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实验素材琉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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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虽然是最终结果。

过了一会儿，白夜就拿了几个苹果过来，送到了琉克的面前。

琉克动作停住，作为实验素材，他当然要听从白夜这个实验者的话。

上面清楚地写了白夜将在三分钟之后因为心脏麻痹而死亡，在死亡之前会先抬起右手，再抬起左手，再提一下右腿。

本本笔记的力量双管齐下，正在努力将白夜拉入到死亡的深渊当中。

“我可以试试。”琉克也是迷惑。

不过这一次，就没有那种无形的力量从笔记上面蔓延出来，盘踞到白夜身上了。

渐渐地，白夜可以感觉到，这股力量的来源，赫然就是琉克手中的本本笔记。

琉克没有搞什么幺蛾子，让白夜做更多的举动。

“给你一个苹果，你当做研究素材，陪我做一些实验吧。”白夜说道，“我很好奇，作为死神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除了‘爱’之外，有没有别的方法杀掉或者造成伤害。这场交易，你无法拒绝。”

尽管不情愿，他也进入到了交易状态。

琉克翅膀展开，直接飞了起来，跟白夜拉开了距离，罕见地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白夜伸手，抓向了琉克，就在他即将碰触到琉克手臂的瞬间，苹果从琉克身上掉落了下去。

身体上的控制，精神上的控制。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白夜说道，“继续，先吃个苹果补充一下。”

接下来，琉克尝试了一下去碰触其它东西。

到现在，白夜可以完全确定下来，本本笔记的“运作”方式了。

同时，白夜的手也穿过了琉克的手臂。

从死神这么高大上的存在以下被白夜“贬低”成为了鬼魂，琉克表示无法接受。

就目前而言，操控普通人类死前的行为完全不成问题，却不足以杀死感染体。

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琉克，竟然让琉克这个死神心生恐惧之感，退后了两步。

无形的力量，占据人类的身体，上限不高，完全作用仅仅限于普通人类，对于超越普通人的“超凡人类”，一样有着效果。

没等琉克看清，便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这股力量本身并不具有“杀死”的效果。

琉克保持着翅膀展开悬浮在半空中的状态。

琉克拿过苹果的瞬间，白夜瞬间出手，抓向了琉克的脖子。

“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琉克随手拿起一个苹果。

白夜却是完全无视了琉克的表情，而是看着自己的右手。

只不过白夜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不迷惘，不茫然，反而一只是若有所思，感受着身上的力量。

就是自然而然，本能地想要抗拒，然后苹果落地，白夜也就无法触碰到琉克了。

被白夜这么看着，琉克又退后了一步，说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

“好奇。”白夜说道。

像是一般的黑光病毒感染者，接近感染体的程度，笔记的力量还会让心脏麻痹一段时间。

“是这样吗？”琉克的声音有些迷茫。

“……”琉克很想骂出声来，堂堂死神，居然成为了研究素材？

“白夜——”

“好奇什么……”琉克声音有些发虚。

情况跟刚才琉克用白夜做实验一样，不过双方角色颠倒了过来。

本本笔记的力量只能完全作用于普通人类，权财之杖的力量可不一样。

“好奇死神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别动，琉克。”白夜笑着说道，“我有一场交易要跟你做。”

可交易对象也不仅仅限定于“人类”这个狭隘的概念。

100点权财值到手，比弥海砂还要低一些。

毫无疑问，在琉克愿意的情况下，完全都可以碰到那些东西。

“别动。”白夜开口。

“初步判断，你应该是一种特殊的不可见灵体。”白夜说道，“相当于鬼魂之类的东西。”

刚才那一瞬间，他确定自己碰到了琉克。

尽管只是一刹那，但是那种触感依然保留了下来，就好像碰到了冰冷果冻一样的感觉。

与此同时，白夜身上似有黑色的气息缭绕而出。

琉克嘛——这货是交易之后被迫的，心里有一句“mmp”要说。

刚才白夜触碰他的瞬间，他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嗯，纯粹的物理攻击的确没有作用。”白夜点点头，“我也不用枪械之类的东西了。”转身走向了房间的大门。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白夜看着琉克，笑着说道，同时“吐”出了放在随身空间内的死亡笔记，“第一项，让我写上你的名字，看看你会不会死，来，配合一点，把你的真正名字是怎么写的告诉我。”

琉克看了白夜一眼，乖乖地写下了他的名字。

“应该是的，否则你觉得自己是怎么吃掉苹果的？靠意志力吗，其实你完全可以触碰到其他东西对吧？”白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