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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2章 第二案发
凌晨三点，谢砚清的电话突然响起。是方羽。
\"出事了。\"方羽的声音异常凝重，\"量子通讯研究所的张华博士被发现死在家中。现场和陈明远案件很像。\"
\"我马上到。\"谢砚清迅速穿好衣服，抓起装备包。
二十分钟后，谢砚清到达张华的公寓。警戒线已经拉起，法医正在进行现场勘验。方羽站在门口等他。
\"情况怎么样？\"谢砚清问。
\"和上次一模一样。\"方羽带着他走进房间，\"没有外伤，没有挣扎痕迹。最重要的是\"他指向书房的电脑屏幕，\"你看。\"
熟悉的蓝光在屏幕上闪烁，复杂的量子数据流不断滚动。谢砚清立即打开量子态探测器，开始采集数据。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两小时前。\"法医走过来说，\"和陈明远案件一样，是急性器官衰竭。而且\"他递过一份初步报告，\"死者的脑部活动数据也出现了类似的异常波动。\"
谢砚清检查着探测器的读数：\"量子态特征和上次完全吻合。是同一种手法。\"
\"张华最近在研究什么项目？\"方羽问。
\"量子通讯加密系统。\"梁文昊走进来，手里拿着死者的工作笔记，\"特别是在量子态传输方面，他有一些重要突破。\"
\"和陈明远的研究有关联？\"
\"不仅有关联。\"梁文昊推了推眼镜，\"他们似乎在合作一个秘密项目。这个笔记本里记录了几次秘密会面的时间。最后一次就在陈明远死前三天。\"
谢砚清正要说话，突然注意到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出现了变化。\"等等\"他快速敲击键盘，\"这些数据，不完全是攻击程序。\"
\"什么意思？\"
\"像是某种信息传输。\"谢砚清调出分析界面，\"张华在临死前似乎在尝试传递什么消息。\"
李嘉这时也赶到了现场：\"我查过了，死者最后的通讯记录显示，他在今晚收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发件人地址被完全隐藏了。\"
\"能追踪吗？\"
\"信号源在不断跳转，但是\"李嘉看了一眼屏幕，\"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量子通讯协议，和苏黎之前用的很像。\"
谢砚清突然想到什么：\"检查一下他的量子通讯设备。\"
很快，他们在书房找到了一台便携式量子通讯器。设备还在运行，显示着最后的通讯记录。
\"这是\"梁文昊倒吸一口冷气，\"某种量子态传输实验的数据？\"
\"不只是实验数据。\"谢砚清仔细查看着记录，\"这是一个完整的量子通讯网络设计方案。如果我没猜错，张华和陈明远是在尝试建立一个全新的量子加密通道。\"
\"为什么要建立这种通道？\"方羽问。
\"也许是为了传输那些特殊的研究数据。\"谢砚清正说着，突然发现通讯器的信号灯闪烁了一下，\"有新的信息！\"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第二个节点已清除，准备开始第三阶段。」
\"他们把这些研究人员称为"节点"\"李嘉喃喃道。
\"不对。\"谢砚清突然说，\"这不是凶手留下的信息。你们看这个量子态的特征，和之前的攻击程序完全不同。这是另一方势力。\"
就在这时，通讯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数据开始快速消失。
\"有人在远程删除数据！\"梁文昊试图阻止，但为时已晚。
所有信息都消失了，只留下最后一条消息：「比赛已经开始，你们选错了队伍。」
\"这是什么意思？\"方羽问。
谢砚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打开了自己的量子态探测器，开始在房间里搜索。很快，在书架后面的墙壁上，探测器发现了异常的量子态残留。
\"有意思\"他自言自语道，\"这里似乎安装过某种量子通讯设备。\"
\"你发现什么了？\"
\"我想我知道张华为什么会死了。\"谢砚清转过身，\"他不只是在研究量子通讯系统，他在建立一个秘密的量子通讯网络。而这个网络\"
\"怎么了？\"
\"可能连接着一个我们完全不知道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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