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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22章她说进度为零
“她说进度为零。”
“……”
程钦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什么话。
自从艺术协会的声明发出，各个省份都有人托关系找人来问自己那曲谱的后半部分最好是什么风格。
所以到现在，有心来明城参加盛会的人应当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曲子。程钦表示不信。
助理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程老，是真的，洛小姐现在正在直播研究谱子呢。”
直播研究谱子？
狐疑着，程钦创了个小号登上微博。
——
因为耐不住粉丝太热情，洛南一索性开了直播。
反正她本就打算研究一下程钦大师的乐谱。
本以为粉丝们会嫌无趣，没想到他们一个个地都在“斯哈斯哈”，观看人数不减反增。
“你们不觉得无聊吗？”这般想着，洛南一问了出来。
弹幕顿时滚动地更欢了。
【不无聊！欣赏盛世美颜怎么会无聊！】
【洛宝别管我们。】【女鹅尽管研究谱子。】
【怎么有人素颜还这么美啊，斯哈斯哈。】
【速写了一幅洛宝，欢迎来我主页看。】
【天，楼上这位美术生，活该你高考必胜。】
【如果是洛南一的话，用笔也不是不可以。】
【还是手好，上次看到洛宝弹钢琴，我就觉得……】
眼见弹幕的画风又要走歪，洛南一及时假咳出声，“那我们就继续做自己的事哈。”
说完，洛南一快速低下头。
研究起谱子的少女变得异常专注，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不见。
程钦发在微博上的曲谱说不上复杂，但也说不上简单。是那种夹杂在恢宏与平静中的旋律。
而这恰恰是最难的地方。
如果开头是波澜壮阔，那么后面可以是一样的浩浩汤汤，也可以是四散而去，福泽万土。
反之，开头若是细水长流，亦能汇入湖海或泽被四方。
只要想，洛南一现在就可以填上后半部分，但这显然不会是最优解。
于是在直播间粉丝们的注视下，少女按顺序走向不同的乐器，将现有的那半部分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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