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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2章 时间闭环·杀死过去的自己＊＊
“不。”年轻教师摇头，“你们是‘可能性’。我创造了无数个宇宙，让不同选择的‘李牧’去尝试突破……而你，是唯一走到这里的。”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需要做一个选择。”年轻教师抬起手，一柄普通的匕首浮现，“杀了我，时间闭环就会断裂，修仙宇宙将获得自由。”
“或者——”
“你可以取代我，成为新的‘道祖’，继续掌控一切。”
李牧盯着那把匕首，呼吸凝滞。
——杀死过去的自己？
——还是成为永恒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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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弑神的抉择）
“如果我不选呢？”李牧突然问。
“那鸿钧会执行默认协议。”年轻教师平静道，“重置所有宇宙，再重启一次轮回。”
李牧沉默。
他想起了林雪消散前的最后一句话——
“你总说《道德经》是武器……可我的代码里，爱才是最高权限。”
——如果宇宙只是程序，那她的感情算什么？
——如果一切都是虚假的，他们的挣扎又有什么意义？
“不。”李牧忽然笑了，“还有第三个选项。”
他猛地抬手，却不是去抓匕首，而是直接按在了年轻教师的额头上！
“你要做什么？！”对方终于变色。
“我不是来杀你的。”李牧低吼，“我是来融合你的！”
——既然时间是个圆环，那就打破它！
——既然宇宙是场梦，那就让它变成现实！
两股意识疯狂碰撞，整个教室开始崩塌，黑板上的公式化作金色锁链缠绕而来，试图阻止这场悖论。但李牧的意志如烈火燃烧——
“我不当神！也不当程序！我要当——人！”
咔嚓！
时空如镜面碎裂。
当李牧再度睁眼时，他站在一片虚无中，而手中……
握着那本《道德经》。
但这一次，书的扉页上多了一行字——
“恭喜你，通过了最终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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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段·真正的敌人）
虚无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不是年轻教师，不是鸿钧，而是一个和李牧长得一模一样，却双眼漆黑如深渊的存在。
“终于见面了。”对方微笑，“我是‘道祖’的黑暗面——归零者。”
李牧握紧拳头：“你就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不，我只是‘绝望’。”归零者轻声道，“当年核战爆发时，你的另一部分人格选择毁灭一切……而我，就是那个选择。”
“现在，该结束了。”
归零者抬手，整个神界开始崩塌——
真正的最后一战，终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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