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争取再争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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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逐渐让她接受这一点。叹了口气，我揉了揉我的额头。“听着，我有个计划。我将从创造层开始，然后一路向上。”我知道原始问题就出在那里；弗兰克偷运的文件已经详细描述了一切。然而，凯瑟琳不需要知道我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但是，在我做这些的同时，解决公司底层的问题，我需要你为我做点事。”

凯瑟琳身体前倾，眉毛挑了挑。“哦？”

我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在我弄清楚公司底层的问题时，你可以去纠正表面问题。”

凯瑟琳后退了一步，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口上。“我？”她嗤笑道，“你让我去做工作？”

我触动了她的神经了，是吗？我瞥了一眼她身后，立即注意到弗兰克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摇了摇头。他的手保持在身体两侧，迅速地摇了摇，以至于我注意到了。这是他的无声信息吗？我的做法不是个好主意？莱昂斯失败得太久了。如果我的行动还不够好，那么什么才算是？公司内部的错误发生在双方。要解决这一切，需要全部的人，或者在这种情况下，需要整个世界。

她需要明白这一点。

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她面前显得坚定不移。维多利亚走近了。“听着，”我对凯瑟琳说，“你是老板，不是吗？”

这个女人的脸皱了起来，她转开了目光。“我不喜欢你的语气。”

我笑了笑，这是我试图缓解气氛的小尝试。“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个团队，你知道吗？团队合作使梦想成真，对吧？”

之后没人说了什么。如此安静，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人在呼吸。我当然屏住了呼吸，因为我想知道，我希望，我是否产生了影响。她会让步吗？她会同意吗？我只需要她远离足够的距离，这样我就能拆除她公司内的腐败。

弗兰克和我对视了一下。他继续晃动着他的手。我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没关系，他需要信任我。凯瑟琳立即注意到了这一点，并狭窄了她的目光。这里没有信任，是吗？

“以利亚。”维多利亚走得更近了，抓住了我的手。

我的安慰。我低头看了看我们的手指，然后看了看她的脸。她轻轻地笑了，我回应了她的笑容。

凯瑟琳叹了口气。“我会和我的团队开个会，”她勉强地说。然后她又回头看了看弗兰克，“至于你，我授权你进入这栋大楼的每一层。护送加勒特先生去他需要去的所有区域。”

哦，天哪，这不是我预料中的事。如果我能随意进入任何我想去的房间，那么我就能找到每一个错误开始的地方，跟随这条线索，看看它到底有多深。莱昂斯错误更新的“修复”究竟有多深。

凯瑟琳转身走向门口。弗兰克迅速走到门口为她打开门。她在门口停了一下，用严厉的目光看着他。他有些胆怯。“我要去我的办公室，”她说。“弗兰克，我相信我可以指望你把他的数据给我。我的意思是，你能把他带到这里，所以传输几个文件应该不难。”

“哦，还有，凯瑟琳女士？”我轻轻地走了一步。我的腿已经有所恢复，但仍然有些跛行。

她回头看了看我。“哦？”

我强迫自己微笑，同时抬高了我的眉毛。“这整个不能离开的事情，有原因吗？我想从其他来源获取数据，你知道，以帮助解决这里发生的事情。”

“哦。”她叹了口气。“当然可以。”

就这么简单吗？

我原以为她会离开，因为她已经产生了影响。然而，凯瑟琳的肢体语言变得柔和了。她叹了口气，歪了歪头。她的一只手在弗兰克的胸前滑过，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手臂。他们的目光交汇得比需要的时间要长，凯瑟琳的嘴巴微微张开，然后她终于走下了走廊，弗兰克在她身后锁上了门。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靠在门上，摇了摇头。“以利亚，我可以解释——”

我举起了我的手，转开了目光。“嘿，我不在乎，你随意，”我说，然后看了看他。“但是有了这么多的权限，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

“呃。”弗兰克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松了松那些平淡无奇的发丝，以至于它们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随时都可以。”

“很好。”我看了看维多利亚，轻轻地把她转向岛屿。没有看弗兰克，我继续说，“给我点火鸡香肠和鸡蛋。维多利亚说我需要吃东西。我会快速洗个澡，然后我们可以开始。”

我听到了门把手的咔嚓声。转过身来，及时看到弗兰克拉开了我家的前门，我盯着他的背影。他的身体语言没有改变，自从我们来到莱昂斯以后一直是这样。微小、无足轻重、恐惧。就像我之前一样，我想知道我在罗伯特的农场遇到的那个男人去哪儿了。他会回来吗？

弗兰克回头看了看我，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好的，订单马上就来，老板。”

“哇。”我走到他跟前，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别这样。”

弗兰克的眉毛扬了起来。“我——”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老板。我是你的平等。并且点足够两个人吃的食物。我们会一起吃。”我傻笑了一下。“我们都是这里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