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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7章 他的右手
他仍然是那个沉默寡言、社交笨拙的小伙子。讨厌的郑基南和同样粗鲁的吴美荷也在场。我们通常会分组进行，因为新员工很多，但今天是个例外，大家都聚集在大型演讲厅。传言说，分析团队的讲座最为重要，但我并不在乎，我只想着我的作业。桂泰坐在我旁边，我问了他一个我有的预感。
“你知道有尾巴的不朽者吗？”
“你早餐喝了过期牛奶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是尾巴，那是什么呢？
“安静。”
一个男人站在讲台上向大厅发言。
“请叫醒你的邻座，让我们集中注意力看屏幕。”
桂泰立刻叫醒了约翰，而我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用什么东西打我的？
“大家好。我是分析团队副组长张浩成。”
我的耳朵只听了一半，因为华林公司的员工发展讲座通常都很直接。除了我们严格的企业系统要求的记忆之外，发展讲座提供了我们执行日常任务所需的核心知识，这就是我不得不留意的原因。
“分析团队执行多种任务。我们识别潜在威胁，并且也尝试基于计算推测或预言来找到证据。”
这都是基本知识。约翰加入分析团队后变得像教堂里的老鼠一样。他是他们的新队员，比以前忙得多。他要记忆的信息是其他团队新员工的十倍。当他有时间的时候，约翰自豪地吹嘘他新团队的伟大。
“观察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废话连篇。“涉及不规则者的失踪案件有较短的黄金时期。因此，对情况进行分析是至关重要的，”又是一堆废话。
分析团队听起来确实很重要。但我无意用更多的记忆来堵塞我的大脑，我理解了它的要点，这就足够了。他用什么东西打我的？这个念头占据了我的大脑。虽然我的大脑忙碌着，但我设法保持着对讲座的倾听。演讲者以合理的节奏继续他的讲座。
“曾经有一个名为‘神谕计划’的项目。它已经停止了一段时间，但曾经是一个雄心勃勃的项目，试图预测未来。该计划的残余部分被重组，成为了我们现在所知的分析团队。是的，请问？”
完美无瑕的吴美荷举起了手。
“我听说我们的世界里存在预言者。”
“是的，确实存在。”
预言者，这个可能性听起来荒谬，但它们确实存在。不过，它们不是人们在奇幻小说中读到的那种预言者。我们世界中的预言者认为未来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网络。这个想法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处于同一领域，未来等于变数。未来在不断变化，谈论特定时间点本身就成为了创造未来新分支的变数。我最近从冰山女王那里学到的不规则历史课告诉我，所有的预言者都是骗子。我花了一些时间研究这个问题，因为这是我的兴趣领域。这也比记忆安全设备的物质构成好上百万倍。
“预测未来是一种矛盾，一旦被揭示，预测就成了谎言。但是向一小群人展示未来的视野，而不说话，可能会将那个视野变为现实。”
她听起来像是阿波罗的盲目预言女神。我试图将她的话解码成简单的英语，谈论未来会使预测成为谎言，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深入预言者的头脑来找出答案。
“是的，也有这样的理论存在。”
“我听说这个理论被证实是正确的。”
“没错。测试这个理论是神谕计划的一部分。”
“但您说这个计划失败了。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不是我们这批新员工中的顶尖人才没有原因的。一些同事明显对她的问题感到恼火。他们的表情显示出他们感到无聊，认为她不应该拖延讲座。但我对他的回答感兴趣，仔细地听着。
“我的美荷，她太聪明了。我就是爱上了这样的女人。”
桂泰小心翼翼地低语，确保没有其他人听到。他的声音足够小，我能听见，但美荷听不到，因为如果她听到了，她会因为他在公共场合这样说话而把他撕成碎片。他的这种几乎无声的低语是一种天赋。
“项目失败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这不是秘密，让我来分享发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的头脑中的想法并不都是真实的。”张浩成一边说，一边用食指轻轻敲打他的太阳穴。
“我们窥视了这些预言者的思想，发现他们所谓的真理中有许多是与现实感脱节的扭曲版本。也就是说，他们远离了真相。有许多错误的迹象，我们愚蠢地相信了其中的许多。这导致了神谕计划的终止，它作为一次天文般的失败载入了历史。
预言者坚信他们的思想是真理。但他们的预言过程中存在的变数并非都是真实的。他们认为自己在说真话，但客观来说，他们的思想充满了荒谬的矛盾。人类容易产生幻觉。‘幻觉’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停留了片刻。
闪电般的启示在我脑海中轰鸣。战斗的瞬间在我脑海中闪过，停留在一个特定的场景。
“那你的理由是什么？”
我问小组长。
“是我的责任感。”
小组长回答了。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紧紧抓住了他。张浩成之前说的是什么来着？人类的大脑并不只充满真理。在战斗中有一刻，我知道我的对手在身体上就在我面前，但同时又感觉他不在那里。这个秘密招式的名字是‘气杀’，这是我之前学过的技术。这是一个特殊的不朽者技术，小组长像纯血种那样轻而易举地使用它。这个技术背后的原理是扭曲对手的感知，对手可见却无法探测，这导致了大脑短暂的混乱。这种现象的技术术语是认知失调。伊索寓言中的“狐狸和葡萄”是一个常见的例子，葡萄是可见的，但狐狸不再觉得它是可及的，造成这种矛盾是‘气杀’的基本原理。不朽者能够阻断他人接收到的感官信息。那与此相反的是什么？或者它是这个技术的不同形式？每个原因都有其效果。我被击晕了，这意味着我被某物击中。如果没有武器，那能用什么呢？只有一个合乎逻辑的答案。
正是他的拳头。他使用了气杀的不同形式。一旦我意识到了答案，我就能拼凑出他是如何做到的。这是气杀的一种进化。气欺是一种向对手传递错误信息的技巧。我以为我紧紧地抓住了他。
我的大脑快速回到了我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在撞击的前一秒，我的不朽感官分裂并减慢了速度。我重新组合了一段我的大脑无意中改变的记忆。我并没有抓住他的双臂，他的右臂已经从中挣脱出来。其他人看到的干净利落的击倒对我来说是个完全的惊喜。
“是他的右手。”
当我说出我的启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光益，是吗？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对不起，长官。”
我没有合理的借口。
“抱歉，我是在梦话。”
“为什么？我以为我的新队员已经替我们所有人睡够了。”副组长张浩成带着失望的表情说。
约翰的肩膀因恐惧而颤抖。他的同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多亏了我的小组长，我陷入了他的黑名单。但是谜题的第一块拼图已经解开，他用右手击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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