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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5章 缺失的空白
“是呀老师，大家平时都有目共睹呢，唔噗。”
“别这么说呀，我倒觉得很有趣，可以很有趣地摸摸鱼。”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话？别人可是死了呀…”
“死了就老老实实回家去死！在这里不是耽误我们的工作嘛！”
“没错！要是又耽误了一个手术，那病人的命又该由谁来赔？”
“张冯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
年轻以及中年的医生们，愤愤不平。
但眉宇间，貌似却没有言语表现的那么不满。
松明眼珠横移向众人，微微一笑。
是啊，他明白，他当然明白。
现在所说的一切，不过的各人的一种社交，一种立场的游戏而已。
“松明主治医师！”
屋内很快传来警察的声音，松明转过身，悠然潇洒地迈入室内。
大概有无数双眼睛在后边注视自己吧？
那些以自己为目标，或终想要超越自己的家伙。
松明走进去，在警察的对面坐下。
他并不知道面前的警督与自己同名同姓。
只是觉得，眼神的确超乎想象的犀利而已。
“松明医生——”警督眯细了双眸盯过来：
“你在十二点半到一点间去了趟洗手间吧？”
“经我们调查，那外边的窗户与制药室相连。”
“你待的时间也足够久，作案是完全可能的吧？”
松明目光平静如水，干笑一声：
“人老了，干什么总都会慢一点。”
“我现在也在学习很多手机新功能的使用，上厕所都会很久，大家都知道。”
没有上钩呢。
松明警督眯缝双眼。
即便他也不觉得，面前的老人会以超乎自己的勇气去冒险攀援。
但如果从一开始就避开了有关‘攀爬’的讨论。
是根本无心，还是刻意设计呢…
无论如何，要指认这么一名德高望重的医师为凶手，总归很奇怪。
还在思索着，不料是对面的医生先开了口。
松明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视前方说：
“况且，你们刚才说死亡时间是十点左右吧？”
“啊，不是有意偷听，但声音很大就听到了。”
“那我就不可能杀人。”
“因为当时，患者家属都一直在陪着我啊！”
明明不应该有这种感觉。
但对方的笑脸，总让松明有一股深深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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