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是什么东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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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大殿

秦始皇离开后，朝廷的大臣们依旧沉浸在深深的震撼之中，久久无法平复。众人注视着赵牧的眼神中满是羡慕。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赵牧手中那把象征无上荣光的定秦剑时，更是羡慕不已。谁也没想到，连定秦剑都赐给了年轻的冠军侯赵牧——这把剑可曾是一代霸主秦始皇的随身佩剑！即便是大将王翦为平定六国立下赫赫战功，也没有获得此殊荣。

提着这柄宝剑，赵牧走向殿外。李斯与王绾在殿外拱手贺道：“恭喜赵廷尉……”“向冠军侯道贺！”众人纷纷赞不绝口：“年纪轻轻便官居高位，确实是天之骄子！”

赵牧连忙逊谢：“诸位大人谬赞了……”言罢，简单寒暄几句后，他并未多做逗留，乘坐马车离开了咸阳宫。

回到冠军侯府时，萧何已在大门前迎接。府内数十名工匠遵照赵牧的指示，正将树皮和麻草置于石磨间，努力研制造纸术。

随着赵牧的马车停稳，只见萧何迎上前来行礼道：“祝贺大人荣升廷尉！”

赵牧笑语：“萧何啊，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萧何摆手称不敢，只是提到今日送来了新的廷尉官服和印鉴才知晓消息。两人步入府中。

望着忙于劳作的匠人，赵牧问道是否有困难。“启禀大人，造法纸技艺并非难事，他们保证会在五天之内制出。”萧何边走边回话。当他偶然注意到赵牧腰间的定秦剑后，整个人仿佛呆住了！

萧何惊疑不定地道：“定秦剑！陛下真的将这把剑交给了大人！？”

“正是。陛下亲自将其交付于我。”赵牧肯定地答道。萧何心潮澎湃，难以置信：“不知陛下一步究竟意欲如何……居然赏赐下了定秦剑！”

“你觉得呢？难道是要派我到六国领地中颁布法律？”

赵牧含笑问道。 萧何闻言眉头一动，“大人聪明睿智，或许不止如此？” 赵牧径直向厅堂而去，边走边说，“还要推行文字统一大计——废除各地杂乱的文字，只保留大篆、小篆两种标准。”

听到此话，萧何大惊失色地追问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任务啊！朝中大臣们怕是不会有人敢站出来的！”

“所以，”赵牧停下脚步转向萧何，眼神中流露出无比坚定的力量，“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我……”

萧何从中读出了赵牧的决然与毅力。

当萧何与赵牧四目相对时，萧何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木已成舟，皇命难违！

无论前路多艰，也要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他的眼神渐渐从惊讶变得坦荡，最终恢复了一贯的睿智。

“既然事已至此，只好竭尽全力协助大人完成此事。”

“当年王翦横扫六国、统一江山，而大人的任务则是要赢得六国民心。这番成就，不亚于当年王翦！”

随着两人的商讨逐步深入，赵牧与谋士萧何进入正堂商议要事。作为冠军侯赵牧的得力助手，自追随之初，萧何便放下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和情感，坚定地为君主效劳，所谓士为知己者死！

此刻，在紧闭的正堂门外，樊哙与周勃严密守卫，不让任何下人打扰，室内则在讨论推行秦律和统一文字的具体步骤。如何实现文字的统一，同时避免引起六国百姓的反感与 ，正是二人深思熟虑的大计。

咸阳宫城，甘泉殿里，秦皇嬴政批阅了一天的奏章后坐于宝座，聆听琴瑟之音，爱妃黎姜细心剥果相伴。

“朕今日早朝，满心寄望阿房之子担起重责。然而朝上李斯等臣却不赞同废除六国文字之事。”

嬴政略带焦虑地看着黎姜，她则温和道：

“陛下，李斯乃楚国人，让他废本国文字，确有难言之隐；尉缭出自魏国，此举对于他们不啻于割舍血肉……”

谈及王翦与蒙氏家族功勋太盛而不宜此任，

“还是交给冠军侯去做最为明智。”

嬴政点点头：“怕的是年少难以担重任……但有朕的支持与倚仗呢？此事非做不可。”

另一面，在咸阳御史大夫王绾宅邸，宾客云集议论早朝风云。“那少年郎冠军侯初次亮相就挑这么重的担子，真不知道他想了多少！”

王绾轻蔑笑语。

其他宾客也都七嘴八舌附和，“他得罪不了陛下降罪，却可能招来民间骂声。”

笑声未落，

“看吧，咱们等着瞧他如何收拾这场烂摊子！”

“还有那几个侍卫，一个曾是屠狗卖肉的，一个擅长吹笙，一个以赶大车为业，还有一个曾当过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