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

第436章(1/1)

天才一秒记住【迦南小说网】地址:https://m.jnweishang.cc

首发:~第436章

王学洲喜气洋洋:“是!”

看着人高兴地走了,龚延背着手面含微笑。

王学洲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到了度支司,离开的时候,曹都吏十分不舍。

从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曹都吏能看出这位年纪小的上官是真的有两把刷子,算起账来速度极快,而且不怎么用算盘,出来的数字也很精准。

跟着一位厉害的上官,他也轻松不少,原本还想偷师,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分开了。

王学洲倒是适应良好,反正人还在户部,问题不大。

度支司原本的那名主事,被调到了户部司,这就腾出来了一张桌案。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学洲就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准备尽早将搞水泥厂的提案给弄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到了下衙的时候,各部的郎中就招呼着人一起去吃饭。

户部的人员虽然多,但是能一起参加这次吃饭的,六品以下的人没有。

王学洲出门的时候找了一名典吏过来,让他去翰林院跑一趟,转告赵真一和何慎,今日的饭局推明日,这才跟着人离开。

酒桌上推杯换盏,气氛一片和谐。

龚延端着酒起身:“大家今日尽情地吃喝,账算咱们户部!”

一群人顿时激动地叫好。

“子仁啊,这次干的漂亮,你看咱这国库,那真是充实了不少,下半年咱们也算是松口气了。”

“可不是!等今年的税收交上来,咱们也能好过一些,哈哈哈!”

一群人喜气洋洋,度支司的郎中尚新文一整天都觉得扬眉吐气,冲着杜作璋得意道:“之前苦求你不应,现在人都到我们度支司了!那什么表,还用求你?怕不是以后有你求咱的时候!哈哈哈。”

他看了一眼王学洲,意味深长的笑了。

杜作璋心情阴郁,好好一个手下,眼看着正要在户部司施展拳脚,这怎么人没了?

“尚书大人,这人您怎么能这样?为何……”

龚延怎么可能说实话,他含笑看着人:“今日只吃喝,不谈公事扫兴。”

“·····”

王学洲坐在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陷入了沉思。

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物件似的?

尚新文哈哈一笑:“来来来,子仁,快给你这老上司敬杯酒,这就分道扬镳了,以后在咱们度支司好好干!本官对你甚是期待!”

上司发了话,王学洲倒满酒,对着杜作璋说道:“之前多谢郎中关爱,下官敬您一杯。”

杜作璋对着他也摆不出脸色,仰头喝了。

有了钱,整个户部的人上下都对王学洲的态度和谐了不少,尤其是金部和仓部的人,对王学洲十分热情,频频朝他敬酒,王学洲饭菜没吃多少,酒水被灌了一肚子。

不过他小心的控制着量,没敢喝多了。

万一在同僚面前出了丑,那岂不是自己一手造出个黑历史?

第二天上衙的时候,他将自己找陛下要嬷嬷,并且张氏得了敕命的消息告诉给了家里,云淡风轻的出门了。

完全没注意到父母被震的回不了神的神情。

他面带微笑神清气爽,感觉干劲十足。

到翰林院点卯时,赵真一和何慎专门在那里等着他。

“今天总没事了吧?说什么不会让你跑了。”

赵真一和何慎两人从上次的朝会后,听说了马家的事件,就一直抓心挠肺的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其他人说的再多终究不过是听别人之言,哪有亲自听当事人说,来的痛快?

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m.jnweishang.cc),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九零活寡守六年,渣父子我不要了
九零活寡守六年,渣父子我不要了
(追妻火葬场,女主不回头)苏念给顾淮安当了四十年的保姆,是出了名的贤内助。人人都夸顾家有一位好妻子,好母亲,却无人在意她累垮的身体。顾淮安死时竟留下遗言,不准她参加葬礼,还要把一切都留给外面的女人。她
小胖喵
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上一世的苏梨活得单纯,丈夫邵庭安温文尔雅,两人是人人称赞的恩爱夫妻。全心全意,真心实意善待的学生赵欣然,跟她好的像是一对姐妹花。却不想就是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囚禁她,折辱她,毒害她,用一颗喜糖送她上路
墨香轻语
捡了小福星后,将军府旺疯了
捡了小福星后,将军府旺疯了
都说将军府人丁兴旺,霉运冲天,却还捡个“赔钱货”当宝贝。就在众人等着看笑话的时候,好事儿却接二连三登门了。第一天,爱闯祸的老四竟然立了功;第二天,郁郁不得志的老大竟然成了太子陪读;第三天,瘫痪十几年的
树己不树人
天灾开局:我靠空间打造顶级安全屋
天灾开局:我靠空间打造顶级安全屋
【天灾末世+双重生+空间基建+囤货+虐渣爽文+有宠物+有CP+强强】末世降临,林晚才知道世间最大的灾难,是人性。在末世挣扎苟活三年,最后却被妹妹下药陷害,砍断四肢,做成人彘,受尽折磨而死。意外重生,回
桃绾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
出宫第四年,清冷摄政王夜夜求复合
我的前夫,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因中毒失忆了,他的记忆停留在最爱我的那十年。他掘地三尺将我从扬州抓回来,疼我爱我,给我一切不曾给过的宠幸和纵容,甚至把他的心头爱正宫娘娘也任我踩在脚底。可他忘了,我早就被他
风烟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