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突发事件(2/2)

首发：~第12章 突发事件

“你在听我说话吗？”弗兰克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转过身，把手机给我看。“凯瑟琳想要一个更新来解决外面发生的事情。”他听起来很绝望。我明白，我懂。

我也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她想让我解决一个我没有数据的问题。我可以胡说八道，当然了，”我笑了笑，“你最好相信我能。但我有工作要做。要么你帮我，要么就把你的宝贝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去做。”

我能看出弗兰克很矛盾，但更倾向于我的方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思考。当我回头看维多利亚和雷吉时，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希望。是的，我的要求很过分，但却是必要的。他请我来这里是因为他不想死；我需要解决这个问题。而要做到这一点，我需要了解一切。如果我一直待在一个房间、一个大楼里，是做不到的。

我看了他一眼。“你会帮我吗？”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他的舌头擦过下唇。他的胸膛随着深呼吸而升起。

我走近他，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帮我，”我低下头，与他对视，“完成你带我来这里要做的事。”

弗兰克的目光突然朝我的方向转过来。我们四目相对。他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塞进了西装裤的后口袋，转身面对维多利亚和雷吉。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这可能是一个荒谬的问题，但你们能做一个大楼扫描吗？”

维多利亚首先点了点头。“我可以。”

“好，”他看着她说，“你能告诉我东侧车库的侧门是否打开，有没有保安在监视吗？”

我站在他旁边，慢慢地点了点头，听着他说。到达车库意味着我们会到达他的车，如果我们能避开保安，特别是莱昂斯建造的757号，那就更好了。我们不希望有任何人在我们离开时看到我们。凯瑟琳想要一个更新，是的，但我敢肯定她不会同意我想要怎么做的方式。

维多利亚的翡翠绿眼睛上方过了一道白光，她微微抬起下巴。“门是锁着的，但我相信你有密码来打开它，”她说。“保安并没有在车库附近。”

“好，”他松了口气，看了我一眼。“我会带你去你需要去的地方，但我发誓这必须有效。如果不行——”

我嗤之以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就开始吧。”

并尽量不在这个过程中受伤。

“弗兰克，我们离现场还有十分钟的路程。”维多利亚从后座倾身而出，挤在我们两人之间。她的胳膊支撑在我们座椅的背上。“如果我们能在事态平息之前到达那里——”

“你能坐回去吗？”弗兰克大口地吞了口唾沫，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喉结反弹的声音。我摇了摇头，轻声嗤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窗外。

“在这种时候你怕交通违规吗？”维多利亚叹了口气。“你正在加速行驶。”

我的目光扫过街道。商店离市中心不远，但位于许多人避之不及的城市区域。街道的两侧都有裂缝。很多年前的冬天留下的坑洼一直没有修补，反而让它们继续生长、破碎和破裂；这正是我们所了解的世界的写照。

我承认，像大多数人一样，我对地球的状况视而不见。如果它与我无关，我就不会让灾难加剧我的焦虑。我自己就已经够焦虑了。

“以利亚，”雷吉在我身后清了清嗓子，“你确定我们做的是正确的吗？”

我通过后视镜看了看他。他坐在维多利亚旁边，提出要和我们一起去，以便在需要时给我们提供支持。我很感慨，但希望我们不会需要。不过走近这种突发情况，我觉得我们需要做好准备。

“把所有的事实都弄清楚确实是正确的，雷吉。”当弗兰克转向相邻的街道时，我对他点了点头。“为了帮助你们，我需要了解。”我用手拍了拍胸口。“我需要不仅仅是个局外人。”

“你不是局外人。”维多利亚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肩膀。“你是我的家人。”

我叹了口气，对她微笑道。“我知道，维琪。”

雷吉触摸了我的座椅背后。“我可以叫你我的家人吗？”他问。

“当然可以。”我对他眨了眨眼。

弗兰克慢慢地把车停了下来。附近响起了喊叫声。转过头，我看了看前方的路。购物中心在我们的右边，一群人站在街道中央；五个安卓站在人行道上，盯着围观者。

我靠在仪表板上看了看他们。“所以，暴力已经平息了？”

“看起来是这样。”弗兰克关闭了汽车，小心翼翼地握住方向盘。“也许这只是一个随机事件？系统中的一个小故障。”

“不。”我舔了舔嘴唇。这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维多利亚说安卓们因此而哭泣；这在他们的电子信息流中被低语着。我希望我自己能听到。

我的手落在车门把手上，我回头看了看维多利亚。“这是已经平息了，还是只是某种僵局？”

她眨了眨眼。她的眼睛颜色发生了变化。她转过头，瞥了一眼雷吉，然后看了看我。“看起来街上的这群人是在保护商店经理，”她说。“而安卓们希望他能站出来。”

“所以，问题出在经理身上。”拥有权威的人似乎对机器最不尊重。如果这是一个普遍现象，我明白这是个问题；就像凯瑟琳无法看到真正的邪恶其实是人类一样。

“好吧，如果他们想要经理——”我推开车门，走到了街上。“——那么我们就听听他们有什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