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大寿篇之封王
看着李太后这副模样,徐承突然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欲,二话不说,大步上前,一把把李太后抱了起来,就朝着后殿的榻上走去,然后直接将李太后丢在榻上,然后附身就吻上了那张诱人的红唇,手上也不停的上下游走,不放过这具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随着徐承不断的探索,李太后顿时忍不住发出阵阵诱人的嘤咛,听得徐承又是一阵邪火上窜,当即顾不上这么多,一把扯开李太后身上碍事的衣裳,露出一具饱满丰盈的胴体,当真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没有一丝瑕疵,这女人保养的真是很好,从那完美的线条中完全看不出这已经是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三十出头的妇人。
徐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压了上去,用尽他纵横花丛多年的技巧不断地挑弄这这朵已经熟透盛放的鲜花,直到李太后发出阵阵呻吟随着迫切急促的呼吸,徐承知道是时候了,不过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确认了她体内没有任何丹药的存在后才开始发动总攻……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李太后小鸟依人般的躺在徐承怀中,看她凌乱的发丝贴着香汗淋淋的脸颊和脖子就知道,徐承给她带来久违的甘露,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伴随着畅快淋漓过后不断起伏的胸口,喘着气轻声对徐承说道:“我本以为你们世家子都是守礼正经的君子,想不到你这坏东西懂的乱七八糟的。”
徐承笑着说道:“彼此彼此,我以为你独得君王宠爱,该是技艺不凡,怎晓得你居然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倒是我看走眼了,忽然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快乐的,宫里的女子再漂亮也不过是一具具任人摆布的木偶,毫无乐趣可言。还不如秦楼楚馆的花魁来的得劲。”
李太后闻言,当即杏眼圆睁,嗔怒道:“你怎可将我与那青楼女子比较,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徐承轻轻抬起李太后的下巴,轻轻问到:“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什么?我杀了你的父亲,杀了你未来的女婿,累得你女儿年纪轻轻守了寡,堕了胎,将来还要夺取你儿子的皇位,我倒是想把你收进房中,可你能忘了这些事么?”
李太后突然心中一震,有些呆滞道:“不错,可是……可是我又与你做出这番大逆不道的下流之事,我……我……”
徐承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嘴,过了良久,二人的嘴唇才缓缓分开,徐承直接将她搂得更紧道:“昔日种种恩怨,很难说得上谁对谁错,刚才我所说的那些,确实是事实,可我的父兄也死在这些人的手上,真算起来,你我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杀戮之人,之所以走上这条道路,全是迫不得已,不如此,家破人亡,可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后悔,不能后退,争天,争天,争的就是成为天,不然就只能华为云烟。所以,我今夜既然要了你,就是要让你知道,不管未来走到哪一步,我都不会伤害你,因为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不但身体是我的,心也要是我的。”
徐承一番话倒是听得李太后有了些许感动,徐承说的不错,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是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又何尝没有害死他的父兄,以徐承现在的实力,今日就逼迫皇帝禅让,他们母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止这样,徐承一旦登基,想要他们人间蒸发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徐承敞开心扉跟她说的这些话必然不会有假,因为以徐承今时今日地权势已经不需要欺骗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左右自己也确实不能奈何徐承,而且好像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冤家,索性就按照他的意思,起码能保住自己母子几人的性命,乱世之中,仇恨往往是弱者最不能坚持的东西,因为这样只会让你粉身碎骨。
徐承见李太后陷入了沉思,不由得抚摸着她潮红未退的脸庞调笑道:“像你这样的绝代风华的女人也只有身为至尊才能享用,别人要是用了会折寿的。”
李太后见徐承前面说的正经,最后那一句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不由俏脸一红,嗔怨道:“你这人当真是个坏东西,说得好好的,又突然说些不正经的东西。”
徐承哈哈一笑,推开李太后,翻身就起,然后在李太后幽怨的目光下换好了衣服,就准备出门去,李太后抱着被子坐在一边道:“你打算就这么走了?那我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怎么见人?”
徐承当即帮李太后捡起了她的衣服递了过去道:“知道了还不起来穿衣服,我可是真的不能久留此地了,家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呢,我都快忙死了。”
李太后当着徐承的面将一身丰腴雪白的身体展现,慢悠悠地边穿衣服边说道:“我看你就是瞎忙,真忙的还有功夫跑到这里对我……对我做这种事?”
李太后说到后面的几个字的时候已经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她虽然已经越过了道德的界限,但是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人,这样的话难免有限难以启齿。
徐承见状不由得又是一阵邪火上窜,顿时就有了反应,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折腾一次再走,毕竟憋了快一年了,李太后一眼瞥过去就知道徐承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赶忙捂着衣领娇呼道:“不行了,你可不能再来了,我……我可受不了这样。”
徐承也讪笑道:“我什么都没做呢,你急个什么。好了,我要走了,你乖乖留在后宫,我答应你的事绝对会做到。”
李太后赶忙追上扯住了徐承的衣摆道:“那……那个,虞……徐……”
李太后突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徐承才好,他们已经有了深入灵魂的肌肤之亲,叫虞国公又显得太生分,叫徐承名字又有点像长辈,她本就比徐承大上十五六岁,她怎么愿意让徐承产生这样的感觉,要是叫郎君她又叫不出口,毕竟从某种意义上,她们属于不道德的苟合,恋情人都不是,了不起就是对姘头。
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徐成自然看出来了她窘态,拉过她的手笑道:“以后在明面上,咱俩该如何称呼对方还如何称呼对方,私下没人之时,你便唤我的表字万受即可。”
李太后羞涩的低下头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应道:“嗯。”
徐承笑道:“好了,我过几日便来看你,你乖乖的等我。”
李太后像个初为人妻要送丈夫出门的小娘子一般,羞涩的点了点头。
徐承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了,太后,你留步吧,我先走了。”
李太后见徐承还在唤她太后,当即不悦地略带撒娇道:“你……你怎的还唤人家太后?”
徐承当即会意笑道:“瞧我这脑子,我刚刚其实是想唤你的名字来的,可是我真不知道你的名字。”
李太后心中一甜,笑道:“徐万受,那你可听好了,我的名字叫李少佳。”
徐承面带笑意认真道:“好的,少佳,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说完便在李少佳不舍的目光中龙行虎步的走出了凤仪殿,在侍卫的簇拥下,踏着夕阳余晖,在万丈霞光下骑马而去。这一幕不由得让李少佳也看得痴了,哪个少女不怀春,曾几何时,她年少时也幻想过有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俊俏郎君对自己爱慕倾心,可是造化弄人,他没有等来以位英姿飒爽的少郎君,却等来了高棣这般威武雄壮的伟男子,匆匆一面,高棣给她的感觉是威武、豪放,但却少了几分细腻和文气,长得也算俊俏,但却让她生不出一丝情爱之心,再后来,高棣争斗失败,被赶去西北戎边,两人再也没见过,自己则被高棣的父亲,当朝的皇帝给纳进了宫,这个白净好看的男人气度不凡,却不够英武,且上了年纪,自己虽然独得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可是跟文帝之间始终没有夫妻该有的情愫和感觉,直到徐承那次大胆地举动,她才开始仔细地留意起这个少年郎君,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日思夜想,她三番四次的设计谋害徐承,可又何尝不是想见到徐承,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她忽然发觉什么王图霸业、家族死仇这些事情都跟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强大的男人,她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徐承自然不会知道李少佳如今心思的变化,也不会在意,对于他来说,李少佳是他的女人已经成为事实,他对她有一份责任就够了,毕竟他还是有着正儿八经未过门的妻子吴叶的,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她从心而爱的月儿,这三人之中,李少佳也就只能排到第三,若果将来徐承再遇到第四、第五个女子,李少佳的地位可能也会随之下降。但不妨碍徐承因为得到李少佳这个绝品女色而心中暗自窃喜,这也让他更加迷恋手中的权力,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这权力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一回到府邸,徐承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月儿一起用膳,只是不知道女人的鼻子是不是都是属狗的,徐承一靠近,月儿不由得眉头一皱道:“你找完女人,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再来我这里?”
徐承当即不好意思狡辩道:“刚刚去凤仪殿给太后请安,一个小宫女不小心摔倒,我赶忙扶了一把,兴许是因此沾染了她身上的熏香,你不说我都没注意。”
月儿当即冷笑道:“一个小宫女还能用这么名贵的熏香?这可是上好的麝香制作的香囊,我久居金东,这玩意我懂,一闻便知,何况你身上还不止这个味道,你……”
月儿自然是闻到了一些女人在某个时刻才会有的味道出现在了徐承的身上,但是羞于出口,加上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有些介意他跟别的女人有染,不由得住嘴不语,但是略微发红的脸颊可不是一脸平静的表情可以掩盖得了的,徐承也是一阵懊恼,虽说月儿已经明确拒绝过徐承,但是徐承心中始终抱有一丝期望的,如今被她说破自己找女人的事,当真有些丈夫背着夫人前去偷腥般的窘迫,但是瞥见了月儿略微发红地脸颊,居然从她刚刚的话语中品出了一丝丝微弱的醋意,当即心中大喜,面上可是不做声色道:“我?我怎么了?”
月儿随机一副懒得搭理徐承的表情,背过身去冷冷地说道:“我今日没有心思跟你一块吃饭。”
徐承当即赖皮道:“那就等你有心思了再吃,没事,我在这里等你。”
月儿没好气地小声嘟囔道:“无赖。”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好奇的问道:“我看你府邸今日进进出出的许多物品,像是不该是你这个国公该准备的东西,莫非你要称帝了?”
徐承见月儿跟他聊正经事,当即收起了耍赖的嘴脸,正经道:“不,只是朝廷要封我为王。”
月儿随即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你还挺沉得住气,没有急着坐那张位子。”
徐承摇摇头道:“非是我沉得住气,是时机未到,何况你觉得我现在坐不坐那张位子区别大吗?”
月儿望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陷入了沉思,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徐承早已经痴痴的沉迷在她那张被透窗而来的月光照耀的绝世容颜之中,这一刻在徐承心里被铭刻成了永恒。
大寿南朝统正二年九月,群臣上述天子曰:“自古以来,人臣匡世,未有今日之功。有今日之功,未有久处人臣之势者也。以虞国公宜进国王爵,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同时领太师、太傅职,统领朝内外诸事,代天子治国。”
天子高旦随即降旨,封徐承为太师太傅,统领百官,进爵为虞王,以虞州为封地,改虞州为虞国,行天子仪式,始耕籍田,位在诸侯王上,改授金玺、赤绂、远游冠,置旄头、钟虡,建天子旌旗,出警入跸,准虞王戴天子专戴的有十二串珠子的帽子,并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从今往后剑履上殿、参拜不名。
徐承也做足样子,三次三让后,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天子的旨意,受了太师太傅之职,成了大寿立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想必也是最后一个,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可能就没有大寿的存在,取而代之的就是徐承将要建立的“大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