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2章 感情缺失
“运动最终会消耗掉旺盛的精力,但另一件事才是最棘手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找个女朋友。如果不找,你会失控的。你的血液中充满了麻烦。”
如果对任何其他人说这番话,那将是极其侮辱的,但她说的是我,我听懂了每一句话的意思。运动可以消耗精力,但控制我的性欲需要一个伴侣,否则我的本能可能会支配我。高浓度的麻烦意味着我骨子里流淌着她的血液,我的兽人本能终将爆发。
“我会没事的。”
我不以为然地驳回了她的担忧。我的本能还没有完全显现,但我不担心的原因并非此。我知道自己能控制住,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你想要的一切都能掌握在一个小小的屏幕上。我不需要女朋友。
“我只是问一下,你喜欢男生吗我也见过同性恋兽人。”
“不。”
这个担忧也很快被驳回。
“话说回来,什么公司需要一个月的入职培训”妈妈皱着眉头担忧地说。
她显然对儿子要离开这么久很不高兴。我在通过面试后才告诉父母。他们都非常兴奋,但听说必须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入职培训,我却不怎么高兴。培训营的目的是让新员工适应工作环境。他们说确切时间是五个星期,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我像答应的那样通过了,这意味着我没有义务去完成培训并工作。
爸爸确实说我可以请假休息,做自己想做的事。但人的心思总是捉摸不定。爸爸建议我走这条路肯定有原因。我不确定通过率,但我猜每对不朽族父母都会叫孩子去考这个试。起薪大约是7万美元,奖金另算,当然分开发放。这个薪水至少是全国其他任何地方起薪的两倍。他们还说审查期满后,会提供一间studio公寓。虽小但对我来说已经很充裕了,而且离公司很近。在首尔市中心给新员工提供小型公寓,这听起来简直疯狂。
还有许多其他福利,比如与健身相关的开支补贴,名单漫长。还有另一个大大的诱人条件。工作满18个月后,可以免除兵役。我想尖叫,大声呐喊表达喜悦之情。这是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就业条件。我梦想成为一名士兵,但自从服役变成自愿后,故事就改变了。如果我想去当兵,在公司工作过给我日后应征加分。所有这一切就在我通过培训大门的另一端等着我。
面试后,在听到详细的工作机会和合同时,我的手有点抖。听起来棒极了,我问能不能告诉父母,那个齐耳短发的面试官问道:“这是你从父亲那边传下来的,对吧”
“哦,是的。”
她问我不朽血统的事,我回答了。
“如果你想让她见你进监狱,那请随意告诉她。监狱探视会是有趣的记忆,不是吗”
她的语气并不威胁,这更让她听起来像个精神病。我的工作细节严格保密,我不能告诉妈妈一个字。我不需要更多暗示的威胁来说服我。
“但我难过你有想做的事却要为了钱去工作”
“不,妈妈,”我勇敢地打断了她。我满怀勇气。
“我改变了梦想。”
“哦,是吗”
“是的,我想成为国有企业的负责人,更具体地说,是隶属内政部的企业。”
一个有着无限可能的青年,至少需要这么些勇气和雄心壮志。我这么做不是为了钱或房子。我只是想在一个看重我天赋、接纳我的公司暂时闯出一番名堂。
“是吗”妈妈狡黠一笑。
“没错。”
“你真会说话。”
“这都要感谢我出色的父母。当然,我是最出色的,因为我集两人之长。”
“我太高兴了。”
“啊”
“我很高兴你是我的儿子。在我告诉你这些关于兽人本能的事后,你一点也不怪我。如果有更多像你这样的兽人男孩”
她的声音在句末渐远,但我觉得这样也好。重点是她担心我要离开家一个月去公司培训。培训是与其他新员工一起在训练营的五周计划,然后我必须和同事一起生活在见习期间,这是她最担心的。不过一旦过了这个阶段,所有的好处就会落入我的怀抱。
“妈妈,我会没事的。”
这发自内心。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我也有其他问题。简单地说,我是完美的混血。妈妈和爸爸都担心我从他们两人那里遗传来的本能。如果兽人难以控制身体欲望,不朽者有敏感问题。隔壁房间的人打鼾声对我来说就像雷鸣。我不确定如果在培训期间发生这种情况,我该如何应对。我很可能会看到和听到一些我不关心的事情。我的触觉也会变得敏感,我的味觉会变得像米其林餐厅评审一样灵敏。日常生活至少会变得困难。
我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去寻找大自然,住在山里疗养和驯服身心。有个都市传说说,几个不朽者住在寺庙里当和尚。有些兽人欲望更强,有些不朽者更为敏感。我是混血,幸运的是,我两者都不是。屏幕上的活动图像就能满足我的性欲望,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极端敏感的迹象。我到哪里都能睡得着。
“总之,发生什么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我会立刻打电话给你。”
毕竟,她是我妈妈。我轻轻站起身,给坐在椅子上的她一个大大的后背拥抱。我拥抱她像钛金一样的后背和肩膀,以此来宽慰她。
“说真的,不要为我担心。我会没事的。”
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处理好。我不希望她介入并引起骚动,特别是考虑到我与爸爸的秘密。我火爆的兽人妈妈出现在培训营所造成的混乱,是难以想象的,想到这我都痛苦。
妈妈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手上,说:“你该去洗澡了,身上很臭。”
她的话语中没有情感连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