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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五百二十一章 两个问题，我很失望
小丑发现这位的身高赫然变高了一些，原本属于小丑的特征也逐渐消失。
“阿丑，告诉你，你出现在我面前的依仗是什么。”
“哈，哈，哈……”
“又或者，不去追寻身份，你考虑过为什么会有一个要做好人的小丑出现吗？”
“让你从一个有格调的犯罪者，蝙蝠侠粉丝团首席成员，直接沦为了一个糟糕的暴发户。”
“你觉得，我像是在意他们的人吗？你的笑就像是在使用精神胜利法的阿q。”
白夜走到小丑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说道：“阿丑，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你是谁？”小丑问道，这次，小丑没问阿q是谁。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逼迫手段是以人质威胁的低劣方式，但是对超级英雄来说，这的确是最为简洁方便的，我觉得可以。”
白夜说道，“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回到眼下的局面。阿丑，告诉我，你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你居然，把我和那种垃圾相提并论？”小丑生气了。
白夜重新站起，居高临下看着小丑。
“准备了这么盛大的回归仪式，然后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再一次死亡，嗯，非常出乎意料，好像挺有趣的？”
“什么问题？”小丑本能地问道。
小丑有想过，这个人是不是罗宾，不过现在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罗宾那个毛孩子。
“小丑，你的特长、你的优势、你的能力，你把这些都抛弃了，然后，变成了依仗不死之身？”
“重要的是，你成为了厕所战神西索，逼格掉光了啊！”
让原本就掉在地上的逼格，更是深入到了地下。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不怕死不意味着愿意无意义地死去。”
小丑看着倒转，投射下阴影，属于自己的那张脸，第一次觉得“心里剖析”居然有点作用。
“那几个摄像师兼职的枪手？”
小丑说道，“我只要登场，宣告我的归来就好了，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原本在脑海中的猜测没一一推翻。
“你看。”
小丑没有说话，有趣？
对面似乎成为了一面镜子，照映出了他的内心。
就算这个时候解除幻术，露出真实面容，小丑未必认得出他。
“既然不想死，告诉你，你凭什么？”
“现在，你也只有那点不死之身，可以引起我的兴趣了。”
这种情绪，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小丑身上。
“也就是说，在身体方面，是蝙蝠侠在暴打你，但这是他无奈的发泄手段。”
白夜认真分析，“以往你虽然在被蝙蝠侠暴打，但这只是身体上的暴打。”
“你的愉悦程度也就越高，你才可以笑得如此开心。”
“看，第二个问题就出在这里。”白夜说道，“你小丑，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制定一个犯罪计划，逼迫蝙蝠侠参与到其中，按照你的步调来做，跟蝙蝠侠斗智斗勇的时候顺便看哥谭燃烧。”
说起来，两人还没有面对面交流过。
白夜夸奖道，“至少你没有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我这是不是阴谋，而是非常明显的阳谋，简直就差把邀请函发到你的脸上了。”
“你找人绊住了蝙蝠侠，搞定了哥谭警署，控制了这栋大楼，封闭了这个演播厅。”
“为什么他生气，因为你做了事情，经常让他陷入到痛苦的抉择。”
“于精神上而言，是你在暴打蝙蝠侠。”
“虽然你以往也有一边被蝙蝠侠暴打，一边狂笑的举动。”白夜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但是，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笑得如此开心？”
“所以你可以很开心地笑，因为比起身体上的痛苦，带给蝙蝠侠精神上的折磨，更加让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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