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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百八十三章 我，小丑，打蝙蝠侠（七）
“哦。”
用一种类似于踢踏舞一样的步伐来到了趴在地上的蝙蝠侠面前。
“哦。”超人松了一口气。
脸上那惊悚的笑容也越来越明显。
在白夜喊完大概30秒之后，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取代而知的，会是小丑蝙蝠，又或者，狂笑之蝠。
蝙蝠侠好像滚筒一样翻滚了起来。
当然，该赚的权财值，一分都不能少。
“哦——好吧。”
白天的蝙蝠侠，自然是布鲁斯的打扮。
“我英俊的下巴，该死的蝙蝠脑袋，我要你赔钱！”
“布鲁斯——”超人看着蝙蝠侠，有些失言地说出了蝙蝠侠真实身份，意识到失误的他，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们……”蝙蝠侠开口，带给人一种压抑的气氛。
“等等！”
他现在权财值已经达到了106万。
“真快啊。”白夜由衷地赞叹道。
双面人他们笑得极为开心，能够戏弄蝙蝠侠，是一件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了。
“那我也先走了，蝙蝠侠。”戈登说道。
戈登自然也不是真的被子弹给击中了。
白夜终于不用在斤斤计较权财值的得失。
“我们是迫不得已。”戈登走到蝙蝠侠面前说道。
“脱下来，脱下来，你去当小丑，我来当蝙蝠侠。你去当小丑，我是蝙蝠侠。”
事实也是如此。
“我想要加入正义联盟。教练！我想成为超级英雄！”
权财值就好像是“钱财”一样，光储存起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花出去的钱才叫做钱。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蝙蝠脑袋。”白夜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接着走到了被自己踹翻在地的蝙蝠侠面前。
他猛地抬头，看着白夜：“我，永远，不会，成为，小丑！”
蝙蝠侠抓住白夜的脖子开始逐渐用力。
“现在是感叹化妆术的时候吗！”蝙蝠侠咆哮道。
以超人的听力，如果一直关注着白夜动向的话，是很容易就能够听到白夜的“呼救声”。
突然间，白夜脸上的表情冷淡了下来，失望地看着蝙蝠侠，“你不是蝙蝠侠。”
“让他上来。”白夜伸手在怀里的“哈莉奎茵猫”脑袋上轻轻抓动着。
左轮里面只有一发是真的子弹。
超人吃了一惊说道：“冷静一点。”
“你们怎么会跟白夜混在一起？”蝙蝠侠问道。
晚上的奔波、劳累，小丑的出现，戈登的死亡。
蝙蝠侠没有理会白夜的求饶，上前去，再度抓住了白夜的衣领。
蝙蝠侠甚至都可以想象到，那群恶棍们躲在阴暗的角落当中，狂笑的模样。
下半句是白夜大喊的声音。
没等他重新爬起来，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原本已经进入到谷底状态的蝙蝠侠，不知为何，再度拥有了力量，将白夜完全提在了半空中。
楼下传来了利维坦的声音。
“我不能被那些人知道身份。”蝙蝠侠对着超人说道。
翌日。
一句简单的话被白夜哼成了调子。
一切一切，都将蝙蝠侠内心的黑暗面放大。
眼下，他越来越接近于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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