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颓废2年我成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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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51章 继续洒银子
显王身死第六天,也是奕王扔银子的第四天。
一大早,周敞和元亓一同站在城楼上。
昨天,元亓亲自前来,又带来了一百万两现银。
周敞当时震惊得瞠目了许久也没能说出话来。
元亓却只是将身上白狐裘大氅轻轻往后一撩:“一百万两也不算什么,但若是全要碎银子嘛……这些银锭子是事先凑上来的,还得麻烦殿下自己派人砸碎了。”
“好……”周敞一个“好”字还有一半卡在喉咙里,真想给元亓来个五体投地。
对于元亓的突然到来,周敞震惊加惊喜,更没想到元亓办事能如此雷厉风行。
元亓到来的目的则很明确。
一来的确为了给奕王送银子。
二来则是在得到显王薨逝的消息之后,一定要亲眼瞧一瞧。
刚确认了显王是绑架毒害父亲的凶手,只等着这场战争打完,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债”与显王算一算。
可怎么就曾想,显王竟然伤重不治自己先死了?
仇人已死固然是好,但未能亲手报仇,总感觉心里少了一块什么,因此元亓决定,必是要亲眼来瞧上一瞧。
周敞怎会不知元亓心思,因此也没多少废话,直接陪着去了显王的灵堂,并细心的支开旁人。
元亓往棺椁里盯了半晌,终于确认躺在棺材里的就是显王本人,面上却并无多少变化。
只是再开口,心中犹是不甘:“他死得倒是痛快,反而得了一个为国捐躯的名儿。”
周敞本没想到这些,但理解元亓的心情:“的确如此,不管显王曾经做过什么,人死为大,想必之后陛下都不会再深究,毕竟还有一个叫做‘朝廷颜面’的东西。”
“死者为大?那么我父亲呢?”元亓最后又瞥一眼,转过身去。
周敞也不知说什么好,试探着问:“你若是不能甘心,那么也只能之后找机会揭露,不过他已经身死,就是再揭露,旁人也不过唏嘘两句,旁的……旁的……”
旁的还能有什么?
元亓自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心中憋闷,无处宣泄。
这种情形,周敞心里也不畅快。
显王就这么死了,可谓一了百了,将来肯定还能得个好名声,别说留下个未尽的战场还得奕王顶上。
元亓未能将显王绑架下毒害死父亲的罪行大白于天下,恐怕后半生都会因为难以告慰元裕在天之灵而感到愧疚。
但显王灵堂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现在这个情势也不是能细打算的时候。
为了宽解元亓,周敞倒是转移话题问上一句:“对了,你怎么能来得这样快?我从北既出发,紧赶慢赶到达麦城可也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呐。”
元亓却只是疲惫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于是周敞也就不复多言,陪着元亓从灵堂出来,并让人安排腾出城防所中一处小院坚持让元亓住下。
今早周敞则带着元亓一同站上城楼,迎接麦城的第一轮朝阳。
然后,等到蜃军照例擂鼓叫阵,然后他们这边也依旧挂免战牌,然后投碎银子。
这会儿,周敞就指着远处因为捡银子而抢起来的蜃兵对元亓道:“你看,那些个矮子,或胖或瘦,像不像一只只灰老鼠,那就是蜃军了。”
元亓也是平生第一次来到越北边外,周敞就觉着有义务给她做个“导游”。
元亓披了一件湖蓝暗金的皮毛大氅,将脸藏在兜帽深处,在不允许有女人出现的战场上,尽量保持低调,声音也是低得只有两个人勉强听清:“王爷这么一说,那些人是像老鼠。”
蒋孟虽然对奕王这种明目张胆将女子带入军营的行为感到不满,但对方不但是奕王的“密友”,更是“金主爸爸”也就不能说什么。
奕王有着“一品参军”的头衔,而蒋孟这个二品上将军的副都统都还得到朝廷的“转正”,心中就是有一万个不满意也不能透露半分。
至于蒋孟满脑子的有关奕王与前奕王妃的八卦……
元亓不是早就被奕王废黜写了休书吗?
为什么两人相处,画面还能如此和谐?
这等问题,他就更不敢问。
为此,站在两人一侧的蒋孟,都要憋出内伤。
另一边的两人却是浑然不觉。
元亓的心情始终闷闷的:“王爷昨天说要我看的好戏,就是这个?”
“是啊,这还不算好戏吗?”周敞笑得眉眼弯弯,愈发像只狐狸,还是老谋深算的那种。
元亓躲在大氅兜帽里,又是只用两人才能听得见的音量,也就没那么客气:“王爷那些银子可都是借的,算起来前后加起来,已经有一百五十万两了,就这般扔着玩儿了?”
“这怎么能说是玩儿呢?不过今天没有那么多,今天只打算扔三十万两就差不多了。”周敞一本正经却怎么看都像在胡说八道,“那帮龟孙贪得无厌,人心不足蛇吞象,恐怕他们捡上了瘾,吃着碗里的再惦记咱们这‘锅’里的,真急了上来掀‘锅盖’,还是得细水长流慢慢投喂。”
元亓且听着周敞胡诌八扯,貌似轻叹:“唉,说来说去还是银子,可这些银子不都是算在朝廷头上的嘛,有什么打紧?要扔,也不必憋屈了自己。”
两人在花银子方面的观念向来是天壤之别又互相嫌弃,今日倒似乎难得一致了。
周敞也不争辩,反而另开脑洞:“你说,我这般舍了血本扔银子,将来朝廷不会不认账吧?这些银子可都是实打实的给了对面,我可是一分也没揣在自己兜里,都是一心为了能打赢战争啊。”
扔银子扔到第三天的时候,周敞才想起这一层顾忌。
所谓人心难测,更难防的则是悠悠众口。
奕王在越北前线扔银子,谁能保证没有朝臣在锦都后方编排出什么瞎话来。
元亓就是“噗嗤”一笑:“难说,我还以王爷不会在乎名声呢。”
“难说?”周敞似要跳脚,又双手叉腰,眼睛却始终盯着城外战场,“我这可是战略、战略……试问天下到底有几个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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