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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大寿篇之复仇
徐承鲸吞江南,给天下局势或多或少带来不小的变化。但是徐承也面临着高棣、高治也面临过的问题。就是人才和利益划分。
高棣比较干脆,我不需要的统统干掉,管你有多大的才能。高治呢,心里想的跟高棣差不多,但是做的比较隐晦,直接借刀杀人,只是最后玩脱了,但凡不害死徐释,他现在还能端坐在龙椅上对着徐释乃至三州八十五姓颐指气使,可惜的事他错判了徐释对他的重要性,也错判了他对局势的掌控能力,更错判了徐承这个变数。导致他现在彻底退出争天的舞台。
而徐承其实面临这些问题的时候忽然理解了高棣和高治的想法,过去他代表的是世家利益,自然世家处处以他为先,对他的支持毫无保留,但是这不是不求回报的付出,大家都不是你爹,没有白给你掏钱花的道理。事成之后你要回报的。这不是给个一官半职就可以解决的,钱粮、土地等实实在在的资源置换才是三州八十五姓支持徐承的目的。如果徐承想要摒弃世家,走高氏南北二帝的道路,那他无疑会死的很难看。因为他的根基就是这些世家,没了世家的支持,徐氏也不可能稳坐虞州这么多年还屹立不倒。
就算他想学高棣恢复科举,以科举选拔人才也不现实,一来先不说各大世家掌握着多少知识,民间百姓才开化多少年,怎么可能考得过世家子弟?这么做无疑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再者纵然有惊艳绝才者出现也无济于事,等民间普及读书再来参加科举太慢太慢了。
徐承也不是那种异想天开之人,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跟世家划清界限。但也好在徐承手下足足有八十四姓之多,起码不用担心有人做大,他们的一切的需求现在也没那么难以达成,只是将来若是铺展到整个天下,那就不一样了。这种世家做大的例子断不能让它再发生。
想通此节,徐承便让张国忠将所有世家家主召唤到建邺来,自己有要事相商。
建邺兵变之后,徐承就自领了上柱国大将军的职务,同时用高治的名义宣布自己暂代高治监国,但是还顾及些脸面,没有将大丞相也兼了去,但是大丞相之位也没给别人,而是给了石腾,而石腾空出来的左丞相兵部尚书则由徐承的族兄兵部侍郎徐虎接任。但是为了更好的主持朝廷事务,徐承直接将上柱国大将军处理公务的地方搬到了距离乾明殿不远的文德殿。一来不在乾明殿办公是表示自己并无篡位之心,二来皇宫办公更容易疏通各个衙门,毕竟这些衙门都是设立在外宫。但是为了避嫌,徐承一次后宫都没有进去过,而且从来不在宫中留宿,纵然公务再多,宁愿麻烦点,让人收拾好,带回家中继续处理,也不留宿后宫,以免落人口舌,这点脸面他还是要的。
所以自从徐承执政后,就以皇帝身体不爽,无法上朝为由,将文武百官都交到了文德殿上朝,今日朝会亦是如此,徐承在龙案阶下设立了一个座位给自己,侧对龙案以示尊重。徐承正襟危坐在那听着朝臣的汇报。
一番奏报完毕后,徐承开口道:“如今南方大定,但是西南的渝州居然不遵吾皇之命,将朝廷派去宣旨的御史扣下,隐隐有脱离朝廷自立之意,诸君可有良策?”
刚刚升任政事堂左相兼兵部尚书的徐虎出列道:“虞国公,依我之见,渝州不得不防,他若只是自立,大不了日后收拾他就是,可怕就怕他转投高棣,那届时高棣借道西川,从渝林而出,直取永陵,长驱直入陵州,那江南危矣。”
徐承点头道:“右丞相所言有理,只是渝州山川环绕,易守难攻。我等就算有千军万马亦是拿它无计可施。”
这时新任的左相户部尚书的吴绅出列道:“虞国公,这渝州之地,不可强取,只可以防为主。我们进不去,可他们也难出来,依老夫浅见,朝廷只需派一老成持重之将出任镇西将军,率一万兵马坐镇永陵即可,那渝州就算转投高棣亦难踏过永陵半步。如此,我等也节省了许多开支,将钱粮用到其他地方。待他日虞国公北伐成功,小小渝州自会不战而降。”
这时石腾也出列道:“老夫亦认为吴相乃金玉良言,最符合朝廷目前的状况。虞国公还要对河北用兵,这辎重钱粮怕是只能够支撑朝廷一路用兵,其他也就只够各地驻军日常消耗所用。”
徐承没有坚持两路用兵,他也知道目前的国库确实难以支撑两路用兵的庞大开销,而是直接再问道:“那依诸君所见,何人可担此重任?”
这时刚刚升任吏部尚书的徐建则直接出列道:“虞国公,老夫推荐一人。”
徐承眼睛一亮道:“哦?徐相请说!”
徐建捋了捋稀松的白须道:“麦相之子麦朝。”
徐承抚掌一笑道:“倒是个合适的人选,建伟率兵靖平陵州、襄西之乱,至今还没有给个合适的去处,这个地方让他驻守,我亦无后顾之忧。”
满朝文武皆知道这徐承年少之时跟麦兴之子麦朝、王松之子王堃,还有石腾之子石斌是虞州出了名的四大祸害哦不四大天王,只要他们四人出现的地方,狗都不愿意去,死人少年时期就一起赴京求学,回来以后就结伴浪荡青楼赌场,虽说不上无恶不作,但是得个世家之耻的口碑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徐承如今一手遮天,虎踞江南,想给自己一起嫖姑娘的好兄弟谋个好差事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再说了,麦朝确实颇有将才,一夜之间扫荡整个陵州,逼降襄西,也确实是大功一件。
“老夫反对!”
麦兴火急火燎边叫边出列道:“虞国公,犬子虽立下些许功劳,但皆因国公运筹帷幄,犬子只是仗着国公的谋略打了几场顺风仗,实际才能有限,难堪大任,何况如此年少,焉能配得上老成持重四字?还请国公另选贤明。”
众人会心一笑,麦兴这心里怕是乐开了花,只是面子上的过场还是得演一演。
徐承哪能不懂这个套路,当即笑道:“麦相过谦了,建伟兵法韬略无不是上上之选,何况他平定陵州、襄西确是有大功在身,不能不赏,再说这个年纪之事,我与建伟亦是同年之人,难不成麦相也认为我年纪轻轻,做不得上柱国大将军不成?”
麦兴赶忙躬身应道:“不敢!虞国公天纵奇才,年纪虽轻却能力挽狂澜,拯救社稷于水火之中,犬子焉能跟国公相提并论!”
徐承笑道:“麦相,须知莫欺少年穷的道理,我亦看好建伟,以他之才,来日封侯拜相不在话下,区区一个永陵,不过小试牛刀尔。”
麦兴也知道戏演到这也就差不多了,于是赶忙躬身拜道:“如此,就依国公之言,老夫无话可说。”
徐承继续道:“既然西南已有着落,那咱们就接着来议议这河北之事吧。我之前也跟大家说过河北承、德二州的实际情况,所以我认为目前迫切的事就是加快收复二州的脚步,莫要使得二州彻底沦为异族之地。诸君有什么看法,只管提出来。”
石腾当即出列道:“虞国公,之前国公你略施小计便将上河郡拿到手,可见这蛮夷的实力也不怎的厉害,如此看来收复承、德倒不是太难的事,何况如今上河在手,攻打承平收复承州更是易如反掌。但此事难就难在高棣那边不会放任我们攻取河北二州,且高棣之子高霸明显不是易于之辈,颇有乃父高棣之风,行军打仗的本事颇得高棣真传。我们取承、德,须得解决如何防备高霸的难题。”
满朝皆是低头沉思,一时无计,这时张国忠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地将一封信呈交给徐承,徐承一看抬头便知道是王松派人送来的,便不动声色道:“我看此事也不是大家伙在这里站上半天就能想得出来的,不然今日就散了吧,三日后我们在此探讨,希望到时候大家都能拿得出来一个成熟的建议和章程。”
众人赶忙躬身拜退,徐承像是忽然才想起似的,赶忙招呼道:“政事堂诸相留下。”
得到招呼的政事堂诸位相公赶忙停下脚步,等群臣都散尽之后,徐承才将手中地密信当着众人的面撕开封口,然后摊开让众人看,新上的内容很简单,大致的意思就是王松已经跟陈坤见过面了,王松装作不知道陈坤身份的样子跟陈坤达成了协议,在适当的时机和陈坤里应外合让陈坤收复上河郡,而陈坤亦同意借兵给王松攻打齐州,然后再集结齐州之兵全力反扑虞州,解救天子。
看完信后,徐承不由轻笑道;“此举乃与虎谋皮,陈坤越是答应就越是证明他根本不信王松,看来我们还是得演一出戏,让陈坤上钩才行,不然老是这么僵持着,这局面要到何时才能打破?”
徐建亦是点头道:“其实不难看出陈坤只是在试探,试探王松是否真的跟我们不是一路的,试探王松是否当真一心忠于天子。”
徐虎则有些不解道:“既如此,王松难道看不出来么?”
礼部尚书邱佐笑道:“右丞相难道还不知道岸苍(王松表字)公乃胸有成竹之辈?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有。”
徐虎笑着啐了一口道:“你个老不正经的,这年轻之时大家伙流连烟花之地的那点破事也是现在能拿出来调侃的?”
吴绅听他们说的什么烟花之地,什么破事,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情,顿时糊涂了起来,这跟王松有什么关系,石腾见他迷惑,便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岸苍年轻之时曾是虞州烟花柳巷出了名的花丛老手,不少雏儿都是拜到在他胯下,所以号称猎雏圣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有。”
吴绅顿时两眼一翻苦笑道:“嗨!这都什么跟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聊这事。”
邱佐的好友御史大夫乔栋则是笑道:“这外号虽说是岸苍公从花丛所得,可倒也跟岸苍公的性子贴合的很,岸苍公历来行事确实当得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有之夸。”
吴绅依旧疑惑道:“可这岸苍公所书却没有丝毫警惕之意啊?”
徐虎顿时也反应过来了道:“这信上所言之事,皆是扯淡,但唯有一件事真的,就是陈坤欲取上河总不能假,但是以他目前的实力,若非上河有人接应,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用。”
徐承点头道:“不错,上河有通达兄长坐镇,加上岸苍公明面作对暗地辅助,早就将天教的中坚力量清除了一番,纵然还有残渣也无伤大雅,这些小角色没有资格知道政事,掀不起风浪。这上河虽不敢说是铁通一块,可是陈坤若想就此来攻,怕是要无功而返,说不定还得损兵折将。所以,他迫切需要一个内应来为他打开重返上河的大门。”
徐虎笑道:“纵然知道这个诱饵有毒,也忍不住要来咬!”
徐承会心一笑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只不过我们为了让他咬的坚决一些,还是得做出一番大戏才行!”
吴绅急忙问道:“国公意欲何为?”
徐承当即提笔便在纸上写了下来,众人看去皆是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看来这个陈坤此次这个跟头栽大发了。
众人又针对此番计划商议了一些细节,才分别散去。
徐承见天色还早,自然就不急着回家,便带着两个护卫随意的四处走走看看,权当消遣散心了。
不曾想就不知不觉走到了通往后宫的院门,直到看到了一脸呵欠的王堃,徐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后宫的入口。不过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好避嫌,只要不进去后宫就是了,但是看到好兄弟就不能视而不见了,怎么样还是要去打个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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