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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三章 撒点纸钱
后座并不是只有白夜一个“乘客”。
别看企鹅人身材矮，但是这个家伙接受过武术和柔道的训练，力量不弱，近身徒手格斗能力也不弱。
一个是陌生可能更加危险的敌人，又或者是可能直接死亡的结局。
企鹅人对于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知晓蝙蝠侠真正身份的人很好奇。
原本还打算给眼前这个给人感觉不太舒服的小子一点教训的企鹅人放下了雨伞，一下子就进入到了商人谈判的状态：“什么交易？”
“呼——”
“你在干什么？”企鹅人问道。
当然，违反之后会有什么凄惨下场，这是白夜的猜测罢了。
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我的城市”不是什么形容词或者表现对哥谭市爱的深沉的话，而是一句对现实的真正描述。
问出这话，倒不是企鹅人想要反悔，而是他想要了解得更加详细。
从蝙蝠侠的车子、飞行器以及种种装备，都可以看出其背后的财力庞大的难以想象。
之所以给人一种此人徒手格斗很弱的感觉，那是因为他经常遇到的人是蝙蝠侠。
但是若两者是同一个人，才是更为合理的答案。
而韦恩这个姓氏，对于哥谭市来说，更是意义不凡，毫不客气地说，韦恩家族支持了整个哥谭市的发展，他们的事业遍布整个哥谭，延伸到了哥谭的边边角角，近乎垄断了哥谭市的“一切”。
说起来，白夜并不清楚如果有一方反悔了，想要违背交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没有了蝙蝠侠，那哥谭市岂不是从此属于他们了？
这便是权财之杖的些许威力了，可以让对方以最快速度进入到交易阶段。
“关于蝙蝠侠的真实身份。”白夜一边说着，一边在车子里面到处摸来摸去。
“呵。”白夜轻笑了一声。
“哼哼，当然，这可是高级货色。”企鹅人一副得意的模样，能够获得别人的羡慕和尊重，哪怕是虚假的，都会让他很愉快。
努力看上去让自己像是一个上流社会的绅士。
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一旦答应了就不会伸出任何违反的念头。
白夜继续撕着“纸钱”说道：“如果你把他的身份公布出去，布鲁斯·韦恩基本上会有两个选择。”
布鲁斯·韦恩是什么人？韦恩家族的继承人，超级富豪，花|花|公|子。
“你在干什么，找机关吗？”企鹅人稍微岔开了一下话题。
如果是其它正常的交易，用以保证执行的自然是法律，而白夜和企鹅人之间的交易，背后的保证则是权财之杖。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混乱的，至于在时间线发展、剧情方面，就算是白夜浅薄的了解也知道，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所谓的剧情、时间线之类的就是用来破坏和调戏的。
别的不说，光是那“传送”能力，权财之杖既然可以将白夜送往其他合适的世界，那么它自然可以将其他人送往毫无生还可能的绝境。
企鹅人有些恼怒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中一个是替身，好吧，或许有点道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说夜晚的哥谭是属于蝙蝠侠的，那么白天的哥谭，便属于韦恩家族。
听到第二个选择，企鹅人一阵恶寒，一个专注于对付他们的蝙蝠侠，想想都觉得前途从此无亮。
“也有可能不这样做不是吗？他可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这雨伞，可不普通。
企鹅人微微皱眉，不是白夜要的多，而是少了。
因为比起企鹅人手中的武器和那基本上只能用来防止自己不被揍得太狠的“防身术”，他所拥有的权财之杖，才是无敌的。
对于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并不清楚，尽管白夜对于这个世界有所了解。
如此一来，交易便已经成立，双方都无法反悔。
哪怕最后交易不成功，那也是待会的事情。
“来做一笔交易吧，科波特。”白夜打开了企鹅人的雨伞，看着他说道。
“什么？”企鹅人有些惊讶，“那个花|花|公|子，怎么可能？我曾经亲眼看见过两个人同时出现。”
“不是已经说了，给你撒纸钱。”白夜说道。
“我告诉你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相比之下，蝙蝠侠这个令企鹅人痛恨的老对手，一下子就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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