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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三章 撒点纸钱
“嗯？”企鹅人有些茫然地看向白夜，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了过来，“目前还不太清楚，跟我无关，怎么，你想要去凑热闹？”
“随随便便来个十万八万吧，还要一把你改造过的雨伞武器，另外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方便我以后联系你——最后一个不算交易内容。”白夜说道。
企鹅人非常喜欢雨伞，也很热衷把雨伞改造成武器，白夜丝毫不怀疑下一秒钟雨伞的尖端就会喷出一道火舌，然后自己被子弹洞穿什么的。
“你想要什么？”企鹅人当然不会轻易给出筹码。
“我可没有见过你这样奇怪的商人。”企鹅人说道。
而且，就算没有这把雨伞，白夜也不可能是企鹅人的对手。
企鹅人没有说话，皱起了眉头，他并不蠢，只是一开始有些得意忘形了，现在仔细思考下来，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子说的有道理。
还有一个矮壮敦实的男子，他的模样很奇怪，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而笨重企鹅，身上却穿着一身精致，很有年代气息的黑色西装，打扮得一丝不苟。
“在放弃蝙蝠侠身份之前，布鲁斯·韦恩很可能放弃以前的原则，玩一波大的。”白夜用不怀好意地看着企鹅人笑道，“如果他打算杀人了，你可以死几次呢。”
白夜笑着说道：“那么交易成立了。”
就好像开始的交易那样，无可抗衡。
但是那对小眼睛当中透露出来的阴险、狡诈还有古怪的样貌完全破坏了他所希望达成的效果。
半个小时之后，白夜拿到了一把远比一般雨伞要沉重很多的黑色雨伞，还有一个小小的手提箱子，住进了企鹅人给他安排的地方。
企鹅人到也清楚，布鲁斯·韦恩跟蝙蝠侠的关系似乎不错，资助蝙蝠侠并非不可能。
但是他清楚，那下场肯定会凄惨无比。
但是白夜压根就不在意。
企鹅人遇到蝙蝠侠的情况，基本上就等于白夜遇到企鹅人。
“……”
但是了解也就那么一点——比如在哥谭市混迹的家伙都有哪些人，大概的性格来历是怎么样的，仅此而已，更深入的了解并不多。
“你说你知道蝙蝠侠的真正身份，小子？”
企鹅人并不是一个客气的家伙，白夜刚刚坐稳，他手中雨伞的尖端就戳在了白夜的胸膛之上。
“你觉得我会死？”企鹅人问道，似乎已经收敛了刚才的怒火。
长长出了一口气，企鹅人说道，“好吧，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想吧，这座城市，除了韦恩集团，谁会有那么大的财力去支撑蝙蝠侠那些昂贵的玩具呢？”白夜随意地说道。
企鹅人勃然大怒：“你这是在诅咒我死？”
“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跟人交易的机会，我是个商人。”白夜说道。
“提前给你撒点纸钱，这样你死掉以后在另一个世界还有钱用，我们那边的习俗，不用谢。”白夜笑着说道。
“蝙蝠侠的真正身份是布鲁斯·韦恩。”白夜对着企鹅人说道。
“我明明是在给你撒纸钱，为了你死后可以活的更好。”白夜说道。
“嗯，那么蝙蝠侠会有一个继承人。”白夜说道，“这个继承人会不会跟蝙蝠侠一样呢？”
白夜摇头：“我只是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车子，好奇罢了。”
白夜抽出了旁边几张白色餐巾纸，撕了两下，按下车窗，撒了出去。
但是第一个选择，似乎有点诱惑力。
“你知道今晚出了什么事情吗？”白夜的话打断了企鹅人的思绪。
白夜一边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就差把车子拆掉了，一边问道，“你呢，肯付出什么？”
除了韦恩家族，还会有谁支持这一切呢？
在白夜提出来让他给自己安排地方住一晚上的时候，自然是欣然接受。
“哈，我要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思考之下，企鹅人基本断定了白夜没有骗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在蝙蝠侠手中吃了不少苦头的他觉得等到了苦尽甘来，好好整治蝙蝠侠一番的机会。
只是，白夜只要这么多，企鹅人当然不会主动加价，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可以。”
“的确有几分道理。”企鹅人说道。
当白夜说出交易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容不得对方拒绝，这种力量可不是简单的催眠术之类的，而是更加接近于某种规则的层面。
“一，放弃蝙蝠侠身份，从此离开，第二种，放弃布鲁斯·韦恩身份，从此成为蝙蝠侠。”
白夜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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