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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四百一十六章 恩恩怨怨
“丑牛是谁？”
“我不知道，他只会给我传书信，我们没有见过面。”
这是红莲教的一贯作风，她一点不都吃惊，也没有感到失望。
红莲教暴露的人越来越多了，她不信撕不开这张大网。
“丑牛在百川县？”
巳蛇十分配合，点头道：
“应该是的。”
丑牛在十二生肖里排第二，她有一种直觉，离子鼠很近了。
不过巳蛇肯定不会知道，只有找到丑牛，才能知道子鼠的下落。
姜婳把白大公子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面，此刻她看着这个落魄公子哥，已经没有了当初运筹帷幄的感觉。
“午马，说说吧，当初为什么加入红莲教？”
午马抬头看了一眼她，随后又低着头，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意思。
“午马，你如果不说，信不信我只要把你弟弟放出去，他活不过今晚。”
原本低着头的白大公子立马抬头，眼神晦暗不明，姜婳知道，他不说就是为了自己弟弟。
“你不会不知道红莲教的行事风格吧？巳蛇和你同时出事，你觉得他们还会留下活口吗？”
午马的眼睛转动了一下，他原本没想到，巳蛇竟然就在自己身边。
如果是这样，一定会惊动上面。
姜婳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中，显得阴森恐怖。
“我认为他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灭口，你说与不说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沉默过后，先开口的史午马，此刻的午马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玉华离开的那五年，我一蹶不振，经常去青楼喝酒玩乐，就是那时候加入的红莲教。”
“哪家青楼？”
午马也不隐瞒。
“醉乡。”
这个名字听起来可真的一点都不像是青楼的声音。
不过红莲教的那种特殊的酒，本来就是在青楼售卖的。
这倒是也不奇怪。
“还有一个问题，你负责的是什么？”
“我只负责做首饰和一些家具，送往京城的珍宝斋。”
“没有其他的任务了？”
午马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声音没有起伏。
“你可能不知道，珍宝斋是京城中有钱有势的女眷才买得起的地方，我估计红莲教在利用珍宝斋，网络人脉。”
连女眷都不放过，这红莲教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跟十二生肖有联系吗？”
“丑牛送了两次信给我，第一封信是让我杀掉北域商家之女，第二封信是让我加大首饰的量。”
姜婳只觉得 心跳加快。
“绿依是你的人？”
午马眼里闪过惊诧，他才笑道：
“你果然是有真本事的，绿依是我很早就放在北域的棋子，你竟然也知道。”
姜婳面无表情道：
“她已经死了，只是没供出你来。”
午马嘴角上扬。
“她当然不会供出我，她的弟弟在我手上呢。”
姜婳只觉得厌恶这个男人，明明自己很害怕的事情，可对属下，他也是这样做的。
“丑牛为什么要商家女？”
“谁知道呢？他们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我以为他们想杀谁就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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