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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78章
第978章
在旁听着的齐现和如天脸色猛地变了。
“方总，您消消气——”
我想劝上几句，可是方总十分强硬，甚至对我说：“给姜总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他们都开除，让他们签竞业协议，未来五年不允许在同行业出现；二是，思晚和璞玉的合作就此断了，以后永远也别合作了。”
方总能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是已经气狠了。
vip室内陷入安静，连齐现和如天都被震住了。
视线都朝我望了过来，我脚步晃了一下，周景瑞立刻担心地扶住我。
他伸手在我额头上贴了一下，过了会儿忽然道：“晚晚，我来吧，你已经累了。”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说。
从医院赶过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确已经有些体力不支。
“方总和他们”我看了几眼对面面色强硬的方总，犹豫道，“你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你生病了没瞧出不对，但是我看出了不对。”
周景瑞放低声音在我耳旁说了几个从刚才起就瞧出来的不对，我眼睛微微睁大，听他这么说，我好像真的忽略了一些东西。
周景瑞看我明白了，拍拍的我的手让我交给他，我点点头，他便把我交给一旁的方烨扶着。
“方总现在就给两个设计师定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周景瑞往前走了几步，眼神示意齐现和如天都过去。
齐现和如天这时候才明白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互望了一眼，慢吞吞走到周景瑞身后。
方总的气一星半点都没消下去，听见这话以为我们想推卸责任，气得抄起一旁边几上的水就往地上一砸。
矿泉水瓶被砸的爆裂开，水溅湿了地毯。
“你们什么意思，不想负责，想推卸责任？啊？周总，姜总，我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才没有告你们的设计师，难道你们想让我告思晚和沁悦？”
周景瑞的话的确让人误会，我赶紧扯了一下周景瑞的袖口。
他回过头看我一眼，语调配合着放缓，走过去向方总道歉。
“对不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在负责前先确认一件事，您女儿怀的是谁的孩子？”
周景瑞的话一落，我立刻去看被方总搂着的方棠。
刚才周景瑞告诉我方棠有问题，那时我还存有疑虑，但是现在看过去，就见方棠哭泣委屈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正要凝神去看，方棠又恢复了原状。
方总看周景瑞态度还算好，推了一下眼镜，“这不是只有他们知道？”
可这时候，他身边的方棠忽然大哭大叫起来，锤着沙发痛哭流涕，一个劲说着难受难过要回家。
周景瑞和方总的谈话也因此被打断，而方总也没有松口，坚持要我们做出前头的那个惩罚。
眼看着方总的车驶离，我心下一思忖，转过身就去拉两个罪魁祸首。
“你们给我过来。”
周景瑞看我体力不支，扶着我坐下，我对面齐现和如天也老实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被剥去了一些精神气，不敢抬头。
我凝视着他们，冷着声音问：“你们，到底谁和方棠发生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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