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大结局－－在一个世界(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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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礼貌地对我笑了笑，然后离开了。我叹了口气，把注意力回到我的杯子上。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杯子，里面装满了非常美味的肉汁。目前，这已经足够了。

“你没事吧？”瓦莱丽温柔地问，她的尾巴尖卷曲在我栖息的凳子上，她需要线圈与她给我空间的愿望交战。

“这不是今天早上可能发生的最好的事情，但是是的，”我确认道。“我没事。”

“是啊，”她同意道，“你看起来不错。那……让我很开心。你最近做得好多了。”

“嗯，”我同意，又喝了一口。“很难相信才过了一年。”

“的确是这样，”瓦莱丽同意道。“说我觉得今年过得不错，是不是很奇怪？就像，这个世界客观上要糟糕得多，但是……”

“我们做得好多了，”我替她说完。“不，我不认为这很奇怪。”

她对我微笑，我也对她微笑。在那一刻，我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冲动想吻她。我想我可以做到。她是我女朋友。上次我们尝试的时候我有点害怕，而且…你知道，在那之前的所有时间。亲密现在对我来说很奇怪也很复杂。很难知道我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但是一个吻已经成为一年中最不能做的事情。我转身离开她，喝下杯子里最后一点肉汤。

“我们收到了阿尔玛和杰特的来信，”瓦莱丽说。“想和我一起打开吗？”

“哦！是啊，肯定！”我咧嘴一笑，终于把眼睛从杯底移开。“他们还在旅行，嗯？”

“看起来是这样，”瓦莱丽确认道，用拇指上的爪子打开信封。她拿出一张明信片，上面有阿尔玛和杰特的照片，阿尔玛用身体和杰特作为一个神奇的构造。他们坐在高山上的一块大石头上，手指交叉在一起，对着镜头微笑。“哦，他们在落基山脉南部。这很酷。”

\"天啊，看看他们在一起多可爱，\"我笑着说。\"杰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没有多愁善感到真的给我们留个便条，但看起来他们在一起很开心，”瓦莱丽同意道。“他们最后一次寄信是在加拿大，对吗？你认为他们正朝我们的方向返回吗？”

“我希望如此，”我说。“能再次赶上他们真是太好了。”

“我敢肯定，他们会随机出现的一天，”瓦莱丽傻笑。

“是啊。不过，自从他们搬出市区后，他们似乎开心多了。”

“那不是你的错，汉娜，”瓦莱丽向我保证。“他们会回来拜访的。如果他们不关心你，就不会给我们寄贺卡了。”

我点头。是啊。有道理。

“好吧，”我说，站起来伸展四肢，“我想我已经让拉娜等得够久了。她在哪里？”

“她在后院，”瓦莱丽回答。“还有，我知道我刚才说了我相信你，但是你要仔细检查一下当然你可以走了吗？如果你在刚刚发生的事情后需要几个小时……”

“不，我会没事的，”我向她保证。“见到艾米里奥斯和他的混球小队不会改变我对拉娜的感觉。我很确定我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

“哦？”瓦莱丽问道。“她会变成什么样？”

我冲她眨眨眼。

“你会明白的。”

当我走向后院时，她叹了口气，在我身后滑行，当我看着拉娜玩小圆面包时，她笑了。多么令人心酸的地方来改变一个人。毕竟，这是我让阿尔玛长出尾巴的地方，这也是我们之间问题的开始。我无法控制自己或我的力量，虽然她现在似乎喜欢她的身体，但这不是她为自己做的决定。这是我出于自己的弱点强加给她的。

这是我做些事情的机会好的大自然的疯狂。不仅仅是好，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见多识广和有计划的。我知道瓦莱丽对事情的结果很高兴，但那是一个疯狂的激情时刻，很容易就会变得非常糟糕。海伦也一样，习惯了我对她的所作所为，但那是一种绝望的行为，不是她选择的。

拉娜没有这样的资格。我现在完全了解大自然的疯狂是如何运作的。我已经向她解释了一切:她可能会得到什么，她可能会失去什么，这可能会出错的无数方式，以及我可以帮助她获得的替代方案。她还是选择了我。在她的坚持下，我以她希望被帮助的方式帮助她。即使是我也不能把它变成我自私的一面。

所以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和她在一起，尽我所能去了解她，欣赏她。我已经学会了透过她的脸和声音去关注他们背后的人。我看着她和瓦莱丽享受他们在一起的时光，直到我忍不住高兴有她在身边。

我确信，在我内心的最深处，我希望看到她飞翔。虽然我非常害怕我会把事情搞砸，我会毁了她的身体，我会仍然证明自己除了制造痛苦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嗯，当我看着她和小屁孩跑来跑去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如果有时间证明我能做到，那就是现在。

“嘿，拉娜，”我向她喊道。“准备好了吗？”

“汉娜！”她对我微笑。“是的！我是说，绝对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而且……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但是你几乎可以肯定将不会以吸血鬼的身份出来，对吗？你会变成，你知道，一个真正的怪物？\"

“我仍然认为吸血鬼是‘真正的’怪物，”她坚持说，“但是，是的，我准备好了。我知道，如果你也没有准备好，你是不会这么做的。”

“好的，”我说，伸出我的两只手。她把它们收在自己的口袋里。“你有没有特别喜欢你现在穿的衣服？因为这会或许造成衣柜故障。\"

“瓦莱丽！”拉娜喊道。“你女朋友要求看我裸体！”

“她已经可以看到你的裸体了，”瓦莱丽面无表情地回道。“她总是看到每个人裸体。”

拉娜张开又闭上嘴，什么也没说，随着她的血管膨胀，腮红开始在她的脸颊上生长。

“我不知何故忘记了这一点，”她承认道。“你为什么不去破坏我的玩笑呢？呃…我想我会…”

她放开我的手，开始笨拙地脱下她的衬衫。

“我可以借给你一些我已经破了几个洞的备用衣服，”我可怜她地提议道。“你可以在里面换。”

“是啊，嗯。谢谢，”她说，瓦莱丽带她去找别的衣服穿。我坐下来，抚摸着他的屁股，他立刻气喘吁吁地向我走来。

“你认为我能做到吗，孩子？”我轻声问。

“boof！”他说，因为他总是相信我。

“是的，你说得对，”我同意。我能做到。我将做这个。

除非我不够好。

拉娜回来时穿着不太好的衣服，我站起来，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到后院。世界树就在我们的房子旁边，一堵巨大的墙就在隔壁。但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重要了，这是我被赋予力量的转折点。我用这个诅咒了很多人，我热爱它，在我内心深处。同样，我希望我的朋友理解我的快乐，我希望我讨厌的人理解我的痛苦。如果我对自己诚实的话，我希望我的朋友也能理解。从根本上说，大自然的疯狂是一种真正自私的咒语。

所以让我们看看我能不能用它做些真正的好事。我忽略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的胸部紧张，我对拉娜微笑。

“好吧，”我说。“我们走吧。”

我不用咒语就施了魔法，只是让力量从我的灵魂中流出。我是如此强大，一个咒语将是极端的过度杀伤，但更重要的是，女神不值得被称为这一时刻。我知道她会看的，但她完全可以不声不响，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