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需要第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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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郑仁岩。”舞台上的教官宣布道。

听到他的名字让我想起过去一个月意识到的一个事实。这是爸爸没告诉我、但我发现的一件事——纯种和混血之间存在明显差异。我并不相信纯正血统至上那套鬼话,但你的能力强度确实取决于你的血统。纯种的再生速度更快,感官也更敏锐,混血无可比拟。他们更出色的力量控制必然造就训练成绩的差异。

舞台上的这个男人是郑仁岩,我称之为帅哥混蛋的,是最纯正的纯种之一。他来自被认为是全国三大最纯正血统之一的家族。当然,这不是他本人告诉我的,因为我们从未有过交谈。尽管他深受失眠困扰,但他在每项训练和课程中成绩都排名靠前。在近身搏击、体能、枪械保养、入侵者应对策略和不朽生理学所有领域,他都展现出极高的专注力。我认可他的天赋,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意志力。他的黑眼圈很重,但这并不妨碍他全速奔跑。他获得第二名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要是我得第一呢”邦基不知从何而来一脉基础薄弱的自信。

“哦,邦基。你是不是疯了”他身边的耀焕揶揄道。

我已经知道谁得第一了,而那个人不是我。我觉得其他几个新兵也已经料到是谁了。

“你们两个竟然自称朋友”邦基恼怒地说。他的抱怨被舞台上宣布第一名的声音打断了。

“。”

“到。”

我前面的女生自信地上了舞台。我三组室友,长发编辫,观察力极佳。我称她为福尔摩斯爱好者。

她身高165厘米,体重50公斤。她的人际关系差,缺乏同理心,但大脑像超级计算机。她计算每一个举动以获得最高分数,并尽可能减少扣分。这分数系统对她来说就是游戏,她充分利用这种机制。

“让我们为获奖者鼓掌。”

三人站成一排,新兵们为他们欢呼、鼓掌。我有预感未来会经常见到他们。

“你们有到明天下午2点的自由时间。”教官说。

这句话等同于派对许可,新兵们自成小组。我、耀焕、邦基一组,与我同岁、我称之为小胖子的康毕润也加入了我们。冷酷的第二名郑仁岩也加入,让一些人诧异地挑眉。我们是三组帮。

“我想这个就是告别了。”

“对。”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嗯,会的。”

他的回复依然冷淡,但至少有所表示。这位帅哥混蛋毫无礼貌可言,但至少学会了与同龄人交流。

然后还有我们的头名毕业生。她还被称为狡猾的狐狸和精神病。庆祝和告别中,她是pad前唯一的一个人。没有人试图同她说话,她也不去接近任何人。这就是她的特殊之处。如果有人说她被欺负或有意被孤立,我会纠正他们,事实恰好相反。

“她又一个人了。今天就是那一天。”邦基深吸一口气,走向她。

“你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

我灵敏的不朽听力能捕捉到他和miho的对话。

“请不要再浪费时间,专注你的弱点吧。”

邦基对建议免疫。这不是他第一次被拒。一见面他就对她一见钟情,到第三周他正在尽最大努力讨她欢心。教官和蓝鸟都没有阻止我们相互了解。恋爱不被禁止,教官似乎想在新兵中营造一种友谊,以便培训时更好地互相配合。邦基把这种风气当成机遇,鼓起勇气出手了。

“你真的很漂亮。”

“不用了,谢谢。”

我清楚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对话。她像躲避幽灵一样直径经过他。可怜的邦基那天只吃了一半饭。但邦基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击的人,他的心理素质太坚强了。

“便杰明·富兰克林曾说过,‘滴水穿石’。”

“但这棵树太硬了。”

我插上一句。

“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我正忙着劈呢。”

邦基非常固执。我们可怜的邦基完完全全迷恋上了这个精神病。miho的训练成绩都是头名,但在其他方面垫底。在联合训练中,当她认为搭档不会提高分数时,她抛弃了搭档。任何试图与她交朋友的人,她都会建议他们用时间改进自己明显的弱点。在每次训练中,她都是a级女魔头。我看出她将人分成“必要”和“非必要”两类。

她可能不是唯一这么想的人,但她是唯一确保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的人。很快,就没有人再接近她,任何尝试的人都会受到她的打击。她是可能终生孤独的那类人。

“是的,我一定会努力改进自己。不管怎样,这是我们最后一个晚上,你会和我喝一杯吗”

我们最喜爱的樵夫邦基正在劈树。他已经磨尖斧头,想一劈倒下这棵老树。每个人都在喝冰啤酒、烧酒和威士忌,来庆祝最后一天。邦基是一个坚信富兰克林名言的人,他劈了许多下,但最终未能砍倒这棵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