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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2章 我在寻找序列10，‘空间’
张献忠加大了指尖的力道，提供抓握的那块心头肉马上被扯了下来。
苏木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鲜血随着咳嗽从身体各处翻涌着，最后从嘴角‘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心脏，好像在尝试抓住血流。
自信的崩溃和不能理解的事情的发生只在瞬间，一切都完全冲破了理智。
但现在…可不是愣神的时候吧！
他的身体快意识一步，从口袋中抽出折叠刀便朝前刺去。
但这一回，他居然看到刀片凭空在张献忠腹前扭曲了起来，像被“排斥”般变成了卷刃！
“什么？！”
苏木怔在原地，鲜血失去抑制再也忍耐不住的喷出，让他一个踉跄扑倒到地上，就连爬起来都感觉关节发软。
“砰！”
但就是在这样的缝隙中，苏木还是抓到了那一瞬间，子弹旋转着朝前击去！
“哼。”
张献忠玩味一笑，哔哩哔哩的声音凭空作响，空气中宛若吊桥般形成了一条由枪口通道张献忠心脏的冰晶。
它完美包裹了子弹，随着寸寸崩裂，弹头那恐怖的速度也在节节崩坏。到最后抵达时，更是被张献忠捏在指尖，‘嗡’的一下爆为无数粉尘。
延迟的震动扩散到四野，这座13楼三居室的落地窗瞬间爆开，雪风滚滚涌入，窗帘扑棱的犹如命终的舞者。
张献忠的身姿也被舞的猎猎作响，他的身影站的很稳，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眼中则充满了淡然和寂寞。
沥沥沥…
狂乱的风声中，玻璃与子弹的微尘犹如雨般翻滚又落下。它们划破了苏木的脸，腿甚至眼睛，却无法抹去它呆滞眼中呈现的梦幻。
张献忠摇了摇头，挥手便将食指和大拇指刺出，在一个微妙的瞬间抓住了苏木脖颈中的颈动脉。
心跳飞快流动，以及伴随恐惧和不甘的心情，都在动脉的起搏中显得格外迷人和愤怒。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家伙…所以在最后那一下，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对了，我在找一个拥有‘空间’能力的人…他大概是‘序列10’吧？”
“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
张献忠诚心问道，他看到苏木的眼里跳了一下，但很快又显出决绝与憎恶。
他是警察，不打算说任何话，现在就算是死，也要守护自己的尊严。张献忠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这点。
“是这样啊…”
张献忠压低声音，吹出一口气，两根手指迅速贴合到一起。在动脉血流喷溅的同时，他向左肩收回右手，然后手肘狠狠朝苏木的右太阳穴击去。
庞大的力道从侧后方贯穿大脑，将一切抹除与撑爆，最终手肘湿漉漉的从左眼处剜了出来。
苏木三分之二的头部都消失了，张献忠站在雪风中盯着他，发丝飘扬，似乎打算用几秒钟表达自己的敬意。
“大叔！”
奏秦这才心惊肉跳地一路小跑了过来，张开手呜呜的要抱。张献忠转过身甩甩血水，马上变出了笑容，用尽量干净的地方抱起了她。
呼呼。
窗外雪风如炬，原有的万盏灯火，变成了噤若寒蝉的万人空巷。
望着一户户熄灭的灯，又看向周围的狼藉和大洞，微笑道：
如此美妙的战斗，怎么能不好好欣赏呢？
真是一群不懂艺术的人呐…
一会就通通毁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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