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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67章 阿哈：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啊！
对于泰坦而言，「陨落」是否等同于「死亡」？
每次登上黎明云崖，那刻夏都会思考这个问题。
「死」是一个动作，一个过程，而「死亡」则是一种状态，一种终结。
相较于凡人，泰坦在空间和时间的尺度上更为宏大，因而「死」的过程也更为漫长。
所谓「陨落」，或许不过是凡人出于无知的曲解。
所以说，刻法勒真的死了吗？
还是说，它仍在那条漫长的道路上缓缓迈进？
自幻灭世以来，刻法勒不再言语，无论是学者还是祭司，都对它的陨落作出了宣言。
但如今理性的泰坦瑟希斯正寄居在他的脑子里，若由他来提问，刻法勒如果还活着，想必没有拒绝的理由。
无论如何，他正在踏上一条渎神的路。
而在这道路的终点，世界的真理，会为他打开吗？
元老院中的凯妮斯一派在得知瑟希斯与欧洛尼斯先后陨落后，便在元老院中大肆鼓吹逐火派已无力抵抗灾厄，独木难支。
但等万敌登神，阻退黑潮，她又马上调转枪头，声称奥赫玛以为大势已定，唯一的威胁只剩阿格莱雅及其党羽。
这一次的公民大会，她们大概会发难。
见风使舵是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在这末日的背景下，还能如此争权夺利，该说是心大还是愚昧？
那刻夏懒得思考这些，无论是神谕的逐火，还是凯妮斯争权夺利，他都不在乎。
他所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真理」！
他此行黎明云崖也不是为了寻求庇护，更无什么背叛阿格莱雅之说。
倒是白厄那小子，这就当给他上了一课——不要盲信他人，哪怕他是你曾经的老师。
五岁那年，黑潮夺走了他的亲人。
年幼的那刻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吉奥里亚、艾格勒、刻法勒能求的泰坦他求了个遍，可惜，都无济于事。
这也是那刻夏研究「炼金」的开端。在神悟树庭求学时，那刻夏接触到了塞勒苏斯的理论。
塞勒苏斯，他首先提出了「灵魂」的概念，他认为所有生命和物体的组成、运动和变化全都源自「灵魂」。
于是，那刻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一切生命皆出于同一根源，为何不能以他自己为代价，让至亲复活呢？
他成功了，但又没完全成功。
仅凭一只眼睛，只让他最后见了姐姐一面。
再之后，他继续「灵魂」的研究
这个世界，有悖常理，那就让他来搅个天翻地覆吧！
“喔汝那厚重的眼罩下，竟掩藏着如此秘密。”
看了那刻夏的过往后，瑟希斯微微沉默。
“我的故事就到这里了，该说说你的秘密了。正所谓「等价交换」，对吧？”
“果不其然，为吾留了陷阱呐”
“可惜即便吾有意述说自己的过去种种，可吾所知者，未必比汝等更多呢。”
“哦？大名鼎鼎的理性泰坦承认自己不够智慧，你这帮信徒可要失望了。”
瑟希斯没有因为那刻夏的碎言碎语而恼怒，她微微摇了摇头。
“人子安全，记住了：知晓自身的无知便是最大的睿智。”
“难怪你要拜托我来解答你那没头没脑的问题。”
“不仅如此，是惟有汝能解答吾之所惑——正所谓「旁观者清」嘛。”
旁观者清
那刻夏咀嚼着这几个字。
这时，传令士兵来了
“当老师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你说对吧？”
郇愉喝着从景元那里薅来的茶叶制成的奶茶，悠哉的对身旁的来古士说道。
“诚然，这位学者对所谓真理的追逐已经大于他本人。”
“而学者多少都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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