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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2章 Life is Like a Boat（下）
搞垮退魔科就指日可待了。
退魔科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应急的产物，但当这种应急暴力机构变成了一个凌驾于法律和人权之上的，媲美军队的特务机构那就是不正常的部队和机构。而人类也不能总是靠着这种机构惶惶度日——就算是现在只要退魔科的头子想那可以轻松的占领全世界。
至于那个闯进楼里的混账说什么“退魔科的宗旨就是保护人类，同人类和谐相处”这种就是屁话，今天他来杀人就是来证明自己自己的观点是错误的。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
在这里的每个科学家都坚信这一观点——只要时机成熟退魔科就会发动毁灭性的雷霆手段掠夺一切资源，然后把人类社会重新带回奴隶制时代，毕竟在他们看来退魔科的每个人都是一群没有受过教化的野蛮人和鬼怪。
在之前他们迅速有序地搜索着小次郎的每一点资料——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唯一猎奇一点的就是在高中的时候他爱上了一只叫小枝的人形母蜘蛛（疑似亚种），但那只蜘蛛因为怀孕继续补充营养，吃了太多人还是受到了圣堂的制裁，除此之外他的履历完美得令人啧啧称赞，本来应该是个当政治家的料子，但偏偏跑到西园寺家去当赘婿，现在似乎是退魔科中国总部的参谋。
十四楼的保安皱着眉头看着三楼缓缓上升的电梯，他根本没感觉到楼下有什么异样，只是接到了命令从下午三点钟之后一切通往十四楼的人无条件击毙。
但电梯现在正在有条不紊地上升。
保安见状举起了镭射枪瞄准着电梯门口，死死地看着旁边电梯的层数，只要到了十五楼他就会立刻把手中这致命的穿透性武器打穿电梯门——也许会把十四层打出一个大窟窿，但他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能让这栋大楼的老板神经兮兮的，那大概率是一个怪物。
当电梯层数刚到达十四层的时候他扣动了扳机，电梯门连着后面的所有东西都被直接洞穿了，所有博士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这平时名不见经传的小保安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疯子——他们的第一反应却是是时候让老爷们换个人来保护十四层的安全了。
他停止射击后电梯门缓缓打开，他只看到了里面一堆像小山一样的机械零件和血肉。
还有一个藏在角落举起双手的没经过任何改装的男人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旁边能看到外面的，被烧焦的洞。
“我草，什么东西啊，这么狠。”小次郎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个男人把镭射枪丢在了地上，从腰包里准备拿出手枪的瞬间，他也一瞬间从腰包里掏出了一把改装过的雷明顿转轮手枪打在了那个人拿枪的手上直接炸开，颇有西部牛仔的风味。
那个人痛苦地捂着已经失去的左手，眼睁睁看着小次郎一脸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他惊奇于普通的子弹甚至根本无法击穿改造人的皮肤，但这枪打出子弹瞬间的炸响就像是惊雷。
“再快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小次郎一脚就把那个人给蹬晕了过去后走到了一个看傻的女性研发人员面前：“把你们资料机房的位置告诉我吧。”
“这种东西怎么能他妈的告诉你啊？！”女性研发人员大骂。
“没关系，打碎你脑壳之后里面的芯片会告诉我真相。”小次郎刚准备举起拳头时那个女人像是献宝一样把自己的芯片取出来递给小次郎后仓皇逃跑。
他从黑洞里拿出了一副眼镜戴上后就接通了蟲惑的电话，刚接通电话后就传来了那边的破口大骂：“你他妈怎么回事，我他妈以为你死了呢！你这个…”
“刚刚的眼镜被震碎了，这时候磁场稍微弱了点我才能用异能的嘛。”小次郎把芯片插入了眼镜里立刻打断了蟲惑，“把机房里的资料全部删除了就行？”他的眼前立刻呈现出了这层楼的平面图。
“直接把这层楼炸穿比较好，因为还有备份云端呢。”蟲惑说，“我们这边的黑客已经做好了准备入侵的准备了，在你炸穿这层楼后我们的黑客就会立刻出击。”
“这层楼还有人呢。”小次郎皱着眉头。
“他们不能算人，只能算是反抗你们的一颗一颗螺丝钉罢了，而且他们现在着手的一切都是为了杀死你们。”蟲蛊冷冷地说，“留着这些人干嘛？”
小次郎沉默良久后无奈地挠着头：“我觉得我还是没资格去决定他们生死和意识形态的——不过把这层楼炸穿是可以的。”
“如果可以的话，你去把庞月的位置找出来，他…”
“我就在这。”小次郎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庞月的全息投影，“很可惜我并不在这栋大楼里，但我愿意和你谈谈。”
“好嘛，也省的我到处找你了。”小次郎苦笑着把眼镜摘了下来，他现在不想让这两个大企业的老板正面对决，“和你说话影响我安装塑料炸弹吗？”
“不影响，但你要考虑清楚后果。”
“后果？后果只是媒体上多两句嘴而已，民众的信任度下降——反正日本退魔科的名声已经够差了，我不介意再差一点。”小次郎淡淡地说，“我们公关水平也挺不错的。”
“你就没想过，如果那些次元的人再次来袭该如何面对？”庞月皱着眉头，“如果下次来的比你们还强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很不错的危机意识，但天机不可泄露。”小次郎耸肩说，“在上次战争里哀收到了各国军队的胁迫才决定不插手——因为退魔科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军队的存在了，你明白老爷们比较喜欢节约开支，而下次就算她不插手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我保证。”
“你的保证非常空虚缥缈，谁能够确保呢？人类在面对外敌时，只有自己拿起武器才会觉得心安。”庞月说，“而且你们的法术磁场和其他次元的法术磁场一模一样，所以有很多阴谋论说这些位面战争都是你们组织的，但我知道你们不会那么畜生，因为第一次位面战争的时候你们召集了异能者来战斗。”
“那真是谢谢你啊。”小次郎坐了下来，“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不要管了呗？”
“你们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人类终究要靠自己的力量去面对困难，难道不是吗？”庞月说也坐了下来。
“说的真他妈的好听。”小次郎愤怒拍着地板，“难道第二次位面战争你就没有看到过人类死的有多惨吗？特别是底层人——他们连买机票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他忽然戏谑地说，“当然了，你们这些高层有权势的人跑的比兔子都快，而且是绝对不会在乎他们的生死的，他们在打仗时是消耗品，在平时是干电池——对于你们来说是数字，但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他们的命！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们他妈的都没有把普通人当做过人！”他咬牙切齿地说，“刚刚那个孩子为了救他的母亲来跟我厮杀，你们真人道啊——后来那个孩子的母亲会怎么样啊？！看到儿子的死亡痛苦欲绝后暴毙去世吗？”
“小次郎君！你不能救每个人！”
“但你们有能力去救自己所看到的，受到苦难的每个人！”小次郎也恼怒地说，“正因为我们站得高所以看得更远！为什么站得高？是因为我们两个的脚下都是一大堆人的尸体把我们堆上去的！你他妈难道就不看看你脚下的东西吗？庞月君！”小次郎大声的叫骂道，十四层里正悄悄咪咪逃跑的人们都一脸懵地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们现在的成就不是你一个人的！是你脚下的每个人把你推上去的！”
在沉默许久之后，庞月轻声说：“西园寺家的人没资格和我说这些。”
“我管不着我老婆那边的事，我知道你们在以前都是一路货色。”小次郎忽然苦笑，“但现在她和我一样，知道自己会尽所能地救助自己眼前的每个需要帮助的人。”
“说的真好听，你手上又有多少条命。”
“我手上的命不计其数，刚刚也杀了不少人，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小次郎站了起来，“在你们来之前这个烂地方还能看，但你们来之后这个烂地方已经不堪入目了。”
“挡了我的路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下场。”庞月还是坐在地板上淡淡地说，“你所谓的烂地方现在这个样子才是人类应有的样子。”
小次郎从手边的黑洞里拿出了大喇叭大声喊着：“还有人吗？这建筑能撑过100磅的航空炸弹，不至于会倒下去——但人可扛不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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