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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百二十三章 新生儿
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可作为亲身经历者，小丑居然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你对他做了什么？”蝙蝠侠问道。
“我，正义联盟，带给他的利益，是小丑带给他利益的千百万倍，所以……不要过于担心。”
不过说回来，别说白夜，哪怕是超人，蝙蝠侠都防着他一手。
如果小丑可以在交易阁购买到各种商品，肆无忌惮地运用到犯罪上，那么，对于哥谭市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大家心目中，无所不能的蝙蝠侠，把善后工作交给了哥谭警署，自己回到了蝙蝠侠洞当中。
“不介意我来点稍微激烈的手段吧。”白夜说道。
所以，他干脆利落发问了。
小丑猛地一抖，左手手掌整个变成了白骨，血肉在瞬间被撕裂，撕碎成为了肉眼看不到的碎末。
“没有那么简单。”
刚好跟眼前的小丑进行对比。
这就有很有意思。
“你们知道的，小丑的招牌毒气，可以让人哈哈大笑。”
“不死之身？”蝙蝠侠有些讶异。
在后半夜渐渐平息了下去。
估计在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彻底恢复原状了。
“什么意思？”蝙蝠侠问道。
阿尔弗瑞德露用了一个惊讶的叹词，“这——似乎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作为一个悲观的人，蝙蝠侠连“今天正义联盟突然完全黑化”这种情况都有后备计划。
“我看见主持人吓坏了，但台上的小丑，他笑得很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看得出来。”
这两者的组合，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当初，小丑被塔利亚一枪崩掉。
不管真假，可以引起别人的阵阵惊呼就足够了。
“有。”
蝙蝠侠看着身子没有动弹，脸上流露出狰狞神色，口水却不断从嘴巴当中流出，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小丑，微微皱眉。
或者说，心大头铁，才是在这个堕落之都生活下去的必要条件。
“那是一个传说。”蝙蝠侠说道。
“那么现在可以确定，原本的小丑，至少在身体，是彻底死掉了。”
小丑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刺客，为了快速解决他们，蝙蝠侠还是略有消耗。
后来白夜还询问了阿卡姆疯人院等一些相关细节。
毕竟跟小丑打了那么多年，一点建树都没有，那还是蝙蝠侠吗？
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始行动。
“仅仅是不要过于担心吗？”阿尔弗瑞德在心里暗道。
“失踪了。”蝙蝠侠说道，“小丑，应该被白夜带到交易阁去了。”
类似于把一个人的脑袋接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上，得意实现重生，那么到底是谁的重生——这样的问题。
“我坚持了比别人多个五分钟，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说话间，小丑的手掌已经有了一点雏形。
“哦？”
还可以很高逼格地喝着阿尔弗瑞德端过来的热水，一旦蝙蝠侠确定事情超过了底线。
白夜说道，“我对他进行了深度挖掘，很多小丑亲身经历的事情，在这个家伙脑海之中，都是非常模糊的，感觉像是被人强制灌输了假象，而不是真正经历过事情的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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