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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是神话还是科幻
“我觉得力量防御保留一成也就够用了，还是先让脑子好使些靠谱！
……戈玛爷爷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么不稳重！”
封岩皱起眉头，用戈玛的话吐槽他自己。
戈玛双眼瞪得溜圆，朝封岩抬起颤抖的手。
再度开口时，他已经显出几分无力感……
“哪有人能将精神能量用在两个完全不同的进化方向！？你，你可别诓骗我老汉啊！”
“怎么了？这很不可思议吗？”封岩淡淡说道……
“我确实感觉泥丸宫里的精神能量与左脑建立起了一丝微弱的联系。
就跟，对，就跟当初精神能量涌向体表前那种感觉差不太多。”
戈玛脸上的惊疑之色更浓了几分。
他激动地催促道：“孩子，你再试试，试试看到底能不能让那股能量涌入左脑？”
“不能！心累，没劲儿了。”
封岩也说不太清楚他此时的感觉，反正大概就是他说的这样。
吴亮眨巴着眼睛，满脸不解：
“戈玛爷爷，到底有什么问题啊？我封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啊？”
戈玛垂下眼皮，无力地长叹了一声，停歇了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
“上古神话中的大能，水神共工，火神祝融，风伯，雨师他们……
他们也不过是只掌握了一门神通而已。
他们将精神能量运用到了极致，已经是堪比真神的存在。
能够将精神能量用在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说到最后，戈玛摇起了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封岩却倔强地质疑：
“您之前不是还说，精神能量若是运用得当，能够提高人体‘所有’属性吗？”
戈玛认真地看向封岩，肃然说道：
“那只是短时间内对精神能量最基础的运用，跟你现在这样，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境界。
你现在这，可是真正拥有超能的人啊！
你的超能已经完全凌驾于自身属性之上，可谓神技啦！
神技，神技……想要拥有第二种神技，比登天还难！”
吴亮斜眼看着戈玛，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小声嘀咕：
“孙悟空还会七十二变和筋斗云呢！”
戈玛闻言不禁错愕：“……？……谁？什么云？”
封岩白了吴亮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后，转向戈玛：
“您别理他，他说的是小说，都是瞎编的，假的。
……您刚才的意思是，正常来说，一个人只能拥有一门神技。
那这门神技跟人原本的基础属性有什么关联吗？”
封岩想要在戈玛这里印证李威曾对他说过的话。
他隐隐觉得，神话和科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曾经跟戈玛详细解释过人的所谓属性。
当时的戈玛只是嗤笑着摇头，说，现代人就是喜欢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属性不管细分到什么程度，归结起来还是俩字，资质。
而戈玛理解的人的资质，明显比属性还要深奥许多。
照他所说，各种属性并不是越强，人的资质就越好，这其中还有一个搭配组合的问题。
某个人的某个单一属性如果削弱的话，未必就会让这个人的资质降低。
一味地追求强属性，并非正途。
但如果非要给属性和资质划等号的话，那自然是基础属性越强，觉醒的神技也就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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