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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百二十八章:颇有分量
连南摇着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是啊,这美人坊的本事,确实不小。不过,越是如此,我越觉得有趣。李大人,你说我们若是能揭开它背后的秘密,会不会有一场大戏可看呢?”
李慕闻言,眼中也闪过一抹期待的光芒。
“夫人所言极是,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要想从美人坊的口中套出话来,恐怕不易。”
连南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了一个匆匆走过的管事身上。
“李大人,你看那位管事如何?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打开突破口。”
李慕顺着连南的目光看去,点了点头。
“公子好眼力,那位管事看起来颇有分量。走,我们跟上去看看。”
两人随即跟上了那位管事,一路来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包厢外。
李慕轻敲包厢门,待管事开门后,他微微一笑,客气地说道:“管事大人,打扰了。我们是来寻人的,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管事上下打量了李慕和连南一番,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警惕。
“二位是?”
李慕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展示给管事看。
“大理寺卿,李慕。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一起与美人坊有关的案件。希望管事大人能行个方便,告知我们一些关于孙公子的信息。”
管事见状,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李大人,您这可是为难我了。我们美人坊向来注重客人的隐私,怎能轻易透露给外人呢?”
连南见状,轻轻一笑,上前一步,手中的扇子轻轻一扇,带起一阵凉风。
“管事大人此言差矣。我们并非要窥探所有客人的隐私,只是这孙公子与案件有关,我们不得不查。”
“况且,美人坊身为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自然也有责任协助官府办案,不是吗?”
管事闻言,沉吟片刻,似乎有些动摇。但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李大人,连姑娘,非是我不愿配合,实在是规矩所在,我不能违背。还望二位能够理解。”
李慕见管事初时嘴硬,冷笑一声,从衣襟中缓缓掏出那块象征着大理寺卿身份的令牌,轻轻放在桌上,那令牌上的龙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让人无法忽视。
“管事大人,看来你是忘了,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查案,更是皇帝陛下亲自过问的重案。你我再三推诿,只怕到时候不好向上面交代。”
管事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迅速打量了李慕与连南一番,确认对方并非虚张声势后,态度立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容堆满了整张脸,显得极为谄媚。
“哎呀,李大人,您这可是折煞小人了。小人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海涵。关于孙公子嘛,他确实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而且出手阔绰,每次来都是豪掷千金,从不吝啬。”
连南在一旁听着,目光在包厢内四处游移,眉头微微蹙起。这里装饰得极尽奢华,却不见寻常风月场所中应有的莺莺燕燕,氛围显得格外不同。
“管事大人,我观这包厢布置虽雅致,却少了些风月场所应有的热闹。孙公子既是常客,又如此慷慨,为何不见有姑娘相伴?”
管事见李慕与连南对美人坊的运作方式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心中暗自思量,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继续解释道:“其实,美人坊之所以能够维持如此奢华的排场,除了客人们的慷慨解囊外,还得益于我们独特的经营方式。”
“正如二位所见,我们并不直接让客人们与姑娘们见面挑选,而是先通过画像让客人们选择心仪的女子。”
“这样做,既保护了姑娘们的隐私,也增加了挑选的趣味性和神秘感。”
连南闻言,轻轻扇动着扇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我进来这么久,都没见到什么姑娘直接露面。这样的规矩,确实别具一格。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很容易就造成竞争?”
“比如,多位客人同时看上同一位女子怎么办?”
管事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
“连姑娘果然心思细腻。确实,当有多位客人选择了同一位女子时,我们便会采取竞价的方式来决定。”
“价高者得,这既是市场的规则,也是我们美人坊维护公平的一种方式。当然,我们也设有底价,确保姑娘们的利益不会受到损害。”
连南见管事对孙公子平时陪伴的姑娘讳莫如深,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管事大人。”
“我们此来是为了调查一件与孙公子密切相关的案件,若您继续隐瞒,一旦皇帝陛下追究起来,恐怕整个美人坊都难以置身事外。”
“到那时,您觉得自己能否独善其身?”
管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连南所言非虚,大理寺卿的身份足以让他这个小小管事承担不起任何后果。
在权衡利弊之后,他终于松了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尴尬与无奈:“连姑娘,您别动怒,我并非有意隐瞒。”
“只是,这秀娥姑娘身份特殊,我怕说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既然您执意要知道,那……孙公子平时确实与秀娥姑娘交往甚密。”
连南轻哼一声,目光如炬:“既然如此,那就请管事大人即刻安排,我要见一见这位秀娥姑娘。”
管事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连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安排。不过,秀娥姑娘此刻正在另一间包厢陪伴一位重要的客人饮酒,恐怕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脱身。”
连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无妨,你去便是,我会在这里等着。”
管事连忙应是,匆匆离去。
管事陪着笑脸,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迟来和不便连连道歉,那满口的恭维之词在空气中飘荡,终于,他领着一位女子缓缓步入众人视线之中。
那女子便是秀娥,她身姿曼妙,香肩半露,风情万种,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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