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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百二十一章 两个问题，我很失望
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gg了。
“足以弥补那些许疼痛了，蝙蝠侠的拳头越重，证明他越痛苦。”
他想要知道的，是这个人是谁。
“就是一个叫做西索的男人，他的逼格本来很高，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小丑。什么青涩的小苹果啊，追求愉悦啊，反正变态都是这样的调调。”白夜解释道，“后来，他跟别人打架，打输了。很生气，就在厕所，把别人的小弟打了一顿，从此逼格全掉，沦为厕所战神。”
“我很失望。”
“我为什么开心？”小丑依然在笑，眼中却出现了困惑。
“恕我直言，他们摄像的水平远超他们的射击水平。”白夜继续道。
多半也是什么丑角。
“甚至可以因此忘却你被我按在地上摩擦这件事情——我是说比喻，从现实情况来时，你是被我当做飞剑来使用，这个不重要。”
“你说你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人？”小丑猛地爬起，指着东倒西歪的哥谭铁头娃们。
“你哪来的自信可以不死在我手中，别说什么你不怕死的废话了。”
“很好。”
“不，我觉得，你甚至连他都不如。”白夜说道，“厕所战神好歹在发泄的同时，打了别人的小弟，你却因为伤害了毫无关系的人得到了愉悦，本末倒置了。想想，你向来都是因为愉悦才去伤人，而不是伤人让你感觉到愉悦。”
小丑脸色越发地难看了起来：“就凭——”
小丑应该知道哥谭市的奈特·白，不过正义联盟代言人，钢铁侠斯塔克·白，小丑就未必知晓了。
“你也如约而至，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挥霍着无趣的不死之身，洋洋得意。”
“好的，从你的表情来看，你接受了我的这番理论。”
不过他还是在笑。
“这两个问题。”
“总的来说，你是非常合格，乃至优秀的战术、战略大师。”
“什么时候，小丑成为了一个只会通过欺负弱小来获得愉悦感的人？”
没有站起来的白夜笑了起来，“那么，来说说第二个问题发生在你身上的问题，你觉得，我是谁？”
不过依然没有显示出真容，反而被缭绕的黑色雾气所笼罩，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就凭你复活后拥有的不死之身吗？”白夜打断他的话，“对，第二个问题就在这里。”
“什么问题？”小丑问道。
白夜说道，“希望在这一点上，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种困惑是极为古怪。
“蝙蝠侠为什么暴打你，因为他生气。”
“我为什么不能开心，多么盛大的出场，那么美妙的欢迎仪式，原本我还在准备，现在已经有人为我准备好了。”
“你丢掉了自己擅长的一切，还有原本的逼格。”
“让我们抛弃没有什么意义的旁枝末节，回归到最本质的关系上面。”白夜说道，“我，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你杀了一票哥谭人，所以，你很开心。”
小丑躺在地上，在恢复的时候笑得极为艰难。
白夜没有回答小丑的问题。
“看上去，你似乎掌控了所有的局面，所以你非常拉风地登场了。”
白夜的描述过于朴实和接地气。
白夜点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觉得你的登场，你的杀戮，你的表演，足以让哥谭再度燃烧，所以你很开心。即使被我当做飞剑来使用，你也依然很开心，你觉得，这其中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就好像今晚，你知道有一场小丑访谈，决定利用这场访谈作为你重新登场的舞台。”
小丑脸上的笑容收敛，问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的问题：“厕所战神西索是谁？”
“为了引我出来。”小丑眯起眼睛说道。
“可是，你忽略了最为重要的问题，那个小丑，要做一个好人的小丑，他是谁？”
有趣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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