

“再、再说……扉间大人你是第一次做那样的梦吗？还是说……”

“……”

千手扉间沉默了下，认真问道：“萤……你真的是想认真和我沟通吗？”

报应，真的是报应……

这些年里他不知道吐槽了多少人，所以今天接二连三地被人吐槽。

宇智波带子微微瞪大双眸，双手抱臂反驳说道：“扉间大人，你不能因为总被我戳中痛处，就恼羞成怒地倒打一把，说我没有沟通的诚意！你这是双标！”

千手扉间：“……”无言以对。他默默看着眼前双手抱臂瞪大双眸接连说了几个成语疑似斗志昂扬的少女，略微权衡了下这会儿的局势，然后……果断选择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道歉说道，“嗯……抱歉，这是我的错。”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蓦得有种直觉，那就是——

自己今日认了这次输。

说不定未来的每一次争吵都不可能赢了。

……但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她从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

“……是我的错，我没能克制住自己。”饶是厚脸皮如老男人，此刻也依旧觉察到一阵一阵的尴尬，“就算是梦里，也依旧是我的过错。但是……萤，即便如此，我的心意没有半点虚假，我确实……”他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直视着眼前少女漆黑如墨的双眸，“喜欢着你，爱着你。也许，是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开始了。”

“……扉间大人明明说过，”于眼前人炙热的视线中，宇智波带子低垂下头，小声嘟囔着说道，“不相信一见钟情这件事。”

“有关于这一点，我想，我已经在梦里对你解释的很清楚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已经解决了！不许再提了！”少女脸色微红地小声喊道。

“……好。”千手扉间点了点头，却依旧说道，“但是，萤，也许梦境可以忘却，但现实是无法逃避的。现在，你确实已经知晓了我的心意，所以，你打算如何做呢？”

“把这种问题只丢给我一个人，也太卑鄙了吧？”宇智波带子抬起头来，微鼓着脸说道，“这是两个人的问题，不是吗？”

千手扉间沉默了下后，回答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换个说法吧，萤，我知道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愿，所以才会因此而受到惊吓。我可以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在生活中怀揣着这样的念头对你做任何失礼的事情，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因此而远离我？”

宇智波带子沉默了，片刻后，她小声问道：“那……扉间大人你可以别继续对我这样好了吗？”

“你已经开始厌恶排斥我的亲近了吗？”千手扉间有些失落地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宇智波带子解释说道，“我、我确实对扉间大人你没有爱情方面的想法，但、但是，没有讨厌你，真的！我一直很尊敬崇拜你的！只是啊，扉间大人，你待我真的是太好了，若是一无所觉也就罢了，在已经知晓的情况下，再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你的关怀照顾，不就简直好像在欺骗玩弄你的感情一样吗？我不能这样做。”

千手扉间：“……”好姑娘……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大约并不知道，一个强者的爱，一个千手族长的爱，一个火影的爱，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如若将这件事曝光于天下，不知多少忍族希望家中的女子能得到这样的机会。不是他过于自傲，而是这的确是事实。而最珍贵之处就在于，她就算知道，也依旧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所以，他的选择从来都是无比正确的，她值得。想到此，他开口说道，“那如果说……我愿意呢？”

“……什、什么？”

“萤，你既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就不会强迫你。事实上，我原本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好好照顾你，多和你相处一二，仅此而已。”在自己不知何时中止的有生之年……所以，“如若我愿意，就不存在什么‘欺骗玩弄’了吧？”

“扉间大人……”宇智波带子喃喃说道，她注视着男人的目光中情不自禁流露出动容之色，因为她知晓，这完全是真心话。如若不是意外被她发现，扉间大人也许真的……没打算说出这份心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发现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样的话，还是对扉间大人你不公平。一味地付出，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太可怜了。也许扉间大人你可以不介意这些，但是，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