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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百二十四章 贴切的名字
虽然这个小丑让白夜很失望没错，不过有一点倒保持住了一定的逼格。
这不会是一个短暂的过程，但的确是一个肉眼可见，可以看到的变化。
“不，你说。”
“若不是你有一个好管家，说不定韦恩企业已经被蚕食殆尽，不复存在了。”
“名门望族？”蝙蝠侠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哥谭的上层，那些名流，望族，便是猫头鹰法庭？”
“布鲁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父母会死在小巷子当中呢？”白夜突然问道，“要知道，你可是哥谭的王子。”
“一切都是建立在我的推测上面。”
应该是在骂白夜。
但现在，他“出师未捷身死”，遇到了白夜。
白夜笑着说道，“哥谭的名门望族，他们染指着哥谭的白，也维持着哥谭的黑，两者平衡，才是哥谭，才是那些名门望族生存的根基。”
说的直白一点，小丑作为哥谭市罪恶一面的代言人，不能少。
还有善良之枪，一些跟韦恩集团合作，流通到哥谭的商品。
“哥谭，需要小丑，来恢复它从前的模样，罪恶、疯狂、机遇、金钱，萦绕在骨子里面的黑暗，这才是猫头鹰法庭，他们想要的哥谭。”
“他们想要的哥谭？”蝙蝠侠说道，“他们又是谁？”
“……”蝙蝠侠闭上眼睛，过了几秒钟又重新睁开。
眼下，这位小丑已经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之人。
“而当他们成为了这里的掌控者之后，原本的暴力手段就不跟以前那样合适了。”
白夜停顿下来，同情地看了地上的“小丑”一眼，“丑啊，阿爸对你很失望，如果顺着这样的思路，你不仅仅是逼格降低，更是成为了无知棋子，啧，真惨。”
“猜测？如果是棋子的话，总归会留下‘控制’的线索，你没有发现吗？”蝙蝠侠需要进一步的证据。
白夜伸手粘了一点茶水，在桌子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猫头鹰脑袋——低幼画风。
那是莽夫所谓，而且白夜就算错了也不要紧。
都让哥谭努力从罪恶都市这一深渊中慢慢爬出来。
“这不够。”蝙蝠侠说道，“作为棋子，没有留下什么后手，要怎么掌控？”
“对。”
“从前，有那么一群人。”白夜说道，“他们用黑色的枪支、白色的粉末、红色的鲜血，开拓了一座属于他们的城市。”
幼狼流落他乡，归来之后，成为了蝙蝠猛|男。
“一个隐藏起来的强大组织，他们通过自己庞大的势力，弄到了小丑的血液——这不难不是吗？在小丑死后，利用它，创造出了一个新生的小丑，并且为他做了一定的‘加强’，在合适的时机，让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棋子，降临在哥谭。”
如果要摧毁他们，那么，就是在摧毁哥谭本身。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敌人，蝙蝠侠。”
“布鲁斯，让我们来回顾，或者说推测一段很有意思的‘历史’吧。”白夜说道，“你介意吗？”
哥谭市，或者常来哥谭市光顾的著名罪犯们，被白夜挖走了大半。
“那些人，都有可能是猫头鹰法庭的一员？”蝙蝠侠报出了一连串的名字。
一群杂食的狼群之中，头狼决定，以后要永远吃素，于是，头狼死掉了。
这一次，对手已经不是单纯打一顿，找出证据丢到哥谭警署门外就会消停的级别了。
过于有活力的小丑，所以阿格纳斯切断了小丑的神经，还把小道具留在了里面。
“不，我是说，猫头鹰法庭就是哥谭。”白夜笑着说道。
蝙蝠侠所说的都是哥谭的名门望族，可以这么说，他们先辈们一手缔造了哥谭。
白夜说道，“只有记忆上的缺失和模糊，还有不死之身，勉强算是线索和判断依据。”
哪怕是蝙蝠侠，有时候也需要进行心理上的调节，稍微回避一些问题。
“猫头鹰法庭。”
“接着，再设定猫头鹰法庭隐藏得很深，而且，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和危险。”
“不仅仅如此，它隐藏得，比我所知（bai）道（du）到的还要深很多。”
“他们的目标，是永远暗中掌控哥谭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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