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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0481章 算账
“哎……”成全长叹了一口气，捂着头坐在沙发上，“冠奎，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今后下决定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下？”
如同预料的一样，孙小美在庭审时的突然杀出，触动了成全的神经，频繁的通讯与安排暴露出了更多的关键证据。成全如果知道自己的电话，桌子，花瓶，甚至马桶上都附有窃听装置的话，他恐怕早已逃向巴拿马。
“成总是谁？！大声告诉我！！！”
他曾嗜赌如命，最终输了财，也输了家。
轰！！
“拿着吧，你应得的。”成全疲惫的挥臂道，“最近风声紧，咱们姑且老实些，等我联络。”
“回答我。”袁冠奎面无表情地问道。
这一系列的安排中，第一条，也是最关键的一条，自然是更换辩护律师，让那个偏分男去死吧。不管张家明是不是神经病，更换律师是最基本的权力。
“全哥，我不要钱。”
这次，还会同样么？
最终，他颤声道——
尽管法槌还在敲，但已经无法抑制住场面上的混乱。
现在，也许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押注了。
“……”
孙小美神采飞扬的出现让很多人大跌眼镜，他们本以为这位临时律师会在第一时间被换掉，但他现在仍站在这里。
“不会的，我什么都懂。”林强早已用过钱眼，此时身体微微前倾，缓缓道来，“受到威胁了吧？即便不顶罪后半辈子也不好过吧？期待只有十年的刑期然后出去逍遥吧？”
“那么。”林强在另一边又划拉起来，“你今年41岁，30年后就是71岁，蓟京男性的平均寿命大概是70岁，算你命贱多活5年，假设你真的能活到那时候，你还有4年的时间花光这1500万。”
“放心，这些不是我猜出来的，是刑侦人员的调查结果。”林强撑着桌子起身，傲然俯视——
“张家明，我们从第一天就认识了。”
成全再次一声长叹。
“有苟二的消息了么？”史强转而问道，“能找到尸体的话也足以逮捕了。”
“你只是很小很小的事。”袁冠奎哼了一声，“开个价吧，我去和全哥谈。”
明晃晃的枪口抵在了夏小雨的脑袋上。
次日十点整，二审开始，几乎任何一个席位都没什么变化，除了孙小美的助理，她从旁听席转到了辩护席。
孙小美张开双臂，缓缓转身，望向了旁听席上的成全。
“不够，还差一点，就一点。”史强皱眉道，“二队的人在做什么……袁冠奎光天化日之下做了这种事都没盯住？”
“……你……你出去。”
“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吧？”
夏小雨脸“唰”地下子白了：“我……我确实验了一下，结果没怀……”
“我不要……不要你帮……”
他只不过是做出了普通人都会做出的选择，依附于权势而已，为什么会一直输下去。
“呼！”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双臂扶在案上，“我个人对何教授给出的结果很惊讶，但既然是专业心理医生，我不得不认同这个结果，也许张家明真的只是智商有问题而已。”
……
“钱？能有多少钱？”夏小雨砸着桌子骂道，“还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史强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他一直自责于轻易地放走袁冠奎，那件事极大地延误了镇魔，这次他想方设法，让林强以心理学医生的身份接近了犯人，算是还了这个罪。
“女人，不要再挑衅我的底线。”袁冠奎声音沉得发颤。
孙小美摇了摇头。
张家明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微微抬头，而后嘴巴再也合不上了：“林林林林林……”
“我会让人处理枪的问题，你暂时不要碰那玩意儿了。”成全托腮道，“回银行去吧，再联系。”
“什么就怀孕了？哪有这么容易？！”
小人物，又是小人物，明明该是最容易控制的小人物，却坏了最大的事情！
“嗯。”审判长点头道，“辩护方是否要对证人发问？”
第三次高潮来袭，这次审判长干脆连锤子也不敲了，在这像足球比赛一样的惊呼声中，法槌形同虚设。
“何教授，就是说，根据你的诊断结果，张家明是完全健康的么？”
“大声告诉我！！！”
“家明。”林强望着囚室的铁栏杆，“几十年后，当你坐在板凳上喝着啤酒，吃着烤串的时候，你会感激我的。”
就像袁冠奎这样的小人物莫名其妙地扭转乾坤一样，此时的主角换成了张家明。
“我没让你这么做！！！！”成全在厅中肆无忌惮的大骂，“你知道搞到一把枪多不容易么？？？你知道现在这种时候我压力多大么？？？”
人们多愁善感，更善于推卸责任，撇清自己，他们很快将罪过归结到成全身上，身为绯闻的男主角，在这种时候毫无作为，只让女人背负一切骂名，最终绝望而死。
“那么我在此时，最后再问一次。”孙小美气定神闲，“成强之死，与你是否有关？”
“暂时先回那里，毕竟银行还是陈行远在管。”
“结果呢？”袁冠奎回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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