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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章 杀死那个精神病人
眼前一黑。
只是在身体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应宇泽听到了一段窃窃私语。
“先生，a级别的家伙您恐怕也不能擅自安排吧。”
“没事。”
“但是机构的首……”
“我说了，没事。”
“你醒了”
“嗯。”应宇泽在轿车的后座起身，揉了揉眼睛，车内的米黄色窗帘让他看不见外界，但可以确定，车已经停下。
老者从前座开启车门，车中间有一层玻璃隔离，他那边的冷气似乎并没有钻到后座。
轿车的后门随之打开，室外的光透了进来，应宇泽不由自主地后退，却还是像只小猫似的被老者拎着，赤身裸体地出了车厢。
应宇泽其实早已不用理会隆冬的咆哮，刺骨严寒侵蚀不了这幅经过煅烧的身体。
“好点了吗。”老者淡淡问道。
“好多了。”应宇泽木讷地点头，他不想再眼前一黑地昏死过去。
再没有得到老者的回答，脚步已经踏起，黑色的皮鞋响着清脆的声音。
黑色轿车缓缓开走。
应宇泽注意到，此车牌尤其熟悉，曾在某处的记忆里出现过。
而面前的建筑又是什么呢如同住院楼。
应宇泽迟疑了一下，开始慌张。
因为，那个显赫的大牌子矗立在楼顶端，上面写着:“国立泞江市精神病院。”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银中区的精神病院吗！之前乘坐公车上学时一直途经的标志性建筑！
“我不想进精神病院。”应宇泽看向老者，“我不是神经病！”
“谁都没有把你当成神经病啊。”老者则和蔼的回答道。
“但是，那，我为什么要进精神病医院”应宇泽的情绪很激动。
“进精神病院并不代表你是神经病，就像墓地的葬礼，你并不是被埋葬的那一个。”老者的比喻黑暗却不失生动，可能在灾难的洗礼以后，应宇泽脑海里的“美好”与“惬意”已经淡了许多。
于是他伸手拉了拉黑色的刘海，不再说话，老者也就夹着他继续往台阶上走去。
……
光溜溜的身体吸引来了许多目光。病人家属的好奇，护士小姐的偷瞄，主治医生的惊讶。
而应宇泽两位身为当事人却若无其事地走着，穿行着，人流纷纷让道。
终于到了台前。
老者把应宇泽放下，后者立刻将身体贴上大理石的桌台，这样那些目光就只能看见背脊和屁股了。
坐在桌台无事的护士看了过来。二十出头的护士小姐见了应宇泽的糗样先是迟疑一瞬，然后还是走上前，正经地提笔问道，
“先生，您贵姓”
“李，约士亚迪欧李。”
“您不是国人”护士小姐惊讶地问道，手掌捂在嘴前，动作略显夸张。
“华裔。”老者很平静地回答道。
“好的，李先生，请问您此行的目的是因为这孩子吗。”护士小姐指了指应宇泽，眼神却看着约士亚。脸庞上流露绯红之色，应宇泽好奇得偏头望去。
约士亚的挺拔鼻子与身姿是他最初的印象。但这次仔细观赏以后，除了更加不苟言笑的表情，实在没有发现特殊的地方。
成熟的男人果然更受欢迎？
“也不全是，不过首先得麻烦你了。”约士亚回答道，极为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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