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章 学园记忆
学园记忆
组织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成的,那时雷昊(后来的首领)、王江、邢育林三个人在初中认识,这三个人从一见面开始就是基友,他们的关系总认识到决定建立组织,再到制定计划,一直非常铁,从来没见过他们吵架、冷战,甚至恶意的斗嘴都没有。也正是因为如此,组织和计划才可以顺风顺水地办下去,他们的友情之间没有裂缝,自然就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所以组织的高层不存在什么这一方面的“安全隐患”,又由于这一点,他们之间出现了惊人的默契,使得办事的效率变得越来越快。他们之间相互信任、相互配合、相互协调,所以进行的各种事情天衣无缝。
在上初中的刚开始,雷昊和邢育林在一个宿舍,王江在另一个宿舍,王江的宿舍经常吵吵闹闹,但是王江比较喜欢安静一点的氛围,他觉得雷昊的宿舍比较适合他,他就总是喜欢往他们宿舍跑,但是王江宿舍的其他人就会在他后面说一些挑刺的话:“一看这人就和咱们不一样,在宿舍住的很好的,又嫌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的,总爱跑到那边”、“我都不知道咱们这儿有什么不好,整天跑来跑去,一看和咱们就不是一路人”“王江这人看上去就是个娇气的公子,总是觉得这不对那不对的”“我从一见面就觉得这个人不对劲,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同样的,雷昊和邢育林他们宿舍也有一些嚼舌根子的话:“这俩人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呀,想叫王江来就来”“王江怎么老是过来,也不看看他是哪个宿舍的”“这仨人都不把自己当外人,不管啥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是,这是学校的地方,又不是他们自己的产业园,学校给安排到那里就住那里么,随便跑什么跑,真没素质”、“我看让他们提前退学好了”。他们三个人刚开始觉得没什么,觉得这些流言蜚语只是小风小浪,没过多久就会风平浪静了,他们听见了只是一笑而过,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又开心地做自己的事情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开始越来越过分,开始肆无忌惮的说一些背后的闲话,有些好意的人提醒他们别这么说,这种事情也是人之常情么,但是他们由于没有限制和管束,所以这种行径越来越夸张。其实三十世纪人类的总体素质也可以,但是不幸的是他们正好碰见了一座人口素质较差的学校。这座学校一直保持着比较原始的教学思想与教育方针,他们这座学校与整个社会的其他学校格格不入,专家也有意改良这所学校,但是由于某种原因这种想法泡汤了,所以在这里上学的学生很悲哀、很不幸、也很可怜。雷昊、王江、邢育林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中生活了半个学期,他们就决定不在宿舍住了,到学校外面租个房子住,至于资金,可以先贷款,等到工作了之后再给商业公司还。由于他们的这种不幸是客观原因造成的,所以他们也没有抱怨什么,等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三个就决定一起考到一所好的高中去。
然而即使他们搬出来住了,他们的烦恼还是没有结束。房东阿姨看他们都是初中的孩子以为他们好欺负、好压榨,所以经常给他们断水断电,冬天不给开暖气,夏天不给开空调,有时候还仗势欺人,让他们帮忙干一些脏活累活(其实这些活他的老公和那个大学的儿子也可以做,而且她的老公儿子有时候就在身边),但是她偏偏就要欺负这三个初中生,更可气的是,这父子俩还不给三个人说一句好话,跟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干活,这三个人由于形式所迫,不得不向他们低头,有的时候付完了房租还得再塞一些红包给房东他才看罢休,这些杂碎的事情导致他们每天晚上做完作业的时间都得往后推迟一两个小时。
终于等到他们上了高中,他们以为自己上了一个好一点的学校,但是他们判断错了,其实像他们这样倒霉的学生很少,因为在三十一世纪这么破烂的初中和同样破烂的高中少之又少,像他们这种天资聪颖而又有很强抱负心理的人自然感觉到憋屈。这里的老师好像并不怎么很欢迎他们。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老师还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这些品行低下的老师就原形毕露了,有的老师看学生的出身来对待学生,因为他们的学生大部分学习成绩都相同,所以他们在这方面没有刺可挑,他们就会看学生的“出身”,来自好一点的初中学生会受到多一点的宠爱,而来自差一点学校的则经常是冷眼相对,老师会对某些学生开小灶,偷偷地教一些深一点的知识,给一些关心,给他们买好的学习资料而且互相之间约定不泄露出去这件事,还会在端午节给他们发粽子,在中秋节发月饼,在万圣节发糖果,在圣诞节发礼物,甚至会在课堂上明显的表扬他们,鼓励他们,就连批改试卷的时候改的也比较松一点,能给分就给分。有的老师则会带着个人情绪上课,比如今天早上在家里和老公吵架了,她就会在一天的课堂上把气撒在某个她看不惯或者学习不好的学生身上,直到她的负面情绪发泄完为止,有时候这种老师还会在课堂上明目张胆的说:“今天我心情不好哦,都给我乖乖的,不要惹我,否则就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种老师在学校一天对所有学生都是阴阳怪气的,表现出一种高傲自冷的态度,简直就像两千多年前的昏君一样,一般这种情况下,被叫到教室外面罚站的学生和到办公室谈话的学生就会比较多,一般情况下,学生知道老师这是为了发泄情绪,所以就听一听扭身走了,但是有的老师简直阴魂不散一样穷追不舍,自己走不出自己情绪恶性循环的圈子,对一些学生“穷追猛打”,导致有的学生也绷不住了,直接和老师对骂,最后的结果一般情况下自然是学生被叫到教务处写一封检讨书草草了事,因为有时教务处的老师也知道是老师的错,有的时候学生走了以后教务处还会对当事的老师说:“你最好看一下心理医生吧”,这类把负面事件搬到台面上直接提纲上线的老师不仅是学生,很多人也看不惯。还有一类老师,有大部分老师的通病,就是对学习好的孩子特别好,对学习差的孩子冷眼相待,有些更甚者,感觉脑子里面只有学习,从来没有说过其他休息、打游戏、美食相关的内容,在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学习,似乎他们就是一台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很多学生对这样的老师很反感,但是因为在很多人眼里,学校就是学习的地方,所以这类老师暂时还有他们的生存空间,等到他们教出来的学生取得了很高的成绩,他们就会得意忘形,这一点很多人看在眼里,并且很厌烦,把他们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等着他们混不下去的一天,这种人的人际交往能力极差,人缘也不好,因为他们的世界太单调了,所以也没人愿意走进他们的世界,他们是一种“神奇的存在”,这种老师就算是教学水平还可以,也得不到学生的喜欢,甚至有时候他们在老师的圈子里也不受欢迎。
他们就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过完了高中,但是其实不管是在学校里面还是在学校外面他们也受到很多相似的待遇,在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们对这种社会现象进行商讨了一番。雷昊说:“你说怎么这么怪异,咱们走到哪里都有针对咱们的人和事,感觉负面信息在追着咱们走,在哪里都有不对劲的事情。”王江说:“是呀,我觉得在有的人眼里咱们总是‘异类’一样地存在,咱们总是被别人挑刺,被排挤,要么就是被批评。”邢育林说:“其实我觉得咱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咱们只是本本分分的做人而已,连规章制度都严格的在遵守。”雷昊说:“就这样很多人还不满意,一步一步把咱们往死胡同里逼,对于同学来说,咱们也没骂人,也没打过架,对于老师来说咱们的学习成绩也还可以,有一些社会上的人,跟咱们更是无冤无仇的,见第一面就大吼大叫的。”
王江说:“咱们得想个办法,好好对付他们这群人。”
邢育林说:“他们说的话如果只是说说那也无所谓,关键是时间一长开始就有人身攻击了。”
王江说:“咱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出手了,我们要主动出击。”
雷昊说:“那万一把好心人伤到了怎么办。”
邢育林说:“我么们可以等他们出手一段时间,确定对方的人品之后,再选择是否出击。”
王江说:“这个想法是可以,但是这种人太多了,我们如果对每个人都选择这种方法,那么简直太累了,而且你们不觉得是在以卵击石吗。”
雷昊说:“这种事情我觉得等咱们以后有了工作,可以自己赚钱的时候就会好一点。先忍一忍吧,毕竟要是上到本科毕业的话也就四五年的时间。”
邢育林和雷昊说:“可是我们想一口气读到博士呀!”
王江说:“哇,你们俩的理想这么远大,我真是自愧不如。”
雷昊说:“王江啊,要不然你也上研究生、上博士吧,说不来以后等咱们学历高了,遇见的人知识水平和素质高了,这种现象就会少了,咱们上了研究生、博士,互相之间也有个照应,要不然等你本科毕业了四处找工作我们帮不上你什么忙,到时候你有可能四处碰壁,我们只能看着,干着急没办法,你上了高一点的学历,咱们还可以有更大的本事、底气和资源面对那些小瞧咱们、排挤、打压咱们的人。”
邢育林说:“是呀,你要是一个人‘孤鸟单飞’,容易受伤,你忘了多少次出了问题和状况咱们都是一起解决的。e on! my friend! let’s study together!”
王江说:“瞧你们说的,那如果我真的本科毕业以后就不上学了,那咱们的感情还就没了,那如果这么推理下去,我要是现在就不上学了,咱们识是不是以后就反目成仇了,或者说见了面连理都不理。”
邢育林说:“别这么认真么,只是开个玩笑,就咱们这感情,一辈子都不可能淡了的。以后就算是有人当超市推销员,有人掌握核武器的技术,也不会没有共同话题,也不会彼此疏远的,咱们走过的路,咱们友谊的意义,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雷昊说:“是呀,想想当初咱们一见面就‘臭味相投’,每天都有说有笑的,共同话题永远没完没了,而且关系越来越紧密,从来没有聊天话题枯竭的时候,咱们之间早就已经是后天亲人的存在了,至于生死之交么,虽然咱们也没有遇见过要面对生死的场景,不过我觉得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自从认识以来,面临的每一件事,一起解决的每一个难题,都把我们一起拴得死死的,越来越紧。再回到之前的话题,如果真的在更高的人际圈子里面临更严峻的考验,那也只会让我们的友情更紧密。”
王江说:“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先一起把本科上完吧,还有四五年的时间去讨论这些问题。”
雷昊说:“是呀,不过我们得先做好心理准备,要么随着学历的升高,我们的困难会迎刃而解,要么随着面对更多、来历更广泛、更复杂的人群,我们的问题会越来越麻烦,越来越棘手,面临更大的狂风暴雨,不顾我坚信,咱们不可能被打败。”
其实在这个时候,他们三个人还认为这只是一些要面临的小问题,就像学习要学好、要考一个好大学、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找一个好工作、要给自己存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大问题,他们也只是这个大问题当中的三个小人物。但是问题是,谁让他们比其他人聪明、有胆识、有抱负、有野心,他们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们知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们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们知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他们知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他们知道“位卑未敢忘忧国”,这些高尚的道理让他们有一种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可悲的是他们的人生经历(没有很好的老师引导)导致了他们不知道如何用正确的方法去解决这些问题,而且由于遇到的打压和排挤太多导致他们有一些心理畸形,他们的能力和聪明以及很强的人际交往能力又让他们经常走上时代的风口浪尖,再由于他们遇见的人物越来越显贵,接触的社会资源越来越贵重,使得他们有机会用上帝视角俯视人类社会,这一切最终导致了组织和计划的诞生,也正是这一切和人类社会的现状粉碎了他们的计划,撕碎了他们的组织,最终导致了他们的失败。
等上了大学,刚一开始,他们还处于激动和兴奋状态,对大学的一切都很兴奋:学校的建筑物、学校的食堂、来自各个地方的同学、同学嘴上操着的各个地方的口音、图书馆里的各种书籍、各种室内室外的运动场地、健身房、以二级学院为单位的实验楼、电影院里放的电影。他们沉浸在这新鲜的氛围中不能自拔,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顺心的事情,雷昊读的是理论物理系,邢育林读的是物联网系,而王江读的是旅游地理系,王江未来的希望是当一名老师,后来他的工作也如他所愿,而且正因为做了旅游老师,他才认识的阿飞。由于他们三个的专业不同,所以每个人遇到的同学,遇到的事情也不一样,他们只要没有可就聚在一起喝茶,到不是因为他们偏爱茶叶,自是因为他们学校的每个辅导员老师都告诉他们学校旁边的一家茶馆的茶特别好喝,为什么老师这么介绍呢?是因为这家茶馆是校长出资开的,并且拿着校园卡过去还可以打三折,在那里也可以享受到和在图书馆学习一样的待遇,所以有些孩子就喜欢到那里喝茶。在这所大学里他们也慢慢地遇见了和以前同样的问题,但是有一段时间,他们对这样的事情都麻木了,不再去管,而且雷昊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自然他们也就不怎么关心这些问题,之后居然还感觉到挺愉悦的,不久之后,他们还遇见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这些人当中的一部分后来也成为了组织的成员。这一点是让他们感到开心的事情,还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是他们在大学里遇见了更残酷的斗争,同学之间的互相猜忌,互相挖坑,互相欺骗,互相孤立,背后说别人坏话,在老师那里打小报告,由于他们三个总是表现的很好,而且总是被表扬,所以有一些人心生不满,总是想着法子要把他们拉下马来,他们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好像被很多双眼睛盯得死死的,有一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有的人还在表面上打个招呼,搭个讪,寒暄几句,有的人就只在老师面前装个样子,私底下见了面,连正眼看都不看,更有甚者表面上开心地说话,背后拉帮结派的给自己找队友,孤立他们。至于老师,有的也不像他们之前想的那样好,大学里的老师也是有两面性的,好一点的老师会关心一下学生,不仅是在学习上,还会生活上,在身体素质上,他们会积极地让学生在课后过来找他们问问题,或者在课堂或课件间来主动问学生的学习现状,如果学生真的过去找他了,他们还会耐心地帮助学生解决问题,而且和其他地方的很多好老师一样,不会把学生的成绩和学生所遭受的待遇挂钩,有的老师甚至对每一个学生都关爱有加,即使这些学生或顶过他们的嘴,或在课堂上不听讲,老师还是会努力的想办法提高这类学生的学习成绩,或者想办法使他们爱上学习,老师心里也明白,学习虽然不是惟一的出路,但是学习很重要,他们有时候会让那些学习差但是还比较认真的学生在考试的时候“得过且过”,因为老师知道他们尽力了。有的有责任心的老师或者辅导员会不时的去学生宿舍看一下,问一下最近厨房的微波炉还好用不,电饭锅、电磁炉还能不能用,洗衣机洗的衣服还干净不,澡堂里的水还热不热,空调还是不是冬暖夏凉,宿舍最近有没有什么蟑螂呀、臭虫爬进去,有心的老师会把学生的现状和建议写在笔记本上,然后向宿管阿姨或者校方反应,有一些和校方有关系的老师还会专门利用自己的关系来尽快帮学生解决建议和问题,有的比较有钱和阔气的老师会自己出资为宿舍添置和更换一些较好的器具,甚至会帮助学生给宿舍搞精致的装修,其实这样下来很多学生会对老师心生感激,也就羞于不认真对待自己的专业和学业了。有一些老师,会对学生的体育成绩格外管关注,因为他们的人生一路走下来,他们知道一个好身体对人来说有多么重要,这些老师一般以辅导员为主,因为普通的代课老师就算想管这一方面也很难,这不是他们的管理范围,有心的辅导员老师会在不上课的时候组织学生去操场跑步,还会招呼一下体育老师对自己班的学生课业强度重一点,甚至不停地鼓励孩子们周末去游泳馆或者健身房锻炼。
这是大学老师好的一方面,有的不好的老师也在走不好的极端。这类老师对于教学工作总是草草了事,上课么,就把课堂上的内容该讲的一讲,敷衍一下教学工作,对于学生的问题也是草草了事,有的甚至不要脸的说:“你们要自己学会探索答案”。还有的老师自己的教学水平一塌糊涂,对学生的疑问不好好回答,对学生的要求反而还很多,总是大吵大叫地批评学生,还把考试考得不好的原因的锅甩到学生身上,感觉学生就是出气包一样,对于考得好的学生还和和气气地说几句话,对于学的不好的学生那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了。如果这类老师再叫上学校的后台或者有权有势这个“buff”加持,那么就更加对工作肆无忌惮的“放开了”,他们可以开会不去、上课迟到(甚至迟到四十分钟)、拒绝打卡、在公众场合大大咧咧,其实这类老师本可以不工作,但是就是为了在人前不丢面子,说自己是有工作的,但是他们对工作的态度也让人大跌眼镜,很多人(包括老师、学生、学校管理人员)都看在眼里,而且觉得他们非常不顺眼,但是大部分时间又无能为力,有时候即使把他们打趴下了,对他们而言也只是“轻伤”。
他们三个就这样在大学里面戴了四年,在大三的时候,他们三个也进行了一次和高中毕业时相似的谈论:
雷昊说:“真没想到呀,本来想着在大学里会出现比较好一好点的情况,但情况还真的就是好了那么一点点。”他说着说着都笑出来了。
邢育林说:“真是好的方面越来越好,坏的方面越来越坏。好的人和事物让人感觉越来越舒服,刚开始我还有一种感觉,即大学不愧是大学,真是各方面都令人心情愉悦,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了,而且好像是忽然间就变了,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人就出现了,而且比高中时期遇到的‘坏人’还‘坏’。”
王江说:“就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而且在有的环境下这种人多的让你喘不过气。”
雷昊说:“我也是,我当初还以为只有你们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结果咱们三个都一样。”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邢育林说:“那个时候我竟然忽然有一种谈恋爱的感觉,人家都说,谈恋爱的时候刚开始彼此都互相喜欢,看不到对方的缺点,甚至看到了缺点也以为是优点,彼此相互迁就,相互热爱,但是等热恋期已过,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出来了,有时候为了一点点小事就能吵得不可开交。”他也忍不住笑出来了。
王江说:“是呀,我记得我当时还建议咱们三个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去了之后,发现咱们的心理异常的健康。那个时候,咱们还就这个问题达成了一致:咱们或许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
雷昊忽然间接过一个话题:“那么既然还找不出问题的答案,你就不要去工作了,咱们一起读研读博吧,说不来越往学历高的地方走,咱们就会慢慢地发现问题的症结,你看其实咱们从初中到高中,再从高中到本科,已经遇见了越来越多的正面现象。走吧,咱们现在是分不开了。”
王江说:“我想想,如果我现在早早出去挣钱的话,说不定会在经济方面帮助到你们,你们就更可以大刀阔斧的做研究这些事情了,而且我在社会上扎下了根,有了基础,以后毕业了你们就可以不那么费神的闯社会了。”
雷昊说:“这一点其实你不用担心,至于资金方面,咱们其实在大学上花销不是那么大,现在也不缺钱,如果真的资金紧张,有的时候拮据一点也是可以的,在学校里没必要那么铺张,咱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完成学业,以学习、考试、实验、锻炼身体、读书为主,等到咱们把知识和技能积累到一定程度了,还害怕挣不到钱吗?之于在社会上闯荡,等咱们读完博士,就有更大的能力去闯荡了,那时候不比现在好。况且,等咱们一起闯社会的时候,三个人互相照应不比两个人互相照应的好。”
邢育林说:“别想了,考个研究生多好呀,而且如果咱们致力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学历高肯定要比学历低好,而且对于这个问题认识高学历的人要比认识低学历的人好。如果真的等我们毕业了,到时因为现实原因,你没办法帮到我们那岂不是很令人沮丧。”
王江说:“让你们这么一说,那”
“那就这样吧,咱们一起考研,明天就开始报名了,明早你们两个起早一点,到我们宿舍来,一起报名。对了王江,报名有好几天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想一下到时候报哪个学校哪个专业,等到截止报名的前一天再报,我们两个先给你试个水,看看规则和流程,以及需要注意的事情。”雷昊抢着说道。
邢育林说:“好开心,咱们又要开始并肩作战了。”
王江说:“还不一定考到同一个城市的同一个学校呢。”
雷昊说:“这个嘛,其实也是考验咱们的一点咱们的友情这么多年来经住了很多考验,这一次应该也没有问题。我记得有一部电视剧就说,人的感情必须得经历考验,经历住了考验感情的绳索就会锁得更紧,直到不可以被外力解开,最后面对小风小浪的时候,就会想一下以前经历这么多都没有散开,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当时看的时候这段话是说爱情的,不过我觉得友情和亲情也是可以套上去的。”
两天之后,他们的研究生考试报名报完了。
王江去了上海复旦大学读旅游地理,邢育林去了北京清华大学读物联网,雷昊去了剑桥读理论物理。
正如他们所料到的,他们的感情不仅没有分崩离析,反而越来越紧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