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重阳坪火起之夜。23．02．18(4/6)

首发：~第24章 重阳坪火起之夜。23．02．18

秋风和：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进入

无忧：“仙尸？仙师！”

无忧：“仙师在哪？！”

仙人尸体是个白衣黑袍、仙履飘飘的中年男人，戴一个莲瓣形无顶冠，五片莲瓣上绘’五方五老’的神像，两边垂有两条剑头长带，上有‘九天玄女仁慈救世赐福赦罪大慈尊’的字样。

霍十一：“几位前辈，请问你们这里是何名仙墓？”对着那几个鬼魂仆人和仙人尸身拱手尊敬道

秋风和：（我记得这位啥都不记得）

秋风和：（这位我问过了，能忘的他都忘了，问出的信息有限。这次你来问，我补充）

尸体一动不动。

在秋风和与无忧的眼中，很快，周围油灯晃动，泛起阵阵烟气，空间扭曲一阵，一切都变了模样。陵墓巍峨，坟茔前白烛烛火随风摇晃，房子化作祭台，床榻成了棺材，窗户与墙壁一起混作石墙，院子角落里砌起累累白骨，墙上的饰物尽成了钉死的干尸！而中年男人也变作了古朴的仙人尸身。

霍十一：“前辈？”瞄了一眼尸身，再次喊了一声

秋风和：心中一紧，难怪霍刚刚的神情如此郑重，走上前去先看看仙人尸身

无忧：“蠢，你去扣块泥含舌头根子底下”

霍十一：“你们道教……与尸体沟通的方法都这么独特吗？”

秋风和看到了仙人尸体是个白衣黑袍、仙履飘飘的中年男人，戴一个莲瓣形无顶冠，五片莲瓣上绘’五方五老’的神像，两边垂有两条剑头长带，上有‘九天玄女仁慈救世赐福赦罪大慈尊’的字样。

秋风和：想起九天玄女流派也是弇兹氏分流的氏族之一，心中吐槽这真是被自己撞齐活了

霍十一：“前辈是真尸体？我还以为会存留意识”懵

秋风和：对这位仙人尸体行一个礼，“仙人。”

秋风和：看看他有没有回应

此时并没有反应，应该是霍十一叫破这是幻境之后，幻境消失了。

霍十一：“这……”

秋风和：和队友们说出自己的猜测：“还记得祀水村说过的弇兹氏吗？后来他们有不同的分支。”

霍十一：“还记得”

秋风和：“其中一个支脉便是九天玄女，长带上写着的是九天玄女，大概便是这个支脉吧。”

无忧：无忧默不作声，只是在尸体前三跪九叩

霍十一：“所以这位前辈是九天玄女那一脉的后代？”

秋风和：拿出三柱香对着尸身拜一拜

霍十一：跟着拜一拜

秋风和：“仙人，在下探寻重阳坪被杀缘由至此，再在此地搜寻一番线索，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秋风和：拜过之后，将香插下，然后看看祭台有什么

祭坛上摆的是《列子》，正打开的书页上书：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其中有五焉：曰岱舆，曰员峤，三曰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其下周旋三万里，其顶平处九千里。之中间相去七万里，以为邻居焉。其上台观皆，其上禽兽皆纯缟。珠玕之树皆丛，华实皆有滋味，之皆不不死。所居之皆仙圣之种；飞相往来者，不可数焉。而五之根无所连着，常随潮波上下往还，不得暂峙焉。仙圣毒之，诉之于帝。帝恐流于西极，失群仙圣之居，乃命禺强使巨鳌五举而戴之。迭为三番，六万岁交焉。五始峙而不动。而龙伯之国有大，举不盈数步而暨五之所，钓而连六鳌，合负而趣，归其国，灼其以数焉。员峤流于北极，沈于大海，仙圣之播迁者巨亿计。帝凭怒，侵减龙伯之国使厄。侵龙伯之民使短。伏羲神农时，其国犹数丈。从中州以东四万里得憔侥国。，长尺五。东北极有名曰诤，长九。荆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朽壤之上有菌芝者，于朝，死于晦。春夏之有蠓蚋者，因而，见阳而死。终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数千里，其长称焉，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翼若垂天之云，其体称焉。世岂知有此物哉大禹而见之，伯益知而名之，夷坚闻而志之。并且这书中有批注，书写者在每页字里行间跳跃逻辑一般书写着密密匝匝的蝇头小字，批注竟然比原本书页上的字还要多上许多‘像是天汉之水注之无增无减的归墟大壑，上古先民见证禺强驱使巨鳌托举、以免流于西极的海外五仙山，乃至于龙伯巨人、九寸诤，大椿菌芝、蠓蚋鲲鹏。凡此种种世人原本哪能知道这些呢？还不是靠大禹经行见证，伯益知晓后劾刻真名，夷坚听说后记下了，如此代代流传，世人才能知晓那些存在真貌之万一（万一，万分之一的缩写）。’‘宋人洪迈作《夷坚志》，宋人彭乘作《墨客挥犀》，此类鬼怪杂谈虽然荒诞不经，却往往隐藏着宋人杀人祭鬼亦要贪求的真知灼见。如“宣和七年，西洛市中忽有黑兽，夜出昼隐。一民夜坐檐下，正见兽入其家，挥杖痛击之，声绝而仆，取烛视之，乃幼女卧于地已死，如是者不一。明年，洛阳为金虏所陷。”此中黑兽便是黑眚，只是观此好似人命卷宗之流的记载时，叫人忍不住惊疑，这般勇斗黑眚之民莫不是受了黑眚那水之灾祸影响，被那混沌不明的气机所干扰，将其幼女当做黑眚击杀？！’‘宋朝同本朝一般，秉持火德，昔年扬州琼花观琼花勾连玉钩洞天，与宋之火德休戚相关，宋兴则开，宋亡则败。却屡屡有黑眚在宋宫作祟，侵染国运，以至于火德倾颓，琼花败尽。眚自春秋战国出现在记载之中，到了本朝依旧为祸多端、臭名昭着，可见黑眚亡本朝火德之心不死。’‘成化十二年（1476）七月九日，京城始传眚祸，席地而睡的苍头黔首被眚祸弄得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身体还会流出黄色的液体。引得人人自危，夜不能寐，一整家人遭到黑色妖物袭击的事情更是多不胜数，妇女被玷污，孩子也当场毙命。’‘随后眚祸闹到连朝会大典上都出现诡状，此物金睛修尾，状如犬狸，侍卫们拼命驱赶，可这东西还刀枪不入。侍卫吓得丢盔弃甲，大臣们也是不知道往哪跑好，有的干脆直接两腿一软就坐地上了。奉天门侍卫见之而哗。帝欲起，怀恩持帝衣，顷之乃定。唯有明宪宗假装镇定地喝止群臣，等到了黑眚消失不见，可其实他内心已经惊惧异常，若非太监怀恩搀扶，几乎都要站不起来了！’‘明宪宗朱见深大为惊恐，严令调查，就让宦官汪直着手调查不明的黑色物体。肯定是查不出来什么的，此时汪直为了交差，便把李子龙上交给明宪宗了，因为李子龙是道人，汪直发现李子龙经常会跑到万岁山等附近查看，便断定李子龙有可能要刺杀皇帝，所以就将李子龙交了出去交差。明宪宗得知竟然有人要暗杀自己，也是十分的震惊，可是李子龙被关进大狱之后，黑色的妖物依旧在京城作乱，也证明了李子龙是清白的，可是他也没有得到释放，终身被囚禁在监狱内直到被诛杀。’‘西缉事厂的设立据说就与此有关，成化十三年年初，明宪宗以这批太监为班底，于东厂和锦衣卫之外增设新的特务机构，专一刺探臣民隐私。该机构逾越律法，屡兴大狱，无数朝廷要员遭到罗织陷构，朝纲为之紊乱。难说其中未尝没有眚祸所干涉。’‘其盛也勃，其隐无端。眚出现往往是在春、夏、秋三季，唯独冬日极罕（自春历夏，昼夜出无时，遇冬则罕见）。鲜明的季节性，似乎指向了某种与气候或温度有关的生物或自然现象。有趣的是，在横向对比之中，历史上各类文献关于同样具备季节性目击记载的还有神话生物龙，难道两者之间存在某种未知的关系？而眚如汉时阴阳家记载所言，乃是天地气机出现混乱而生成的“异物”，其与国运、洞天、九鼎、龙，乃至于五行之机、归墟鲲鹏等晦涩之物，似乎皆有着某种隐秘而潜在的联系……’‘例如，眚祸之时，百姓击鼓号呼，相互播撒惊怖，无数人夜不能寐，通宵聚坐，秉烛达旦，以至于惊骇于风声鹤唳之中，恐慌于草木皆兵之间，城中大乱，乃闻于朝廷。此般眚祸现象与资治通鉴记载中的汉哀帝时期函谷关以东地区行祠西王母事件，简直是如出一辙！史书记载行祠西王母事件乃言说天下大旱，百姓集中陷入恐慌，弃田掷锄，皆手持禾杆，称其为西王母筹策，须递于皇宫，或披头散发，或赤臂光脚，晓宿夜行，奔波于路野田间，相互传递。各地官府或抓或压或打，意图阻止，却无济于事，最终数千禾叶麻杆，经历二十六郡、国，最终送入京师，放在了汉哀帝面前。此后百姓皆在巷弄田间，歌舞颂经，祭祀西王母，直至年秋，方大梦初醒。’‘人们仿若在那惊梦一场般的临渊理智中，进行着如愿如渊、去哀去衣的燔祭，做着浑然不怕折寿的仓惶祈祷，最终抛却一切只留下去芜存菁的本质，那是对那亘古未曾磨灭的未亡者的敬畏，对硕人复归时觑见桀粢颟顸的牠们恐惧。此乃魔障也，或兆魑魅横食，或化美女剖心，或窥参昂维定，或见孽夫瞿狺。’‘那长眠不朽的硕人并非逝者，毕竟在亘古恒长中连死亡都会湮灭。’

秋风和：看看这个墓地除了尸体还有什么

无忧：无忧钻进棺材，盖好

无忧：（兔兔等一下，处理点事）

（一有事就会棺材，你这是刷新点吧）

秋风和：和小伙伴们认真阅读书籍

霍十一：（黑眚，墨客，西王母）

霍十一：（齐活）

霍十一：（我再细看一遍）

无忧：爬出棺材

霍十一：“黑眚还和西王母有关？这西王母事件难不成和眚祸殊出同源，甚至根本就是同一件事？”思考

霍十一：“眚仙不死药……会是黑眚吗？”

秋风和：“八九不离十，西王母纷发的不死药中，有叫人成为希夷之祸的成分。”

无忧：“谁知道呢”

无忧：无忧摆了摆手

无忧：随后看看霍十一

秋风和：“这本书《列子》部分平平无奇，但是你看后面的批注，应该是一个专门对黑眚做过针对性调查的人记录下的，对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霍十一：“诶！眚还和龙有关？季节性的关系”继续丈育思考

无忧：“我记得十一你好像吃过眚仙不死药对吧”

霍十一：“确实是吃了，头上这仨莲花这么明显，说没吃过都没人信”

无忧：“那就好办了，你吃完之后有没有什么感受啊”

无忧：“比如怕光啊，恐水啊，亲水啊”

秋风和：“蜃龙垢身……”

霍十一：“这倒没有，倒是三才五行的感应强了不少”

霍十一：“还有这书里的最后一句话，长眠不朽并非逝者，死亡都会湮灭，说的会不会是这位仙人前辈？”

秋风和：“这个硕人复归，我在天眚的传承里面见到过，大概是呼唤伟大的存在归来的意思。”

秋风和：看看这本书的新旧程度

这本书大概有之前百年的历史了。

哪怕是宣纸制作，依旧有些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