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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8章 过往
黎锐示意司机在励城医院门口停车就行，走上四楼，现在这个时间段连护士都变少了。
来到自己女儿的病房里，小天使依然像个雕塑一样冰冷的躺着。除了仪器上的线条变化外，感受不到任何波动。
如同往常一般，靠在窗台旁看着她，几乎每次黎锐从死亡中归来都会来看望自己的女儿。“黎先生，您来了啊，悦悦的情况有所好转哦，她今天”，无心听进值班护士的话语，看着自己的女儿，黎锐甚至都不敢上去握住她的手。“诶呀，都快到悦悦的生日了，黎先生一定要抽空啊，虽然悦悦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但是我个人还是相信有奇迹的。”
“对啊，悦悦的生日。”，是荀开锋，护士交代一下后就离开了。留下荀开锋和黎锐，两个中年人站在窗台旁。黎锐身上穿着随便找到的便服，脸上刻满了憔悴。而荀开锋依旧是那套商务西服，脸上满是忧愁。
“怎么，你又想说服我吗？”，“这次我做不到给你们发配任务了来变相保护你们了，上面一直都是两派，留下蒯粟还是抹除蒯粟，看来近期是抹除派占上风了。”，“无所谓，那个小队经验挺丰富的，看来是c小队，既然连c小队都无法解决的改造人，上面是不会留的了。”
“不会留吗，比起蒯粟的生死，我更在乎于蒯粟深度绑定的n小队，我之前就在找你和麦易伊想策划什么，只找到麦易伊这傻小子在本部的搜索记录。不会司机也牵扯进来了吧？”
“别扯司机和其他人，现在来说只有极少数人，他们都是不知情的。”
“我想也是，司机可跟你不一样，他还有活下去的理由。那么蒯粟呢？你有接触他吗？”
“你是想来套话的吗？蒯粟是很强，但是我并不会把他也给拉上。”
“是吗？”，荀开锋拿出手机，上面的画面黎锐早有心理准备，是他和蒯粟离开公司的画面。虽然只有一小部分模糊的剪影，但蒯粟那标志性的蓝光还是暴露了他们，更何况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是凌晨。
“那你和他出去，不会是吃宵夜吧？”
“我们是去麦易伊的墓前了。”，荀开锋犹豫了一下，黎锐也看出来了，“我只是想让这个内心破碎的大学生看看自己落得这个下场，是谁造成的。”，“有意思，我不会深究你们那天晚上谈了什么，反正上面已经决定好怎么处理蒯粟了。”
荀开锋不再多说，给了黎锐一包烟，叮嘱他离开医院后再吸，“最后给你个信息吧，这个处理是一个过程，比起投入过多资源只为绞杀自家公司的员工，他们更乐意看到蒯粟的可能性，收集到更多数据和技术后，彻彻底底没有价值的蒯粟，或许不会像你被我亲手杀死一样轻松的死去吧。”
“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吗？”
“有大概，亿分之一的机会？”
黎锐离开了医院，随便找了家大排档坐下来，“草，老飞没还回来。”，摸向自己口袋时，打火机没有出现。
励城机场外面，在一群航空爱好者的周围，老飞找了个较少人的地方，站在栏杆前。抽完一整包烟后就回到了车上。司机也习惯了，之前也是这样，每次从生死线上回来的时候，他们总是回去到这些地方。随便找了家酒吧，老飞跟司机告别了，就连司机自己都有要去办的事情。
冯孟在这几周里终于找到了过去实验里奇怪的地方，除了托赛派和莱托沃外，还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的存在被美国政府刻意抹去了，根据苏尔能够拿到的情报，估计这个人现在成功打进了政府里面，跟托塞派里应外合。比起这些，黎锐几个星期的失联也让冯孟忧心仲仲。
在指挥室内，是另外一种景象，蒯粟敞开心怀跟小队长讨论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意外的是，小队长在这方面也颇有了解。两人将一切抛到脑后，他们只想享受当下来之不易的宁静。蒯粟也很好奇小队长长什么样子，询问无果后。蒯粟就开始好奇其他人现在都在干什么，小队长简单说了一下他们战后习惯会去的地方后。
“黎锐还有女儿啊，老飞还喜欢飞机？看不出来啊，司机也是去医院了？那他为什么不跟着黎锐一起？”
“你问这么多我也不清楚啦，这些都是大家的私事。”
“那你没有事情要做吗？”
“有，但是看住你更加重要。”
“好吧，在南美，总感觉想要我命的是公司的人。”
“我也觉得，看来今后要随时做好准备了，直到你能够被世人所接受前，我们有的忙了。”
“我们不逃走吗，现在？”
这句话让小队长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种感觉又袭来了，为什么不逃走呢。
“因为我们被公司限制住了呀，现在公司不敢明面上动手就好了，现在离开公司只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我们都有理由的。”
蒯粟不再深究，两人选了一部严肃电影看了起来，夜晚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在托赛派大厦里，几个星期的成果等待着检验，就算苏尔用无人机试图探明托赛派到底在干什么，能得到的依然是无用的信息。而冯孟在没有黎锐的陪伴下，这几天都在办公室里天天看着自己抽屉里的手枪，那是黎锐给他的。
“这几天就把这个成果投放出去，看看能够到达什么程度。”
“好的，需要装上杀伤性武器吗？”
“不需要，赤手空拳就行。”
“投放在哪里？”
“人多的地方就行了，最好就是通知一下凯奇疾那边，让他们出动那个改造人，我想看看差距在哪。”
“好的，我现在就去办。”，身着白大褂的人继续回去投入到工作里了，而这个高管模样的人来到了冯孟的办公室，“看来最近我们的冯总心情不错啊，一直在办公室品茶。”，“哈哈哈，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没有冯总的鼎力支持，我们这家分公司还不能拿到这么重大的项目呢。”，冯孟没有回答，这个人识趣的走了。
励城政府大楼里，托赛派和疾全满的人激烈争论着关于改造手术授权的事，政府相关负责人则在像看相声一样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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