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白展堂的过去
“你不是在问我的名字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了,你说巧不巧我的名字刚好,
就和要被你们把头砍下来 ,当球踢的那个名字白云天一模一样。
还有更巧的呢!我也有一个女儿,她的名字也叫白霄花,你看看还真是好巧啊!
对了我的准女婿,也叫白展堂哦!他不但是我的准女婿,还是我的义子呢!”
所有人贩子听完白县令的话后,都是冷汗直流了起来,妈耶作死作到这个程度,也真的是醉了。
一群人贩子直接跪到了地上,开始向着白云天磕起头来,并且对着白云天,露出了一副哀求的眼神。
“你们给我磕头也没有用,你们办的事已经超过了那位的底线了,
你们都得死真的吗?”白云天说完这几句话之后,那群人贩子突然头也不磕了,直接站起来向着白云天望去。
白云天仿佛知道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似的,向着监狱的转角处指了指,几个人贩子向着转角望了过去。
一个其他牢房的人,也跟着向着转角望了过去。
咻呲呲呲嘭咔嚓,只见白县令手掌一翻,一股白色的罡气就向着,那个犯人射了过去,然后在那个犯人还没有,
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打到了他的身上,直接把他冻成了冰雕,然后摔到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想要和他一样变成冰雕的人,或者是不要命的人可以继续看,要命的直接蹲到角落里,
把今天的事都给我忘掉。”白县令指了指碎成好几块的冰雕,望向了监狱里面的所有人。
只要被他看到的人,都被吓得蹲在角落里,瑟瑟的发起抖来,除了郑家涵、赵巧东和白展堂他们三个。
连外面的几个人贩子和官差们,都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一群人贩子看到了监狱外的人之后,直接就跪了下来,然后向着那边磕了三个响头,接着站了起来对着白县令点了点头。
“好的一会儿送你们上路的刀,绝对会很快的不会让你们,感受到多大的疼痛的。”白县令说完就向着监狱外走了过去,在路过白展堂牢房的时候。
说了一句:“堂儿你什么时候想通了,跟狱卒说一声,他立马就可以放你出来了,好好想想吧我不会害你的。”
“我能亲自动手杀他们几个吗?”白展堂看着已经被压到了,转角的几个人贩子说道。
“不行这个事不是你能掺和的,放心他们不会死的很痛快的,想砍了我的头,还想玷污我的女儿,嘿嘿!”白县令又看了一眼白展堂,然后直接就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如果白县令刚刚说的话,被几个人贩子听到了的话,一定会大骂白县令说话不算话。
“我说哥们儿你……算了当我没问。”赵巧东听着白展堂和白县令的对话,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想想又算了毕竟好奇害死猫,刚刚那个碎成块的冰人,还没有被带走呢!
“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的亲生父亲和义父他们两个,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
后来我的父亲因为受伤回了老家,然后经人介绍认识了我母亲,第二年就生下了我。
我义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们一家人的家庭住址,就老是跑来找我父亲喝酒。
后来更是和我亲生父母说,要把我和还没有出生的白霄花订个娃娃亲。
开始我父母都不同意的,因为感觉我们家配不上,但是架不住义父的死皮赖脸,最后还是同意了下来。
但是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白霄花妹妹将来,如果不喜欢我的话,我们的娃娃亲就作废。
然后我义父也因为犯了点小错误,被贬到同福县当了一个县令,义父更是隔三差五的来我们家。
在我四岁那年白霄花妹妹出生了,可是义母也因为难产死去了,义父后来也没有娶妻。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会照顾人,想找个奶妈又担心有别有用心的人。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我的亲生父母,想着反正都是订了娃娃亲的,干脆就把白霄花妹妹丢到了我们家。
让我的母亲来照顾,还美其名曰自己家的媳妇自己养,这样才能让媳妇有归属感,而且从小两个小家伙天天在都一起,那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本来我们以为一切,都会像这样好好的过下去,可是天不遂人愿。
在我八岁时一群强盗袭击了我们村庄,他们却不像是来抢东西的,而是奔着杀人来的。
只要是被他们见到的活人,都被他们杀光了,我们两个被父母,藏到了地窖里躲过一劫。
当义父带着人赶来的时候,看到全村人都已经被屠杀殆尽了,这其中也包括了我的亲生父母。
最后义父是通过我父亲,留下来的暗号才在地窖里,把我们两个救出来的。
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没有,找到那群屠村强盗的任何线索,后来义父就把我收为了他的干儿子。
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义父就要求我们两个成婚,可是我大仇未报,怎么能成婚啊!
于是我就和义父产生了分歧,然后义父就把我关了起来,说是让我考虑考虑清楚。”
“那你的白霄花妹妹是怎么想的,她喜不喜欢你想不想和你结婚?”郑家涵听完白展堂的话后,突然向着白展堂问道。
“喜欢,我一直都是以展堂哥哥的妻子自居的,此生我非展堂哥哥不嫁。”白展堂还没有说话呢,一个婉转幽怨的声音,就从监狱外面传了过来。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白展堂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郑家涵和赵巧东没忍住好奇心,伸长了脖子向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眼含泪珠的提着一个餐盒,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就在郑家涵和赵巧东他们两个,还准备仔细看一下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一床被子盖在了他们的头上,不他们两个弄得直接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