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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惹不起
“哥，你到底在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事情……”
顾秋水试着跟脑海深处的意识交流，但过了许久，也没传来回应。
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沉睡。
他只好将目光转向黎清雨。
“很抱歉，不管是什么，我都应该向你道歉。”
挨了一巴掌，还能有这么好的脾气，实在是不多见。
若换做是别人，别说跟你道歉，这一巴掌下来能给你好脸色才怪了。
而此时的顾秋水，不仅态度非常的诚恳，就连语气都未曾有丝毫的变化。
以至于黎清雨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出气的借口。
见她没有再继续发难的意思，顾秋水便默默的坐在了篝火的另一侧。
像极了温顺的小绵羊。
他的眼神充斥着迷茫，仍在不断的追溯回忆，试图找到他昏迷那段时间的记忆。
但季伯常的呼噜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冒出，总会在他陷入思绪的时候被强行打断。
无奈顾秋水只好作罢，转而目光呆呆的看向篝火。
清澈中又透着些许的愚蠢。
……
福利院内。
顾龙山一如往日般，懒散瘫躺在微微晃动的摇椅上，他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随意扇动着。
“也不知道秋水这小家伙怎么样，那群极限武馆的白痴可别搞出什么幺蛾子，考核要是闹出点动静来，可就不好收场喽。”
“要不然走一趟？”
“还是算了，一个小打小闹的武馆而已，又翻不起什么浪花。”
正嘀咕着，顾龙山微眯的眼眸忽然间睁开。
原本那懒散的颓气息顿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浊黄的眼珠子下，顿生一股冰冷宛若实质化的杀意。
他的视线快速锁定在福利院的对面街口，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爷爷！爷爷！罗平哥在偷金钱橘，我刚才看见了。”
抱着画本的潇潇，气鼓鼓的跑来后院，奶声奶气的朝着摇椅所在的方向开口告状。
椅子还在晃动，但是却并未有顾龙山的身影。
“咦？爷爷去哪儿了……”
……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的情况属于很危险的那一类人吗？”
出于好奇，黎清雨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不夜城的管辖是相当严格的。
虽然是在不夜城基地市内的外围，但同样也有着相当繁琐的治安程序。
不管是普通人，还是精神武者，每年都会有一次精神值检测。
而精神值的检测数据，相当于是身份认证，会记录在认证档案里。
而认证的地方，则是当地的精神武装部门。
但凡精神值出现异常，都会被精神武装部直接扣押。
那里的相关精神仪器，全部都是最高联盟颁发认证的。
常人的手段，根本不可能进行伪造。
若是想要伪造，那武装部有直接缉拿，甚至是当场枪毙的行刑权。
如果不认证逃避的话。
中心城的信息采集系统，会自动将其转入注销，这也就等同于成了死人。
顾秋水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他的确是个精分患者。
无论如何伪装，他的精神值波动肯定是异常的。
所以黎清雨很奇怪。
在如此森严苛刻的条件下，他到底是如何通过精神数值认证的？
甚至还能平稳毕业，进入武馆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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